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是怎樣操熟的】(17)(1 / 2)

【母狗是怎樣操熟的】(17)。

作者 k9ss。

字數:5000——。

「哎,真的,w,你怎么不給她剃毛凈身呢?」看的出來,許很是看不慣我的陰毛茂盛,他拽了拽,悶悶的說,「說實話,我現在看見帶毛的穴,就有點萎,打不起精神」。

「同感,我也是,我女朋友也是大學生,還是處女呢,就是打不起精神干」。

我感覺w是有某種處女和學歷情結的,不知道是為什么,「不過,她還小,情欲還沒開發,也沒覺得什么。我覺得和普通女人做愛像過家家。假模假式的」。

「w你說的太對了,假模假式的!對,就是這種感覺,我現在對著老婆真是和對著男人差不多,一點都硬不起來。一看見低眉順眼的大屁股大奶子,打我眼前一晃,我就能硬。像雷達一樣。我自己也想過,想過稍微糾正一點,唉」。

「哎,」主人馬上接下去,「sm要是能糾正,那就不叫sm,毒品能戒斷,還叫毒品的?」。

「哈哈,我們不應該喝茶,真應該喝酒才是,今天認識你真痛快!」許撫掌大笑,「不瞞你說,我也有一個私奴,和她差不多大,是我從小養的,裹了小腳,一天學都沒上過,連字都不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圈在閨房里伺候雞巴。味兒和你這個不一樣,所以說,sm魅力無窮,不同的路徑思路,就會打造出截然不同的奴。你這個是從人到畜,她的異化本身就充滿魅力,更何況她的條件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再早點,性別價值沒有確立,少了羞恥感,再晚點,知道了男女之情,就調教不成純種母畜了,真是剛剛好。我那個就是從小當欲奴養的。味道不一樣」。

「……」。

聞言,w誇張的雙手擎起茶杯,舉案齊眉,表示高山流水遇知音。兩個yín棍,這會兒還惺惺相惜起來了。這個世界何其荒謬。

「你給她凈身那天,一定請我觀禮啊」。

和許分手,從茶館出來,天已經擦擦黑了,路上行人在朦朧的天光下,似乎少了很多白天的精神抖擻,行動有些遲緩曖昧。

主人攬著我的腰,在街上邊走邊說話,乍看下,像標准的情侶,「這人是個內行啊。也是個會玩奴的。對你的評價很到位。你別看郭局那個老yín棍成天左擁右抱,把個大學生連喂葯帶利誘,生生弄成了個奶奴,其實是個不懂調奴的門外漢大老粗。他根本不懂調奴的本質是什么。更不懂你的價值,以為你和那個丹丹是個同樣的貨色。哼,丹丹那種玩玩是挺過癮,收房嘛,就算了」。

主人很少長篇大論,大多數時候我不知道他腦子里想些什么,我靜靜的聽著他說,看到我在他心里的評價地位大大高於丹丹,居然生出一種驕傲和得意,「你的身體,逼,屁眼,奶子,都不值什么,不過,你整個作為一個預備母畜,百里挑一」。

「不過,我不贊同許的做法,弄個不懂事的孩子又圈養,又裹腳的養成奴,那是作孽,母狗是操熟的,不能養熟。真的s要把女人骨子里的畜性引發出來,解放她們天性中的原始欲望,並讓她們自己在過程中充分意識到自己的奴性,認識到自己和人之間的本質差異,這種低賤騷浪才是骨子里的,演員演都演不出來。

這個過程要開發為主,懲戒為輔。那才有意趣」。

「你看你,從露逼遛狗,野外放尿,到參加yín趴,是不是越來越食髓知味了,你能想象,三年前的你,在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毫不遲疑的露出奶子和逼,任其品評嗎?」。

微風熏人醉,我聽著這些又新鮮又生澀的歪理邪說,內心震撼不小,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本能的抗爭著,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哪里不對,可是這個聲音又回答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細想回去,這套理論竟然自洽的幾乎說服了我。主人的手從側面伸進裙擺,像個男人一樣揉搓著我濕淋淋的肉穴,「將來到那天,我也要你撅著屁股,發著情,主動迎接公狗!」主人狠狠的發恨,又偏頭去看我的表情,「你說,你喜歡什么品種的公狗?嗯?」。

