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整那么猛小心挫著!」馮秉綸往日都是獨占風騷,這回被搶了風頭,忍不住酸不溜丟的甩出這么一句來。
王有才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來,這小子打架不是他對手,難道想在這上邊找回點面子?
「猛啥啊,我一個勁兒的收著呢,怕這小貓受不了!」
他嘴上這么說,腰上可更使勁兒了,把波斯貓頂的往上一竄一竄的,胸前倆半球晃上晃下,幅度大得王有才瞅著都玄乎,生怕她給甩下來。
這么一來,馮秉綸也有點不服氣了:「要不咱比比?看誰堅持的更長?」
王有才心里有點沒底,忍不住尋思,早知道昨晚上不那么賣力好了,這會兒要是禿嚕扣了,那得多掉鏈子?
而且波斯貓實在太誘人了,身段妖嬈的讓人發指,胸脯雄偉碩大,小腰纖細,結實,美臀又圓又翹,臀瓣拍在胯骨上,好像要把他身子里的東西都擠出來一樣,昨晚鏖戰了一宿的他,哪有堅持下去的把握?
可這種事兒,男人就沒一個肯認輸的,何況,輸人不輸陣,說啥嘴上也不能服軟!
「比就比,你小子要是輸了,以後見著我就得鞠躬,叫一聲王爺爺,敢不敢賭!」
馮秉綸挨了頓揍,還得上稈子請他嫖貓女,心里窩著口氣呢,正好借這個機會找回場子來:「別光想美事兒,你要是輸了呢?」
「我要是輸了,我就保你們幾個的老子挺過這一關。」
這事兒上他琢磨的很透,何靜不可能因為他就把手底下二十來個官兒全擼了,於文瓔當時說的其他事兒可能是真的,但整肅風紀這事兒肯定是嚇唬人。既然這樣,那他做個順水人情多好?
馮秉綸他們幾個心里梗著的就是這事兒,要不也不會三更半夜的花大錢請王有才來嫖。
聽了這話,馮秉綸想都沒想就應承道:「一言為定,王哥可不帶耍賴的啊!」
不光馮秉綸,其他幾個也紛紛搶著答應:「行!」
王有才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沒收住油門:「行個屁,老子一個干你們七個,當我傻啊?」
波斯貓的伺候,只能用狂暴來形容,王有才一直覺得他瘋起來的時候就夠牲口的了,可這次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什么叫牲口。
她不但體力好,嗓子更好,叫的驚天動地的,中間還時不時的夾上幾聲貓叫,沒多大會兒,愣是把其他幾個都給叫服了。
就算本來還能堅持的,被她這么一叫,也都泄氣了,不到半個鍾頭,馮秉綸的跟班就全都繳械投降,就剩他還在哪兒咬著牙死撐。
王有才這會兒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實在挺不住了,眼瞅著二弟要耍慫,他突然停住了動作。
那邊馮秉綸一見,頓時松了口氣,以為他完事兒了,哈哈大笑著繳了槍。
誰知,他這邊剛站起身來,王有才那邊又繼續上了,馮秉綸氣得嚷嚷:「王哥,你耍詐!」
王有才也哈哈大笑,笑得比他剛才猖狂多了:「老子有說繳槍么?」
說著,他猛干一氣,把波斯貓送上了巔峰。
馮秉綸氣得一屁股坐地上,死活站不起來了。
王有才這邊根本就沒起身的意思,攤開四肢往哪兒一躺,任由波斯貓趴在他身上,用她的小舌頭舔著他的胸口,一陣陣麻癢弄得他舒服得直哼哼。
伸手摟過波斯貓的嬌軀,摸著她的光溜溜的脊背,心里暗道可惜,這么個絕妙的婆娘居然只是有錢人圈養的玩物,要是擱在外邊,隨便哪個男人,不得把她好好寵著愛著?
正尋思的工夫,忽聽波斯貓在他耳邊咕噥了一句什么,聽著像是在說話。
王有才以為自個兒聽錯了,這貓女不是不能說人話么?
可緊接著又聽到了一句,他仔細分辨了一下才品出,應該是兩個字:「救我。」
他身子一震,看向她,只見她正一臉可憐巴巴的神情,兩眼含淚的看著他。
他頓時沉默了,心里暗罵,這畢竟是個婆娘,還真能把她當成貓么?她分明有神智,他早該看出來的。她剛才那么賣力的伺候他,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可隨即他就苦笑起來,她實在是太高看他了,對這個會所背後的主人來說,他王有才真就是小菜一碟,而且恐怕還是一疊小咸菜,連涼拌黃瓜都算不上,就算他有心成全她,又哪能伸得上手?
他閉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她的香肩,壓低了嗓子說:「好好活著,活的長點。」
說完,他爬起身,不顧波斯貓那滿是幽怨的眼神,轉身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