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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名字很好聽。」

「覺得好聽的話，那就等孩子會喊你伯伯的時候你多喊幾句。」顧里里下床就要走。

經過龍御北身邊的時候，他反身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這絕對是超出理智之外的行為。

「里里……」他隱忍著自己的情緒，「對不起。」

顧里里鼻子發酸，她轉過身抬手就甩給他一個耳光。

「我是你的弟妹，不要逾越了身份，記好了。」

聲音清冷淡漠，眼睛如同看陌生人一般。

比起她給的耳光，她的眼神更讓他痛心。

她留給他的東西不多，除了她曾經寫的情書她的照片還有一首錄音清唱的歌曲。

這便是她所有留下的東西。

卻成了他一遍一遍回溫的珍貴記憶。

回不去的過去，掌握不住的未來。

只怪自己清醒的太晚。

曾經失去過她一次，好不容易讓兩人的感情回溫，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再也沒辦法打動她。

畢竟她已經是自己的九弟妹。

……

從這里回去的一路上，顧里里都沉默寡言。

蘇長織感覺她情緒低落，遂問，「可是碰見龍禪了？」

「嗯，他對我說對不起。」

「很難得。」蘇長織直視前方，「他一貫冷漠，無論做錯了什么，甚少對誰說對不起，幾乎不說。」

「我……我還打了他一個耳光。」

蘇長織接話，「手打疼了沒？回家給你揉揉。」

顧里里的心情頓時多雲轉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