「……德國黑背。」我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答著浮現在心中的答案。

「呵呵,騷勁兒挺大啊,是不是腦子里都都開始描繪狗雞巴了。」主人在我耳邊輕輕調笑著,我整個人靠在他懷里,像個害羞的小女孩,「真想把你的裙子掀起來,讓大家看看你這樣的女大學生是怎么光著屁股乖乖讓男人摸著逼,低頭紅臉的想著配公狗的。呵呵」說完,他就把手抽了出去。任我不上不下的心噗噗的跳。

w攬著我的肩膀,把我扶在他的對面,和我臉對著臉,似乎要看穿我的靈魂,「一個處女大學生,連個正經男朋友都沒交過,被我調教的,要配公狗了。中國那幾千萬光棍連我的狗不如,當我的狗還能配個年輕女人操呢」。

我面紅如血,禁不住用手捂住臉,卻被他輕輕握住手,拿了下來,我閉著眼閃躲著他的逼視,他悠悠道。

「聽你說,郭局給丹丹又買房子又買名牌旅游美容的,哼,那哪叫收奴,那就是嫖妓嘛,你出錢,妓女自然讓干什么就干什么。為了個妓女置房置地的,真是沒玩過女人的鄉佬。」w對郭局平常巴結逢迎,這會子說的應該是真心話。

「怎么,我不給你買房子,你的逼就不癢了?我不給你買名牌包,你就撒野了?我不帶你去豪華游,你就不發情了?嗯?」w越說越得意,拉著我又開始往前踱步。這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天色已濃,兩三米處,人影已經模糊不辨,w的手有意無意的輕拍著我的屁股,趕著我往前走。「說,你還要房子嗎?還要名牌包嗎?」。

「……不要了。主人……」我微微喘息著,無意識的回應著主人。

「你說你賤不賤……」頭上飄來主人輕飄飄充滿輕視的問詢。

「賤……」。

「……天生挨公狗操的命……認了吧你就。老老實實當頭母狗」。

夜幕從天邊慢慢垂下來,我體內的情欲因子鬼火般的燃燒起來。我吞了吞口水,默認了主人的羞辱。主人引著我往附近的一個公園走去,我仿佛早有預感會發生點什么,低著頭跟著主人走。廣場舞的老人已經散盡了,連貪黑的情侶這會也或者開房,或者各自回家了。

蟬鳴夜俞靜。我脊背發著麻。

主人的手魔鬼一樣扶上了我的屁股,一點一點把長擺的裙子從後面提起來,直到屁股露出來,才把上面那截掖在了裙子的腰線上。我低著頭,只自顧自的往前走,腳步放慢了很多,我知道主人在我身後兩三步之間,不錯眼珠的盯著我的下半身。微風拂過,我打了個冷顫。又走了一小段,到了往人工湖那邊去的石子路前。那邊更僻靜了。

主人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脫了吧。別掩耳盜鈴了。」我停住腳步,不肯往前,也沒有勇氣照做。畢竟這是公園,白天南來北往人聲鼎沸。我的內心天人交戰。主人卻不急躁,從後面拽著我的裙子,幾厘米幾厘米的慢慢往下來,裙子是高腰松緊的,買回來後側面主人剪了兜,方便把玩,我的衣服都是二次再加工過的。

我本能的想拽住裙子,可還是在摸到裙子的時候收手了,是啊,何必掩耳盜鈴。我雙手捂著臉,好像鴕鳥一般,任主人一寸一寸的拉下了我的裙子,似乎他很享受這個過程,不僅拉的速度極慢,還數度停了下來,欣賞我的窘態。

磨磨蹭蹭,裙子拉過了胯骨最寬處,倏的一下滑落在地上,形成一個柔軟的圓環,套著我的腳。我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主人也沒有催我。等這我自己輕抬腳步跨出了枷鎖。他在撿起了裙子,笑舉在我眼前,那裙子在主人手里仿佛火炬一樣閃我的眼,我本能的躲避著。

我下體不著寸縷的走在碎石子路上,吱吱嘎嘎的響,提醒著我這是人工雕琢的公園,不是山里的野地。「奶頭硬了吧。奶子也曬曬吧。」耳邊又想起主人的蠱惑,似乎很體貼的提醒著我的身體變化。主人果然了解的我的身體。確實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