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看了魏子芸和葉橘子,「那現在我們就有三個人支持的是走團體路線,我們就按照這個方向來,也許各人的側重都會有偏差,但為了最後的勝利,這些都不要緊。」
真是個理智而縝密的女人。葉橘子看著沉靜說著意見的傅清歡,心中不由得暗想。
傅清歡的提議並不算太精妙,但其他三人也實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四人只能按這方法很快演練了一遍。
這時一炷香已經燃燒殆盡,傅清歡看著那緊閉的院門,忽地眸光微動,拉著魏子芸、寧蘭和葉橘子,低聲又說了什么……
第一個上台的是王歡顏的小組,這一組中的四個貴女,身世背景都和王歡顏不相上下,甚至在琴棋書畫的水平,也大概都是王歡顏這個層次。
她們四人同時登台,各自占據了高台一腳,隨後各忙各的!
琴棋書畫,她們每一樣都是很不錯的水平,但在高台上,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最終欠缺的就是那點感覺。
第二個出場的就是宋書寧所在的小組。
慕容珺手談,宋書寧撫琴,沈辭闌閑敲棋子,不時周圍微思。
謝甜是畫藝,但誰又說畫藝只能單純的坐在那呢?謝甜雙手執筆,面前擺著的是一面潔白的絹絲的長幕,邊舞邊畫。
她穿插其中,把所有本來漠不相干的東西,都弄得生動起來。
古色古香的一曲終了,主廂棚中疏落響起了些掌聲,有些貴夫人開始不甚在意起來。
畢竟宋書寧已經的出場了,接下來的兩個,又會有多大期待值呢?
這么想著,所有人也就百無聊賴,向高台上看著,卻也睜大了眼睛。
只是她們看得認真,不是為了看接下來的兩組多精彩,而是為了看她們跟宋書寧到底差距在多少地方……
帶著這樣的心情,一陣歡快悠揚的琴聲未見人上場,先悠揚的從高台上飄了出來。
這是做什么?
所有的目光不由得向周圍逡巡起來,但那彈奏之人始終沒有露面,琴聲悠悠,在這樣的琴聲中,手捧著筆墨紙硯的魏子芸率先上了場。
她含笑走來,放下手中筆墨紙,就著那案牘,當下站著俯身。
手中狼毫握得端正,就算看不到魏子芸寫的什么,單看那流暢的動作,也是萬分的賞心悅目!
但是這琴棋書畫,這不過是書藝,其他人哪兒去了?
還不等這個念頭從他們心中浮起,第二位少女已經爽利的大步走了出來,那作畫的器具早就在魏子芸上場時已經安排妥當,所以她笑容爽朗,提筆就了的那墨,唰的向那潔白的絲絹上,拉出了斜橫一筆。
或許是她做的太急太粗糙,那絲絹上墨並沒有完全吸收,順著那絲絹,在眾目睽睽下,絲絲縷縷的拉出了痕跡。
咯噔,葉橘子心中一跳,接下來再畫,心中更見窘迫。
原本被她們吊起好奇心的台下諸人,此刻如同從夢境中醒來,一片倒彩議論的聲音的紛紛傳進了高台之上。
葉橘子有心想補救,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心神不定的向那絲絹上繼續畫。
按照她們事先的安排,寧蘭該從畫布中半隱半現的出場,但這時所有人都注目著葉橘子的畫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