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失魂落魄(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524 字 2020-11-15

第三十八回失魂落魄

千百道劍弧於霎間同時消逝,呂怡璇神閑氣定地立於白玄面前,只要略抬玉臂,劍尖再往前送進一分,便能結果敵人的性命,但見白玄雙手支地,臉上汗如雨下,樣子萬分狼狽,不由得意道:「這就叫做螳臂當車,自取其辱!」

白玄跳出來阻襲二女,不過是憑著醉意與妒意逞一時之勇,此際要害上插著一把劍,那劍尖離心臟不過毫厘之距,頓然嚇醒了大半,饒他那鳳凰涅磐大法有療傷神效,也不敢讓心臟捱上一劍,噤若寒蟬地渾身發抖,面上已無人色。

旁邊的黃語伶忽捏住鼻子,蹙眉道:「怎么這樣臭?難道…難道他…他…」

話沒說下去,俏容卻飛起一抹迷人的暈紅。

白玄覺得劍刃似乎在慢慢陷入,劍尖好象觸到了心臟,褲內一片泥淖狼籍,原來竟已嚇得大小失禁,想起自已身負絕世奇功,說不定將來天下無敵的,怎甘就此死去,嘴一軟哆嗦道:「女俠饒命……」

呂怡璇也聞到了味道,皺眉笑罵道:「果然沒用,喂,你還算男人么?」

白玄喉節上下滾動,顫聲道:「我……我不……不是男人,別殺我……」

黃語伶裝出惡狠樣兒,瞪著他道:「剛才不是還凶巴巴的么,怎么一轉眼就嚇得屁滾尿流啦!」

白玄意志盡潰,只一味求饒:「別殺我……別殺我……」他終於從前夜大敗江南五盜的美夢中清醒過來,連這一對華山派的女嬌娃都打不過,又憑什么去跟十大少俠之一的冷然爭風吃醋!

呂怡璇搖搖頭,想不到一個男人意沒出息到這種地步,不屑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憐色,遂從他胸口拔出劍,嘆聲道:「我殺你干什么,只不過嚇唬嚇唬你,好讓你記住這教訓,自個沒本事,更不要去妒忌別人。」

黃語伶笑罵道:「記住了么?窩囊廢。」

白玄忙不迭地點頭,二女還劍入鞘,神采飛揚地輕挽秀發,頭也不回地走了。

月亮隱入樹梢,似乎亦羞於見到這丟人的一幕。

白玄雙手一松,整個人四肢大張地癱軟於地,心頭忽生出一種極度討厭自已的感覺來,如毒蛇般噬咬著心臟,任他如何掙扎揮甩,卻始終無法擺脫。

白玄痛徹心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真想就此了結此生,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天下無敵」四字,又誘惑著他繼續生存下去。

不知如何才能熬得過今夜?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探手入懷,摸到那柄分金斷玉的美人眸,不禁懊悔欲絕,痛思道:「剛才若用了這寶貝,豈會受她們劍下之辱!」著魔似地跳了起來,拔出寶刃如痴如狂地朝二女逝處疾追而去。

白玄手掛寶刃,失魂落魄地狂奔著,心里一片混沌:「絕不能放過那兩個小賤人,若她們將今夜之辱說出去,我又有何面目存於世上!」忽聽前面有人暴喝道:「誰?」已撞上一駕迎面馳來的馬車,悶響中摔飛老遠,跌了個四腳朝天,如非車夫急時勒住馬匹,力道萬鈞的馬蹄定然跟著踩到他身上。

車夫又驚又怒,大罵道:「趕投胎呀!」跳下車來,月光下隱隱瞧見白玄身上的鮮血,不由皺了皺眉。

白玄躺在地上,周身酸痛欲裂,模糊地望著面前的豪華馬車,懊喪憤懣地想:「老天爺定是唾棄我啦!竟讓我倒霉如斯。」

車夫俯身查看他的傷勢,忽聽車廂內傳來一個女聲:「怎么了?」嬌媚中蘊含著煞氣。

車夫指探白玄鼻息,應道:「撞了個不知死活的臭乞丐,好象………還有點氣。」

車內的女人不耐煩道:「乞丐?那有什么好瞧的,丟到路邊,由他自生自滅去!」

原來車中女人正是朝陽賭坊最紅的四大荷官之一「玉狐手」羅妍,她今夜掌局時釣了只從外地來的大羊祜,竟從他手里斬獲了三千多兩銀子,打烊後大得「千手仙娘」崔夫人的嘉許,正想趕回家美美地泡個香湯浴,然後鑽進被窩里與新養的小白臉銷魂快活,孰料路上竟撞了個乞丐,但朝陽賭坊的人素來橫行霸道慣的,加上她此刻又乏又倦,對一個自尋死路的乞丐豈能有什么好脾氣。

白玄聽得心頭火燎,暗恨道:「又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勢利女人!既然天地待我不仁,我又何必任其擺布!」眼中怨毒之色大現,待那車夫拽住他的頭發,欲將之拋在路邊,倏地將手中的「美人眸」一繞,頓將抓他頭發的那手自腕齊根切下。

車夫慘嗥一聲,身子暴退,白玄如影隨形地疾步跟上,手中寶匕往前一送,冰冷的刃部無聲無息沒入其心窩,溫熱滑黏的鮮血頓如泉水般噴涌而出,霎間便染赤了兩人的身子。

車夫喉中咕咕作響,眥睚欲裂的重重摔跌地上。

羅妍聽到外邊異響,驚疑不定地喚道:「阿來?」

「美人眸」沒有蓄血槽,濃濃的鮮血很快便從刃上流滴干靜,白玄面目猙獰地爬上馬車,揚手掀起廂門的珠簾,眼前不由一亮,只見錦墩綉坐間竟斜倚著個美貌婦人,腕帶玉鐲身著霓裳,顏若春花腰似纖柳,雲髻高挽珠翠滿頭,眸中蘊含著千般風情。

