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我的寒假就在這種yín靡的呻吟中開始了。

情欲的門好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妖魔張牙舞爪的出

來,再也不上了。

我的性啟蒙激烈而異端。

看片,看片,還是看片。

我穿著露毛的真絲吊帶睡衣,他卻衣裝整齊,即使睡衣也是連套的,沒對我

露過一寸肉。

我看著片中人誇張的性交,覺得好像內里有一股暖流一樣沖出來,可是我還

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放開的手yín,一心盼著他離開。

似乎我們心有靈犀,他看了一會兒,就出去了,等他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

叉開腿,撩出奶子,一手下面,一手奶子,做好架勢開始弄。

手yín和性交最大的別就是手yín好像飲鴆止渴,越弄越想弄,下面的水越弄

越多,我躺著分著腿,腦子有些空,這個時候他進來了,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嗤

笑道:「騷貨,浪的腿都並不上了。」

說完,就架起相機對著我那里照了起來,因為是室內,房間的光線又暗,閃

光燈咔嚓咔嚓閃電一樣照進我的意識,我的理智告訴我要攏腿,可在性欲的巔

峰,他越照,我越想露出來給他看,掙扎了一下,我放棄了,微微撇著腿任他照。

他卻不滿足了,輕聲說,「腿分大點,看不見里面。」

他的聲音,幽暗的內室環境以及洶涌的性欲蠱惑了我,我居然慢慢張開了大

腿,快門又是一陣緊閃,我覺得下面一股熱流涌了出去,他毫不掩飾的贊到,「

是頭好畜生,夠騷,再張開點,能看見逼逢了,用手掰著腿把逢咧開。」

「不……」

我嚎啕起來,這句話不是對他而是對自己喊的,情欲的支配下,我的身體擅

自做,把腿曲成m型,成一字分開,我雙手捂著臉,任淚水流下,腿中間的花

,腥紅濡濕,徹底綻放了。

他照完滿意的照片,看了我一會兒,關了電影和燈(這兩個東西都不由我控

制),出去了。

後來,他說這是他最喜歡的照片,是我人獸交戰的證明。

作為一個女人,我已經沒有秘密了。

作為母狗,卻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一早,我在昏昏中醒來,電影又被打開了,那個寒假,那種誇張的呻

吟就是我的背景音樂,我抬起頭,看見他一手拿著一個皮質的項圈,一手拎著一

個皮鞭,對著我招手,「過來,母狗,給你栓上項圈。」

「不,」

我顫抖著往後退,剛剛醒來,分外軟弱他連一句廢話都懶得和我說,舉起鞭

子就抽下來,位置都是奶子和大腿根,不是那種挑逗的打,而是讓你流血和懼怕

的打,我本能的滾在地上縮成一團,他丟下鞭子,騎住我,往我脖子上套項圈,

我驚恐的大喊「我不要做母狗,不要,不要……」

其實,如果換個人,這個不過是一種情趣,但是這個男人,卻認真的可怕,

我搖著頭不讓他固定,他沉默的堅決的要制服我,我們僵持著斗爭了很久,後來

,我的體力敗下陣來,被他最終套牢了,他套上後,仔細的幫我調好松緊度,用

手拽了拽,試了試手感。

然後,嘶的一聲撕掉了我唯一的避體之物,丟在一旁。

對我說:「套上項圈就是有的母畜了,再撒野犯倔,我就按剛才那么打,

你乖乖的,我會寵你的。以後你的衣服食物都有我來准備,我有一個原則,你的

逼得隨時露在外面。」

說完,用手勐勁揉搓了一下我的奶子,不是對女人那種狎昵,而是對牲口的

那種喜愛的拍打。

這場戰役,我精疲力盡。

他把我抱上床,一手把項圈的鏈子在手上纏了幾圈,牢牢攥住,另一只手從

我的頭發開始,到腰,到屁股,一下一下長長的摩挲著,好像對待一個寶貝,嘴

里喃喃的叨念著,「到底到手了。」

「好寶貝。」

之類我聽不懂也沒有意義的話。

然後他摸夠了,用手指把我送上了高潮,這次,我毫不掩飾的高高挺起了下

體,迎接那波巨大燦爛的快感,我又流出了眼淚,接著一秒以內,我就陷入了沉

睡。

第二天起來,早飯已經備好,吃完,我內心迫切的希望他離開,我現在好像

嘗到了甜頭的小孩,一心渴望都不會掩飾。

他裝好碟,然後告訴我在哪里找新碟,他一走,我就開始瘋狂的手yín,中途

太累,就睡了一覺。

聽他來,我忙整理了一下。

他看著我,笑道:弄了一天?說完,把手伸進我的下面,摸出水蹭在我的大

腿上。

今天來了幾次?我紅著臉不說話。

他又問,恩?幾次?我小聲說,我不知道。

結果被他扇了一巴掌,下次數這點,別跟母狗似的,就知道發情。

聽到沒有!他看我不說話,又追問。

我哭著點點頭。

說話!啞巴了!聽,聽到了。

重復!聽到什么了。

下次數著點。

數著點什么?數高潮的次數。

就這樣一直到周末,他休息,我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只想著玩下面。

他冷眼看著我高潮了一天。

晚上,問我,幾次?我紅著臉,說7次。

當場被甩了一巴掌。

騷貨。

我看你手就沒離開過逼。

他扯了扯我的項圈,我往前爬了兩步,他用鞭子頂著我的腰說,這是狗腰,

然後又頂住奶子,問我,這是什么?「胸」

我小聲說。

「奶子,重復一遍。」

「奶子。」

我的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不過,他沒介意。

繼續他的游戲。

「這是什么」

他用鞭子搔了搔我的屁股,我紅著臉不敢看他,「屁股」

「嗯,這呢?」

說完,他又用鞭子頂到了我的肛門/「肛門。」

我話音未落,5成力氣的一鞭子已經抽上了屁股。

「屁眼,你知道我想你怎么說,再說錯,哪個部位說錯,我就把哪個部位抽

爛,聽見了嗎?」

「這是哪?」

「屁眼」

我的聲音中哽咽帶著一些顫抖,格外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