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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寫字問：[她還對你說什么了？]

「她說我是替代品，說你有個愛了很多年的女人叫林月爾……」

九殿下面無表情的又回她：[你就是林月爾的轉世。]

顧里里瞬間腦袋發懵，「什么？！」

[你就是她，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殺你，我那么愛你，怎么會殺你？]

說不清這是驚喜還是驚嚇。

顧里里整個人都呆了。

九殿下放下書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是說我就是你愛了多年的女人轉世？」

他點了一下頭。

「你扒陰間記錄了？」

他卻搖搖頭。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轉身又給她寫了一張字條。

[那種記錄只有我父親能看得到，我無法查看，只是憑感覺感受到的。]

顧里里：「……」

感受到的？

用什么感受到的？

這還能感受到？

難道不會感受錯？

她持懷疑態度。

「萬一我不是呢？萬一錯了呢？」

他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會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