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溪畔野趣(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342 字 2020-11-15

第二十一回溪畔野趣

鳳姐軟依在寶玉身畔,見他手持鑰匙,卻遲遲不去開門,心中不解,笑道:「我的寶二爺,倒底怎么啦?這兩天我沒來這,難道你便在里邊藏了個美人兒不成?」

寶玉一聽,心里愈慌,額上汗珠子亂冒,差點就想如實招了,又暗忖道:「若我事先跟她說過,這還好,可如今到了這份上,我才說了,她可怎么想哩。」他雖是榮國府里第一個不怕鳳姐的,卻也知道這嫂子的利害,若叫她知道了那里邊有個穿著她衣裳的女人,不定怎么鬧呢。心念百轉,急中生智,伸臂環住鳳姐的柳腰,嘴巴湊到她粉臉上亂香,惹得鳳姐更是軟綿迷醉,渾身無力。

鳳姐站立不住,香軀幾倚在寶玉身上,膩聲道:「到這門口了還急什么呢!快些開門進去,姐姐自會好好服侍你。」

寶玉依舊亂香亂摸,撩得美人芳心大亂,才貼在她耳心低語道:「這數日來,我們皆在這小屋里逍遙快活,姐姐難道沒有一點煩膩嗎?」

鳳姐擡首,杏眸凝望寶玉,嬌軀有些僵硬道:「你可是膩了?」

寶玉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與姐姐換處地方耍耍,豈非更是新鮮銷魂?」

鳳姐一聽,桃腮生暈,嬌軀又軟入寶玉臂圈內,呢語道:「小魔王,你想去哪兒?除了這小屋子,到處都是人哩。」

寶玉掌撫美人軟棉酥胸,笑道:「我知道有一處好地方,從來沒甚么人,姐姐可肯隨我去?」

鳳姐猶豫地點點頭,仍問道:「是哪兒?可妥當呢?」

寶玉道:「去了就知。」拉著她的手,離了小木屋,繞到假山另側,沿著一溪清流迤邐而行,漸至花木深處,只見周圍佳木籠蔥,奇花點點,怡人心神。兩人又轉了好幾轉,終來到一處四面皆綠蘿碧葉之地,幽深靜僻,只偶有一、兩聲清脆的鳥鳴。

寶玉閉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這兒了,姐姐可喜歡?」

鳳姐從未到過,望望頭頂繁密如傘的綠蔭,芳心彷徨,又問道:「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從來不知。」

寶玉從後邊環住鳳姐的柳腰,笑道:「這榮國府里,有多少地方,是姐姐從不肯迂尊降貴的?這里幽深僻靜,除了我這喜歡到處亂逛之人,姐姐平時怎么會來?」雙手已在她身上亂摸亂探起來。

鳳姐東張西望,仍擔心道:「真的沒有人到這兒來嗎?」

寶玉已有數日沒跟這仙妃般的嫂子銷魂過了,此際肌膚廝磨,只覺暖滑軟棉,鼻管里又吸入婦人身上獨有的絲絲膩香,滿懷情欲早已飽漲,手探到她腰間去解羅帶,輕語道:「此處幽深之極,我往時來這兒,從沒碰見過別人,姐姐只管放心好啦。」

鳳姐疑神疑鬼的,任寶玉松了腰間的豆綠攢花結長穗宮絛,待到玉峰被擒,更沒了主意,那酥麻一浪浪盪漾上心頭,雙腿發軟,整個人就搭在寶玉身上,鼻息也急促起來,嬌喘吁吁道:「這兒荒草叢生,也不知里邊有沒有什么蟲子刺兒,難道我們就這樣……這樣站著快活?豈非累死人。」

寶玉把眼四顧,只見那邊溪畔有一塊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潔,心中一喜,指著對鳳姐道:「姐姐,你瞧那塊大石,豈非就是天地為我們造設的床榻。」

鳳姐兒身子陣陣發軟,雖然羞澀難堪,卻顧不得再作矜持,呢聲道:「今天隨你玩了,你作主就是。」

寶玉便拿了鳳姐的腕兒,走到大石旁,先將自已的外袍脫了鋪於石面,這才將美人輕輕放倒,附身其上,一陣廝磨纏綿,兩人情欲更是洶涌如潮,渾忘了世間一切。

鳳姐這數日里也想極了寶玉,被寶玉摸吻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覺底下陣陣春潮直發出來,黏黏膩膩得好不難過,便喘息道:「好弟弟,不要折磨人了,先痛姐姐一下。」

寶玉正吻吮美人玉乳,只覺肥美嬌彈,捂得腮邊都有些麻麻的,笑道:「我不是正在痛姐姐么?還待怎樣?」

鳳姐何等善解人意,心知這寶貝公子想聽yín話,在他腰里擰了一下,濕膩膩道:「小魔王,姐姐要你的大ròu棒來弄。」

寶玉立接道:「弄哪兒?」玉莖隔著褲子在她腿間亂磨亂碰。

鳳姐yín情如熾,底下早有一注膩流悄溢,弓首在寶玉耳邊低語:「弄姐姐下邊那濕濕的花苞兒……快點呦~」

寶玉見她神情無比撩人,還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說說那花苞兒怎么弄才好?」

鳳姐大急,在寶玉胸前打了一下,嚶嚀呼道:「你可記著喲。」水汪汪的杏眸盯著他,一抹嫣紅直染到脖頸,停了半響,玉手探到公子的褲子里握住那熱乎乎的大ròu棒,方咬唇說:「把你這害人的東西插到……插到那……那里邊,快快地磨!」

