作為《環豬葛格》的忠實粉絲,喬美人將這間屋子命名為「容嬤嬤的小黑屋」。至於用途,呃……自然是為了偶爾和定定玩玩s。雖然一次都沒實現過。
凌晨三點半,容嬤嬤的小黑屋里。
葉定相當不耐煩的吼道:「你到底還要我說幾遍?他是我大學同學,同學!你到底煩不煩啊!」
面前,喬白大腿翹二腿,漫不經心地修著指甲,眼皮不抬:「同學?你騙誰呢!同學有你們那樣兒的?」
「我們怎樣了?」葉定氣的直打跌。
「不僅拉小手,還想摸小臉?有這樣兒的同學嗎!糊弄誰呢!」喬美人義正言辭,句句在理,眼神一凜,氣壓便低沈了下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本老公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招還是不招。」
「我招你大爺!」
伴隨著一聲河東獅吼,葉定的拳頭揮了過去,直接將喬美人擊落下馬,打到鼻孔噴血。
讓我們把鏡頭拉回去兩小時之前。
地點:醫院手術門口。
人物:葉定,許言,喬白。
動作:喬白捉著葉許言的手,怒氣沖天。葉定呆若木雞,呈電線桿狀。
讓我們把鏡頭再往前拉幾秒。
地點,如上。
人物:如上。
動作:許言將手伸過去,想捏葉定的臉。而葉定羞澀低頭,無限嬌羞。喬白則開啟了惡魔兔炸毛模式,以光的速度沖過去,一把攥住了那只欲圖吃自家媳婦兒豆腐的咸豬手。
鏡頭定格在凌晨一點三十分五十二秒。
惡魔兔黑著臉,惡聲問道:「你想干嘛!」
許言微怔,旋即,眼神曖昧地在而摁住自己手腕的手上流連了一圈,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來,問葉定:「這位是?」
葉定這才想起身後還有一只惡魔兔的存在,只是為時已晚。
他忙將二人的手掰開,把喬白拽到身後,結結巴巴想解釋二人的關系,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難道說,這人是自己法律上的老公?
真這樣的話,不如直接給他一把刀比較合適。
「他是……他是……」
喬白目光炯炯的看著他,似在鼓勵他說出他們的關系,給這個手腳不干凈的偽君子一個下馬威。
「他是我們醫院的男護士……而已……」葉定心虛地說。
喬白的眼神頓時落寞下去,悄悄攥緊了拳頭。
「護士啊,呵呵,」許言笑的別有深意,目光在二人身上流連,道,「這年頭,男護士不多見呢。」
「啊……嗯。」葉定把頭轉過去,根本不敢看兔子在後面小媳婦兒似地目光。這讓他竟莫名地產生了一絲愧疚。
許言將手伸向喬白,友好地微笑道:「您好,我是許言,葉定的大學同學。」
兔子不動。
葉定冷汗流了一臉。
原以為兔子不會伸出手的,誰知道他居然伸出了手,還笑了起來,笑的傾國傾城,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