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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里里動作一頓，轉過頭看他，「時間倒流，怕是我們也不會在一起，因為命中注定就是這樣的。」

「你跟他結婚這么久以來，你愛上他了嗎？」

「他那么優秀，想不愛上很難吧？」

「那他呢？」

「他不愛我。」

顧西琛回，「我就知道。」

「你就知道個屁。」顧里里忍不住說，「連你都後悔沒娶我了，他難道不知道我是多么好多么難得多么優秀的一個女人嗎？也會愛上我的，早晚的事。」

顧西琛撲哧一聲笑了，「有你這么自誇的嗎？」

「不行嗎？」

「行行行。」

吃過晚飯，倆人洗漱後，把床鋪在房頂上，一人一個蚊帳，躺在上面，顧里里感嘆，「像是回到了以前，以前夏天，我跟師父就睡在院子里乘涼。」

「不怕有蛇嗎？」

「家里院子里撒的有雄黃。」她說，「今天上午我也特地到處撒了，不怕那個。」

「以前我爸還懷疑過你跟我媽的關系，畢竟天生靈者太罕見了，正好你跟我媽都是，太湊巧了，他說可能你是我媽的私生女。」

顧里里立馬反駁，「真會瞎掰扯，怎么可能呢，師父一生傲骨，如果我是她的親生女兒，她絕對不會不讓我喊她媽，再說了，她是怎么住到西涼山的，你不會不知道，被你爸你奶奶趕出來的，你爸這是自己不干好事想往我師父頭上潑臟水，死渣男。」

「罵得好。」

顧里里哈哈一笑，「你是沒膽子罵吧？」

他兩手枕在腦後，目光望著天空，「到底是我父親，怎么罵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