寶玉見把個平時威風無比的鳳姐兒臊得可憐,心中得意非常,稍抑起身,先脫自已的褲子,又來大剝美人的衣裳,掀開她那翡翠撒花洋縐裙,只見里邊的小衣早已膩濕了一大塊,緊緊貼在雪阜上,底下烏黑如絲的恥毛纖毫畢現。

誰知鳳姐只讓他褪了下邊,上邊衣裳卻不肯脫,呢聲道:「好弟弟,這里終非在屋里,又光天化日的,莫等有人來了收拾不及,且將就耍耍罷了。」

寶玉怎肯囫圇吞棗,卻見鳳姐兒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舉下體來相就,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誘人,嫩紅縫口里水光閃爍,兩瓣貝肉似朝花迎露般張歙蠕動,心里再按捺不住,挺起高翹的巨杵迎頭刺去……但聽鳳姐兒「噯喲」一聲,杵首已一突到底,正是:美人嬌呀啼未止,龜首已渡玉門關。

鳳姐花徑極為幽深,花心卻甚是肥碩,只要男人的陽物夠長,並不難尋。寶玉的寶貝何等不凡,這一突進去,便已塞滿池底,那花心兒如何躲得開?鳳姐兒美眸輕翻,朱唇吮著寶玉的胸脯,滑舌撩著ru頭,哆嗦道:「好弟弟,只這么一下,就叫姐姐差點丟了哩。」

寶玉見身下美人雲髻半墮,珠釵亂顫,那張色已深酡的嬌靨,狀若醉酒,上邊散著玉色芙蓉緞,裸著那雪膩粉滑的玉體,再被寶玉鋪在底下的鏤金百蝶穿花大紅袍襯著,yín艷撩人之處,已非筆墨能述,不由興動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過如此矣。」雙臂擔起鳳姐兒的兩條修長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淺挑起來。

鳳姐兒飢渴了數日,此際便如久旱逢雨,玉筍勾住寶玉的脖子,纖手八爪魚般纏了寶玉的腰,臉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盪話兒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樣呢,人家yín話說你聽,樣兒擺你瞧,姿兒興你挑,身上那一處不是隨你玩,如此百般體貼你,在你眼里,卻還不是比不過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秦鍾,哎喲~這一下好……好深哩。」

寶玉聽了,心知自已跟秦鍾鬼混的事是瞞不過鳳姐的了,心中惶然,卻倒是尷尬多些,依舊勇猛穿梭,胡亂辯解道:「姐姐莫聽別人背後亂說,我哪有那等不堪,只是見他樣子長得好看,平時有些親近罷了,我哥哥不是也偶爾如此?」

鳳姐只覺寶玉那滾燙的大gui頭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腫脹顫跳,不過十幾下,心頭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當下雙手去推寶玉,嬌軀亂閃,柳腰幾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顫哼道:「你這么發狠,可是怕我說你么?」

寶玉笑笑俯身貼抱住鳳姐兒,不再發狠抽添,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語道:「姐姐剛才不是叫我快快的磨嗎?」

鳳姐兒不接他那yín話,卻道:「你哥哥那樣的人你也去學他?怎么不跟老爺學去!」

寶玉一聽鳳姐提到他老子,頓有點焉了,臉貼在她玉峰上半響不語。

鳳姐知覺,忙婉轉道:「秦鍾是長得風流俊俏,人見人喜的,不過也因此招蜂引蝶禍福難知,況且他終究是個男人,你跟他胡鬧,不怕虧了身子么?另外,你屋子里那么多俊俏的小丫鬟還不興你玩么?要是仍嫌不夠,姐姐再去老祖宗那兒幫你討去。」

寶玉臉上發燙,貼著軟綿廝磨,笑嘻嘻道:「她們哪肯跟我玩,怎象姐姐這般痛我。」

鳳姐杏眸盯著他道:「不肯才怪,她們最多嘴上硬氣些,其實心里那個不是想著你,要是你許個將來收在房里的話,只怕連你的腳趾縫都願意舔……難道,你在屋子里現在只收了一個襲人?」

寶玉聽得出神,對鳳姐的話將信將疑,起碼有一個人是絕對不會舔他的腳趾的,偏偏就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辣晴雯,忽又想起她們將來不知是誰房里的人,心中一酸,不禁暗嘆了一口氣,也不答鳳姐的話,道:「不提她們罷了,加起來也不及姐姐一個好。」

鳳姐不知他這話多少真假,已聽得芳心發甜,那吃秦鍾的醋也淡了不少,只覺寶玉那頂在花心上的大gui頭燙熱撩人,煨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的,不由膩聲道:「你呀-要是不去跟那個秦鍾鬼混,什么時候想了姐姐都陪你,而且……你想怎么玩都隨你。」

寶玉聽她說得有語病,笑道:「要是我想你時正好我哥哥也想你,那會子可怎么辦?難道姐姐能同時服侍我們兄弟么?」說著自已動了興,底下又抽添起來,一下下又漸強勁。

鳳姐兒婉轉相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嬌喘吁吁道:「你有那膽子么?」只覺里邊被寶玉搗得爽美非常,心頭飄飄然的,不由脫口道:「我倒想嘗嘗你們兄弟在一塊的滋味兒。」話方說罷,才覺荒唐,粉腮霎已暈成一片,軟滑雪白的肌膚上也浮現出一團團不勻稱的嫣紅來。

寶玉一聽,心頭頓如火里添油,雙手抱著鳳姐兒的肥美玉股,兩肩傾壓著她掛於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著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顏,腦子里幻想著她所說的勾魂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