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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

姬靈嗤笑，「你們這些痴男怨女，真是叫人看著頭疼，我是想開了，不愛我的，我何必強求，反正強求來強求去，也不屬於我，凡事想開就好，就怕死磕。」

顧里里沒了聲音，死磕嗎？

她不拼一把如何徹底死心？

興許真的有希望把他拉回來呢？

「早些回房里休息吧。」

姬靈說完便走了，正當她要起身的時候，顧里里瞥見了遠處一道身影朝這邊走來，正是龍禪。

她的心像平靜的湖面起了漣漪。

坐在那里沒動了，許是因為柱子擋著她的身子，龍禪走來的時候才瞧見她。

「七殿下。」

「弟妹。」

顧里里站起來，「弟妹？你喊起來真是順口，誰有資格喊，就你沒有，你忘了我沒關系，但我告訴你龍禪，你在人間的一切不會因為你忘記就自動被抹去，發生過的事情你愛過的人都真實存在。」

「你以為你編造的這些我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