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雙龍戲鳳(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2915 字 2020-11-15

第三十五回雙龍戲鳳

黑衣人恭聲道:「還請長老細解。」

世榮也十分想知原由,聽那道人接道:「因為在我年輕之時,就曾經親身領受過,當時幾無生機,幸得教中的幾位前長老全力施救,才沒成為亡於那邪功的無數條怨魂之一……」

世榮聽得莫明其妙,心算道:「不對不對,這宇文長老說年輕之時曾親身領受,而上一次月華精要的出現,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來,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歲了,怎么看起來卻只有三、四十歲的模樣呢?」

又聽宇文長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盜尚未練成邪功,還是沒有全力出手,否則鐵面具必死無疑。」

黑衣人沉吟道:「這采花盜身負絕世邪功,如仍藏匿宮中,對長老而言,既是個變數。」

宇文長老道:「因此我打算於宮中侍衛抓到他之前,先將其找到,如能收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殺了他,絕不讓此人留在世上。」

世榮心道:「久聞白蓮教的人個個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曉,你們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采花盜的邪功不知練到了什么火候,長老有把握嗎?」

宇文長老道:「他捱了鐵面具的劍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著,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世榮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華精要療傷的奇效,只要能有幾天的時間,那劍罡又奈我何。」旋又揣摩道:「這妖道好大的口氣,明知我身負奇功,卻還敢這般誇口,不知有什么過人之處?」他的眼線雖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蓮教那數位長老都極少在江湖上出現,因此不太清楚他們的底細與所長。

黑衣人道:「長老一切小心。」停了會兒接道:「教主命我長駐都中,負責在宮外接應長老,如無意外,此後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見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點首應允,道:「聖使辛苦了。」

黑衣人雙手作揖,彎腰叩辭道:「長老身負大任,千萬保重,屬下告辭了。」

宇文長老道:「替我問侯教主,請他老人家不必掛懷,本長老自會謹慎。」

黑衣人點點頭,返身踏入湖中,飛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會,才轉身出了藏錦塢,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榮松懈下來,心道:「老天爺教我身犯凶險,卻是為了送來這樁大秘密,可見上天終是綣顧於我的,聖門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盤算接下來的打算,此時天色愈暗,又盤坐湖畔運功療傷,待到啟目散功,腹中飢鳴如鼓,心忖道:「餓著肚子哪有精神療傷,得先去找點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間,忽又聽見腳步聲響起,這回卻有兩人,世榮趕忙復躍柳上,凝目遠遠一眺,瞧見竹林中轉出一只碧紗燈籠,隨之現出兩條窈窕的身影來,他心中一動,趕忙飛身落地,疾奔進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過不一會,門口探進一只燈籠來,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還……還活著么?」正是小蠻的聲音。又聽一人道:「別胡說。」卻是元春在答。

小蠻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燈籠給我。」

世榮眯著眼偷偷瞧去,卻見元春花容露怯,舉著燈籠遠遠地照過來,小蠻躲在她身後,從旁探出半張臉兒觀望,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世榮怕她們嚇壞,微笑道:「兩位姐姐請進來,在下還沒死哩。」

*************************************************************************鳳姐兒被寶玉緊緊壓住,面紅耳赤地連啐道:「該死該死,別人的傳言全都不假,你們兩個小鬼果真亂來!」

寶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嘴巴在她耳後頸里亂拱亂香。

鳳姐麻軟起來,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掙扎叫道:「別碰我,你們兩個接著胡鬧去!」

寶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應了,說好我們三人一起快活的?」

鳳姐兒見他當著秦鍾的面說這話,氣急敗壞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數的。」又叫道:「快放我起來,不管你們哩!」

寶玉朝秦鍾使了個眼色,笑道:「你嬸嬸平時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說要好好報答她的,如今嬸嬸就在這兒,卻怎么還不踐諾呢?」

秦鍾何等識趣,趕忙上前與寶玉一起纏住鳳姐,做出一個最迷人的笑臉道:「今夜相會於此,必是有緣,嬸嬸最痛寶叔,也分侄兒一點吧。」

鳳姐兒柳眉豎起,轉首對秦鍾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寶玉,如今又來算計嬸子啦,瞧我明兒不找你姐姐算帳去!」

秦鍾聽得心驚膽戰,他素來害怕鳳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寶玉胡鬧,卻深明今晚若拿不下這個鳳嬸嬸,以後也別想在榮、寧二府里混了,只好硬著頭皮笑嘻嘻道:「侄兒早慕嬸嬸萬分,倘若今夜能一償心願,明兒便是抽筋剝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願。」

寶玉趁機添柴加炭,一手繞到鳳姐兒的前邊,扶撫她那嬌彈玉峰,半纏半哄半道:「姐姐莫嚇壞了他,小鍾兒與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對姐姐如何,他也絕差不了分毫,難道你就如此狠心么?」另一手卻悄悄去松她腰間的羅帶。

秦鍾久經風月,閱歷遠比寶玉豐富許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見他雙手抱起鳳姐兒的一只柔荑,捧到唇邊溫柔親吻,隨後將舌頭探入她那指縫里,細細地舔舐起來,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婦人鼻息咻咻,又將一根根春蔥玉指噙入口內,如嬰兒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鳳姐兒何曾遇過這等手段,心中頓如百蟻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覺寶玉把舌尖探入耳內,燙乎乎濕淋淋地直往深處鑽尋,那半邊的身子頃刻便酥了,哪里還能堅持?

秦鍾見了鳳姐的失神模樣,心中稍定,他對這個仙妃般的嬸嬸早就暗慕已久,此際色膽漸漸活起,騰出一只手來,悄悄塞入鳳姐兒的腰里,毛手毛腳起來。

鳳姐兒只覺身上到處都有祿山之爪,迷亂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想推拒偏又渾身無力,只好閉著眼兒悉數領受,想起正在輕薄自已的,一個是小叔,一個是侄兒,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塗。

秦鍾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褻褲里探去,才撈到毛發間,立覺一片滑膩膩的汁液淋到掌上,猶自有些溫暖,心里一盪,暗道:「鳳嬸嬸動情哩。」指尖已摸到兩瓣十分肥美的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幾下,遂往那中心的縫兒一剖,便觸到了里邊的極滑極嫩之物,一輪細細尋探,又挖到一條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嬰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寶玉說她花蒂又肥又長,一個便如別人兩個,果然沒有誇口。」他閱人無數,卻還從沒遇見過這等珍品,當下如獲至寶,細細把玩了一會,又將那東西以拇食二指輕輕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顫捏起來。

鳳姐兒頓時魂飛魄散,只覺捏那她蒂兒的那兩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動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輕一分便嫌癢,但重一分又要痛了,雖仍閉著眼睛,心中卻忽然明白:「寶玉從不會這樣玩我,弄那兒的定是秦鍾了。」不禁羞得耳根發燙。

秦鍾只覺鳳姐兒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滿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當下盡施學過的手段,把婦人玩得欲仙欲死。

寶玉見秦鍾的手塞在鳳姐兒的腰里,也看不見怎么弄的,不一會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對婦人耳語道:「怎么樣?我可沒騙姐姐吧,小鍾兒是不是很會玩?」

鳳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話,忽覺下邊那手放過了yin蒂,竟將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內,幾下有力地勾勒,皆劃過幽徑上壁的那片癢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癢,張了張嘴兒,卻沒聲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