羅妍瞧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白玄,不由唬了一跳,遂怒目叱道:「臭乞丐,竟敢爬上我的車,尋死么!」她順手抄過一件事物,劈頭蓋臉地砸來,力道又刁又准,竟然似懂武功。

白玄展臂一抓,已將那物截住,卻是一只沉甸甸銀骰盅,邊緣鑲著一圈白森森的利刃,刀口已深深地割入了他的手掌。

羅妍這時才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但見其身上除了塵土、酒菜、糞便還有大片新鮮的污血,胃中不由痙攣起來,剎那間有一種欲吐的感覺。

白玄似乎已經麻木,絲毫感覺不到手掌的疼痛,盡管車廂甚是寬敞,他卻仍彎著腰,如一頭野獸般地爬象目標。

羅妍尖叫道:「別過來!」蓮足倏地飛出,踏在白玄的臉上,卻見他只是歪了歪頭,又慢慢緊逼過來,心中發毛,兩腳亂蹬,都踩在其面上。

白玄不知捱了多少腳,心中卻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極度快意,心道:「反正我今已顏面全無,這地方讓你作賤又如何!」驀地朝前一撲,整個人已壓在羅妍香噴噴的嬌軀上。

羅妍驚呼道:「你想怎樣?」雙手推出,觸到白玄身上黏膩穢物,又如摸到毒蛇似地疾縮回來,饒她也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時何等地機智鎮定,此際卻慌得全沒了主意。

白玄突拽住羅妍的襟口,發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么……你是這世上最後一個能污辱我的人!」然後就對著她那嬌艷欲滴的朱唇吻了下去。

羅妍聞到一股混著酒酸、糞便還有血腥的味道,幾欲背過氣去,閉緊眼睛狠狠地咬了男人一下。

白玄唇上劇痛,卻不退縮,只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了一圈艷麗的紅線。

羅妍身上頓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哆嗦道:「大…大俠是丐幫的哪位英雄?

奴家是朝陽賭坊的人,方才有眼無珠,不意得罪了大俠,大俠大人大量,饒了奴家吧。「她以為只要搬出朝陽賭坊的名號,江湖上的人多少還是會買點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還好,一聽「朝陽賭坊」這四字,兀如火上澆油,此刻心魔已生,一個「千手仙娘」崔夫人對冷然好,他便覺所有朝陽賭坊的人都可憎可恨,當下冷笑一聲,磨著牙道:「原來你是朝陽賭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爺竟把你這賤人送到我手里來了!」

羅妍聽他這么一說,心中忽然驚悟:「此時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曠,這人怎會無端端撞著我的車,莫非他是朝陽賭坊的仇家?」思及此處,更有一股森森冷意直竄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插入她的腰帶之內,隔著褻褲捏住了玉阜,竟如一只剛出籠的饅頭般軟綿肥美,忽地怪笑起來:「呵呵!你也嚇尿啦?」

羅妍羞憤萬分,一時忘了恐懼與惡心,雙手盡朝白玄臉上拚命亂抓,一下抓得狠了,竟在他脖子上抓了深深的一道。

白玄只覺頸項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只玉腕,猛地往其身後一扭,厚顏無恥地笑道:「別害臊,剛才我也被人嚇尿啦,我們同命相憐吧,哈哈哈!」

羅妍手臂幾被他拗斷,痛得花容失色,哪里還有半分抗拒之力,只得任由身上的野獸盡情猥褻……

白玄那手在她裙內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女人裙子里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突然發力一扯,「哧啦」一聲,已將婦人的羅裙連褻褲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豐腴雪膩的玉腿來。

他把那條美腿高高舉起,緊緊地壓在軟廂的背靠,便見一朵豐腴嬌艷的牡丹綻放於眼前,其上似籠罩著一層透明的薄露,滋潤地沐浴著花瓣與嫩蕊,更惹人的還是那兩片花瓣下端的夾角處,竟有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緩緩凝聚,仿佛隨時就要滴落下來。

白玄血脈賁張,吞了吞口水,盯著那既陌生又誘人的地方,迅速解開褲子,掏出一根仰天高翹的巨碩凶器,一腿半跪一腿頂住婦人的腴腿內側,動作笨拙地對准了那朵誘人無比的妖艷牡丹……羅妍惡心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再無絲毫僥幸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gui頭將那滴隨時欲墜的剔透露珠噙到馬眼內,然後猛地往前一突……

羅妍「哎呀」一聲慘哼,下體傳來有如初夜般的劇痛。

羅妍身為朝陽賭坊的當紅荷官,更兼如花容顏,自然趨者若眾,可是她卻從不濫交,入幕之賓必定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因為她有一種極端的潔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長的指甲,不能喝酒,上床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這一切,都叫這個天底下最齷齪的魔鬼給破壞了。

白玄如痴如狂地在那豐腴嬌嫩內抽插頂刺,這個心碎之夜,仿佛需要一種極度的燃燒,才能甩脫那條緊緊噬咬著他心臟的毒蛇。

羅妍只覺陰內痛如刀割,淚水奪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了!」

雖然她本屬那種滋潤豐腴之類,可是惡心的男人與飛速的抽添,很快就令她干燥如瓷。

白玄充耳不聞,又猛地撕開羅妍胸前的衣裳,用手箍握住一只玉乳,赤著眼睛盯瞧其上的迷人紅蕾,心神只沉溺於婦人花房中的銷魂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