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龍陽奇趣(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420 字 2020-11-15

鳳姐寶玉姐弟倆挽著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恭候,迎於儀門。

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便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氣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

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因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把話支開去。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燒燙,額上又微微發汗,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

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才坐了一會車子,怎么就出這一頭汗呢?」

寶玉支吾道:「車上熱哩。」

眾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么?有什么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里,想在書房里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

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俊美,心里早想見一見,說道:「既這么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落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鳳姐嘴上哪肯軟,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么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再不敢扭著啦,這就去帶他來。」

說著,果然去帶回一個小後生來,但見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含糊地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幾乎看呆,她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么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么,言語間十分親昵。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賈璉那半妾半婢的俏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素來最是厚密,不敢輕慢,便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

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個心中又起了痴魔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里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么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綉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綉服,驕婢侈童,心中亦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么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漸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對眾丫鬟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里間小炕上,我們那里坐去,省得鬧你們。」於是拉了秦鍾進里間吃茶。

可卿那邊聽見,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

寶玉不知怎么的,見了可卿,便覺親切愉悅,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

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她兄弟一回,方出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再多看寶玉。

不一會,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嫌人問煩了,要人把門關上,叫丫鬟們都出去,只與秦鍾親昵說話。

秦鍾想了想,忽道:「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說著臉上竟悄然飛過一抹淡紅,叫人看在眼里,便如飲甘飴。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里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鍾見寶玉會意,心中暗喜,嫵然道:「小侄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絲絲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陣迷醉,竟去握秦鍾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象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里銷魂。

寶玉舍不得放開秦鍾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只憑他玩賞摸索,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里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抬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象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個。」

秦鍾笑了起來,竟似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么見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這倒是實話,他平日就常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如今見了這個水般的男兒,竟不由痴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幾,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里真是如此?」

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

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裊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里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痴痴說:「同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象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鍾說:「不敢呢。」

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姐姐叫我小名『小鍾兒』吧。」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

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昵,秦鍾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盪,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

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為什么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就看呆了。原來這秦鍾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里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象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裊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里更加愛他。

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痴似醉。

寶玉的yin莖又肥又巨,gui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凈,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gui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