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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們偶爾可以回來，但一直在這里長大，我不同意。」

龍母急了，「我這可是在為你著想啊。」

「為我著想？」顧里里冷眼看著她，「要么孩子跟著我，偶爾回來看看，該喊你們什么喊什么，要么孩子我明日便去引產，一個不留，你們自己選。」

「里里，孩子你帶著。」龍老夫人出聲，「你是孩子的媽媽，你帶著好，別打孩子，他們是無辜的。」

「奶奶，你放心，兩個孩子既是你們家的骨血，永遠都是你們家的孩子，我以後有空便會帶他們來見你們，關於龍御北，我不想再多說什么了。」

龍鳳喜眼眶濕潤，「嫂子，你還會在沁園住嗎？」

「不了。」顧里里回，「我回我自己家。」

她眼神恍惚，「以後也別喊我嫂子了，喊我的名字就行，除了孩子，我不想再跟你哥有一絲一毫的關系，我對他的心死的透透的。」

顧里里回去的時候，一直看著窗外，今夜的大雨是不會停了。

她回到沁園的卧室，看到龍御北的身體還在棺材里躺著。

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那些美好的瞬間，像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一個虛無縹緲的夢，一個令人心碎的夢。

她的心千瘡百孔血肉模糊，早已看不清原來的模樣。

「少夫人。」

「以後不准再這么喊我。」

「顧小姐，你現在就走么？」

「嗯，送我去西涼山。」

到了西涼山後，顧里里躺在床上安歇。

眼淚像是發大水一樣不停的往外冒。

顧里里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一個男人么。

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