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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兩個人聊這么多，倒是沒睡意。

顧里里睜開眼睛，看著不遠處的他，「像你這么出眾的男子，活的年紀應該也不會小了，為何不見你有女人？」

容斐這段時間修身養性，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他是個成年男人，又活了那么多歲，自然是有需要的，早就對男女之事熟知於心。

想玩女人了就找個床伴，不想玩了就一腳踢走眼不見心不煩。

他從不對任何女人投入一點點的感情，曾經女人對他來說，僅供發泄需要，多一點的價值都沒有。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何必放在眼前晃悠。」

一句話說的明明白白，意思再清楚不過，有需要的時候招來，沒需要的滾蛋。

「你肯定沒嘗過愛情的滋味。」

「那玩意我不需要，費心費神。」

顧里里躺平整，望著上方，「愛情讓人變傻子，沒有也好。」

她的腦海浮現兩張臉，龍禪與龍御北。

都是一個人，長相不同，卻像是兩個人一樣。

要說顧里里現在除了兩個孩子之外最想見到的人是誰，跳出來的人是他。

這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

她把自己能給他的都給了他。

跟他走到今天這一步，顧里里這個時候想到一個詞語，造化弄人。

現在倒覺得，不談心，跟他過那樣的生活，也是很好的。

自己受他保護，孩子也有父愛，有人陪伴。

三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