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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顧里里從樓上下來，沈從墨瞥了一眼低聲笑了，「我怎么感覺你丫的結婚後有點跟以前不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了？」龍御北斜視他一眼，「我還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顧里里坐在龍御北身邊，剛坐下，沈從墨就問，「聽說里里你能看見不干凈的東西，是真的嗎？」

「昂。」顧里里淺淺一笑，「是真的。」

「我有點好奇，像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可以傷害到人嗎？」

「能。」她回，「像你們一般是看不見，但卻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一般情況下，她們不會開口說話，因為容易嚇到人，體質弱多病的人容易成為他們附身的對象，一旦被附身，就能控制普通人的身體，為他們自己辦事。」

沈從墨大開眼界了，「有沒有辦法不被這些人纏上？」

「有。」顧里里說，「我可以給你畫個符，隨身攜帶就不會了。」

「真的，能多給我幾張嗎？我給我家人。」

「好啊。」顧里里起身，「我去拿紙筆，對了……」

她忽然想起來，「老公，我本來就打算給爸媽奶奶爺爺她們的，趁著這次我多畫一些，反正帶著沒壞處。」

「好。」

顧里里跑到樓上很快又下來，拿了一疊黃色的長方形紙張、磨盤和毛筆。

里面是紅色的墨汁。

她熟練的拿起毛筆，在倆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一張一張的把他們看也看不懂的符給畫上。

一口氣畫了幾十張，結束手腕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