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墨檸一去了不遠處的一座橋上。

這里空無一人。

晚上清風徐徐，倒有幾分愜意。

「寶寶，爸爸再也不會跟我們在一起了。」

「為什么呀？」

「因為他有了老婆。」

墨檸一不明白，「媽媽，你不就是爸爸的老婆嗎？」

「媽媽不是。」她眼睛干澀的疼，「媽媽現在只有你了，媽媽不會把你留給他們，讓你成為沒有媽媽的孩子，媽媽無論去哪兒，都會帶上你，好不好？」

「好。」

橋的兩頭有兩盞燈，南月笙抱著她走上橋面，她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她在網上看到過，說這條橋下的水最干凈。

南月笙走到橋中間，看著漆黑一片的橋下，她低頭親了親墨檸一的額頭。

沒有猶豫，把鞋子脫在橋面上，抬腿抱著孩子跨過橋欄，閉上眼睛縱身一躍。

***

龍御北到西涼山，顧里里見他一個人回來，便問，「月笙呢？」

「跟孩子住在沁園了。」

「她的狀態怎么樣？」

「說不上來，她說想要離開，想去誰也不認識她們娘倆的地方，我留不住她，給她卡她也不要，說還有錢。」

「別自殺了啊。」顧里里催促他，「給月笙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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