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是怎樣操熟的】(19)(2 / 2)

「想不想當母狗?」主人朗聲問道。

「想。」我這次答的從容多了。

我初步剪完了毛發,剩下的毛茬四處刺棱著,凌亂不堪,主人調著焦距,一會兒對著我的臉,一會對著我的穴,不放過每一幀細節。我擠出泡沫,胡亂塗抹在毛茬上,然後拿出剃須刀從最邊上,逆著毛茬剃,感覺里面有yín水流出了,浴室里只有我微微不穩的喘息,還有剃刀剃走毛茬時的絲絲拉拉。

「這浪貨為了當母狗,自己給自己剃干凈了。剃干凈了,把逼露出來好讓公狗看出來自己是母的,更容易吸引公狗是不是?」。

「是,主人。」我已經進入yín迷的情景中,「母狗,母狗想雞巴,想的都濕透了……」說完我放下剃刀,又向兩邊扒開了自己的穴。我做這個動作已經越來越沒有障礙和猶豫。

「騷逼,一個處女,衣服穿不住就算了,逼說扒開就扒開。一錢不值的貨」。

「母狗的逼不值錢,主人,母狗想,主人」。

主人放下錄影機,走過來,扇了我一巴掌,假意怒道:「把手放下,先把毛給我剃干凈!我不愛玩帶毛的穴」。

我哇的哭了出來,主人也不理會,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抽抽噎噎的繼續剃毛。

主人繼續錄。

「當母狗是要讓公狗操的,你願意讓公狗操嗎?」。

「願意!」我好想啊。

「你還沒開苞呢,願意把第一次給公狗嗎?」主人繼續冷靜的發問。

「……願意。」我的聲音低了一些。這個問卷終於還是要我回答。

「呵呵,乖哈」。

我的毛全部剃干凈了。我整個人也軟了。主人似乎還不滿意,走過來細看我光禿禿的穴,它幾乎是第一次重見天日,整個倒三角都白白羞羞的,仔細看能看到隱匿到肉里的一些青色的毛根,那條yín縫從正面只露出一個小角,不停的吐著粘汁,那縫的周圍一圈卻是棕色的,亮油油的,顯然是常年yín水浸泡的結果,不似真的純真小女孩那么通體粉白,一看就是一個浪貨,穴被常年把玩,為了討好男人,或者因為男人的要求,才剃干凈了,不但沒有半分干凈純潔的感覺,反而更顯yín盪下賤。

主人用手指試探我的穴,摸了一手的yín水,「騷母狗,沒開苞呢,穴都讓yín水泡黑了。」,說著話,從浴室的格子櫃里拿出一個木質九宮格的抽屜,一打開,里面是各種香水,「母狗味兒大,剃了毛,沒有遮掩,要記得塗香水遮擋下。」

說完用水灑集中沖洗我狼藉的下體,又用毛巾給我簡單清理了一下,緊了緊我的項圈。

「站起來。母狗,自己塗」。

我站起來,取過一瓶香水,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弄,然後抬起一條腿,扒開下體,呲呲的噴了幾下,清甜的香味兒瞬間散發開,幾乎同時,又混進了發情肉穴特有的香氛,合起來,是一種精心打扮過的騷,為了取悅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在最隱秘處做的文章,別的女人身上語焉不詳嚴防死守的一個器官,在我們這種人身上卻成了一個賣弄的資本,直接而放盪。

我有一種沖動特別想摸自己的穴,主人似乎看了出來,「不許亂碰,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自己也不能亂動!」主人打量著我的光溜溜的肉穴,我覺得格外的裸露和羞恥。

「嗯,這么看著,有點畜生的模樣了,」主人逗趣似的把玩著我的穴,用食指來來回回摸著我光溜溜的逼。「以後記著,這里剃干凈了,就不能再有毛了。

如果讓我發現這里長出毛來,我就一根一根拔下去。」我聽著抖了一下。點頭表示知道了。

主人把我牽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放了一部獸交的片子,就攬著我上下其手來,對我那里的光溜溜愛不釋手,用手指干的我高潮了好多次。我性起的想把肚兜扯了,結果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我喜歡玩你的時候,你穿著衣服」。

