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伴君試銷魂(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1997 字 2020-11-15

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啦。」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憐過,心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gui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

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gui頭不知破開什么東西,整根大ròu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么?」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些了,你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里邊那黏滑的蜜汁漸漸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添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gui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

襲人也如遭電殛,只覺那里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流濕了一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么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籍,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yín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里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奶奶的床單給弄臟啦。」

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卻拿不出半點主意。

襲人想了想,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兒設法吸干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臟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么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給別人洗哩。」話未說完,又被寶玉的大ròu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感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ròu棒漲滿花徑,爽美得兩只尖尖白足綳直,低低地嬌「呀」了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

襲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擰,幾欲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里最嫩哩,夢里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襲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送,大gui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

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著丟了……

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里還能忍得住?

寶玉也感覺到襲人里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gui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釵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

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在榮、寧二府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