高潮余韻,我攤在主人的懷里,主人的手就沒有離開我的逼,在外面感受著剃刀剃不干凈的毛茬。

「以後圈養了,我給你激光剃毛,那就嫩了,又嫩又白。也不會再長了。那時候我露露就是真正的母狗了。到時候我把你圈養了,再給你配一條公狗,隨時隨地操逼,你會離不開公狗,就像現在離不開遛狗一樣。一段時間不遛,就心癢,是不是?」。

「對你這樣的女學生來說,當母狗沒什么不好的,不然也是結婚生子,當一個小文員,白天受老板氣,和同事勾心斗角,回家忙活老公孩子,和婆婆勾心斗角。結婚幾年後,基本就沒有什么性生活了。每天操勞,也沒有時間保養,很快就變成大媽了。那時候就算你脫光了,只怕也沒有人肯干你。從心理到外表完全是半個男人了,誰感興趣」。

主人一邊摸著我剃光了的穴,一邊用低沉的聲音給我洗腦。他描繪的普通女人生活的場景,著實把我震懾住了,是啊,那是我拼死掙扎想掙脫出去的願景嗎?。

「在男權社會,女人只有成為男人的附屬品、所有物,才有保障,才有幸福可言。只有心無旁騖,心思全在伺候男主人身上的女人,才有時間保持性感,也沒有接觸社會被染的亂七八糟學了點皮毛的小聰明,才夠天真可愛。記著你今天在錄像里說的話」。

「被公狗上了以後,你會更騷的。」主人卷了厚厚的一疊嶄新鈔票,緊緊的塞在我的屁眼里,和那年夏天比起來,我的屁眼能裝的錢多多了。我默默地比較著,我想主人也是這么想的,我的內心和屁眼同樣充實。我側卧在後座被拉回學校。

大四課程已經不那么緊張,但是大家進入了另一種焦灼和緊張,預職場前期面對未來的各種躊躇滿志和忐忑不安。大姐聽說找到了一家網絡新媒體公司,小幺嘉嘉去了銀行,是她自己要求的,我聽到她給主人電話,撒嬌耍賴的,我內心很為她不值得,男人真的想為你做點什么,還用你這么賣弄風騷。老三像一個武功高手,行蹤淼茫,尋她不著。這個環境里,我熊熊的欲望和懶散的奮斗感,顯得格格不入。我覺得自己像林黛玉,病懨懨的看透了這個世界,卻拿不出辦法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我已經習慣了不穿內衣,真空外著,那天我一個人在外面吃飯,是的,因為我的經濟能力大大高於同學,我已經和他們吃不到一起去了,我不屑於偽裝合群,經常一個人去高級料理店吃飯。我吃完飯回來,順便逛了逛街,隨便買了幾件衣服,不知不覺已經天擦黑了,我的第六感突然告訴我,我被跟蹤了。我快走幾步,他便快走,我慢下來,他便慢下來。我冷靜下來,只走大路,不疾不徐的往前走。後面那人卻跟了上來,離我不遠處,低聲對我的背影說:「這大奶子晃悠的,晃悠的,真騷……哪個老板包下來的吧。不然一個大學生哪買的起這么多貴東西」。

我心里猛的一動,想報警,可是,和這種無賴糾纏一起,沒什么好果子,徒然大街上丟臉。我定定神,加快腳步繼續往前走。

「騷逼,剛被干完吧,這么小就破處了,一晚上被干幾炮?婊子……都是婊子」。

「大奶子這么大,還不戴奶罩。老男人沒把你干爽吧。你要是見識過老子的雞巴,你就知道厲害了。干一次,就讓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我聽著這些話,雙腿間又有些濕潤了,我對自己的身體又恨又愛,它讓我享受到了無盡的美妙高潮,也讓我低賤到泥土里去。我不知不覺慢了下來,我不僅是我主人的奴隸,更是我身體的奴隸,我是徹底的性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