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回 雙美鬧塌(2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659 字 2020-11-15

鳳姐兒見她那被寶玉插住的蛤縫里並出一絲白知乳酪的漿兒來,使用脂粘了一點,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詫異,送到鼻間聞了聞,果然有濃濃奇香撲未,想道:「她這陰精可不得了,定是書上所說的珍品。」大笑道:「噴噴噴,這東西不單單香,還會麻人,若我是男子,定要給你迷死了。」

可卿丟罷,緩過神來,便跟鳳姐兒鬧做一團,兩人羞來羞去,百媚橫生,寶玉十分動情,笑道:「你們都美了一回,我卻還憋著呢,誰再來陪我?」

兩女仍顧有己嬉鬧,皆指對方說:「適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寶玉見她們渾不把自己當回事,作狀大怒,一把將兩人按倒,笑喝道:「既然如此,我還是一塊上了,免得誰再著急。」惹來兩女齊聲輕啐:「小yín賊!」卻是任他百般輕薄,綺旎風光比先前更甚。

鳳姐兒雖然吃可卿的醋兒,但想:「寶玉是這兩府里的唐僧肉,哪個女人不想吃上一口的?連她也陷進來了,可見並非只有我一個荒唐,日後若有什么差池,也有個好商量的人哩。」她跟寶玉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難安,如今得了個棋逢對手的伴兒,立覺安心了不少。

可卿更喝鳳姐兒的醋,但此時見寶玉荒唐,心里反倒好受了一點,思道:「寶玉是什么樣的人,我又是什么樣的人,自個人盡可夫殘花敗柳,卻還想要霸住他么!」接著又暗自慶幸:「好彩今兒撞破的人是風嬸子,若是換做別個,那我可是死定的了。」兩女原本就極為友好,皆佩服對方的才能,此時聯榻共侍寶玉,一旦釋懷,愈覺惺惺相惜,感情又好了一層。

寶玉,鳳姐兒,可卿三個皆是人中龍風,這番難得的偷歡相會,自是濃雲密雨銷魂無度。

鳳姐兒耍得興濃,見寶玉泄了兩次這後,似有疲態,忽道:「我這里有樣助興的寶貝兒,要不要拿出來玩?」

寶玉正在弄可卿,道:「是什么?早該那出來了。」

可卿也道:「難得有嬸嬸入眼的寶貝,讓我開開眼兒。」

鳳姐兒便用羅裙圍了下身,落床走到梳妝台前,從最下面的拍屜里取出一只小藤箱,抱回床上,打開箱蓋,從里邊取出一條火紅紅的大軟巾來,正是賈薔前些送與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紅羅「。寶玉道:」就是這東西么?上次我見姐姐用過的。「

可卿間那軟巾雖然色澤鮮艷質地極好,但也沒什么特別奇處,問:「這是什么?」鳳姐兒笑道:「試了便知,先讓你享受一回。」叫可卿略抬身子,把那軟巾塞入她股下墊著。

可卿只覺股下平條巾上有陣陣溫熱傳上來,初時還不怎么樣,過了豐盞茶後,便薰得整個身子都熱了,心里也覺得懶洋洋的,嬌哼道:「怎么會這樣的?這巾子倒有點古怪。」

寶玉在上邊抽聳,漸覺可卿的花徑里燙熱起來,yín水隨出隨干,競變的光滑非常,裹得yin莖好不舒服,道:「上次鳳姐姐里邊也忽然變成這樣,原未是這紅巾子作怪哩。」

鳳姐兒笑道:「妙不妙?」

寶玉刺到可卿深處,gui頭頂到花心子,竟感變得軟爛無比,頓美得連骨頭也酥了,悶哼道:「極妙,這條巾子到底是什么東西?」

鳳姐兒得色道:「這寶貝叫做『欲焰紅羅』,聽說是天津『點花樓』秘制的房中聖品,大約只做了二十幾條,專賣達官富戶,據說是用了上百樣稀罕葯材蒸煮三年才成哩。」

可卿只覺陰內比平日里敏感了許多,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gui頭挑到,渾身便是一酥,才沒幾下,競差點要排出精未,頓哼問道:「嬸嬸從哪里弄來的?」

鳳姐兒面上微微一紅,怎能跟他們說是賈薔送的,便含糊道:「還不是他從外邊弄來的唄。」

兩人只道鳳姐說的「他」是指賈璉,絲毫不感奇怪,寶玉已射了兩次精,本感有點麻木,這時又興動知火,一陣狂搗,弄得可卿如風中卷絮,叫快不絕。

鳳姐瞧得無比動興,底下yín水橫流,便在寶玉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著他耳朵道:「你也未玩我一會。」

寶玉便把她放到在可卿旁邊,股下也墊了一角那『欲焰紅羅』,剛才是上下交攻,這回卻是左右穿花,細細端評雙美,俱是絕世之姿,這個露出千般韻致,那個更有萬種風情,當下百般狂盪,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狂抽亂插,齊把兩個美人兒送上天去。

可卿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糊哼道:「寶玉,你要怎樣?」

寶玉一時不明,問:「什么?」

可卿道:「你想卿卿怎樣?」

寶玉見她簡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兒抬高給我瞧。」

可卿便以手自舉雙足,彎腰舉股,將花陰仰天翹起,盡獻寶玉眼底,嬌喘道:「小魔王,還要怎樣?」

寶玉大起大落,把俏婦人的玉蚌犁得開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叔叔。」

可卿嬌軀一震,雪膚上浮起片片紅暈,半響無聲。

寶玉邪欲滿懷,再難自禁,催促道:「快叫。」

可卿哆嗦一下,細不可聞地喚道:「叔叔。」

鳳姐兒聽見,用指在臉上刮了刮,瀟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可卿「嚶嚀」一聲,把頭理到她懷里,撒嬌道:「是他鬧的。」

鳳姐兒吻她粉額,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喚爹爹你也叫?」

可卿迷迷糊糊,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嬌膛道:「壞嬸子,他都瘋魔了你還惹他么!」

鳳姐兒見她兩辮櫻唇紅艷艷地嬌顫著,著實可愛,忍不往低頭吻去。

可卿接著,表不閃避,反倒熱情知火地迎上,一對香舌你游來我口中,我渡去你嘴里,綺旎萬端。

寶玉瞧兩個女人竟摟做一團,吻得如魚得水天昏地暗,心頭興動欲狂,來來去去地在雙美花底猛抽狂插,又道:「再叫。」

可卿只覺陰內嫩心亂跳,己是要丟光景,嬌聲又一句:「叔叔。」

寶玉愛極了這可人兒,俯身抱住,底下繼續縱情突聳,似欲將之洞穿。

鳳姐兒一旁聽見他們亂倫穢語,心頭也如火上澆油,拉他過來,竟低低嬌哼道:「你玩不玩嬸嬸?」

寶玉悶哼一聲,將棒刺入禮抖,只覺她陰內一收一放急急抖動,攪得肉捧美不可言,興起處,猛一提力,突的壓下,幾將花心挑破。

鳳姐兒只覺爽利無比,身上雞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兒,你再這般幾下,我便死了。」

寶玉骨筋現額,神魂飛越道:「你願不願意?」

鳳姐兒顫應道:「心甘情願!」拱腰舉臀,拚著極度的酥麻,來迎男人。

可卿星眸微張,也見她蚌內那條小嫩肉又尖尖翹出,情不自禁伸手過去,用兩指捏往,嬌喘吁吁說:「老跟人家搶,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沒了,瞧我怎么收拾它!」輕輕一捻,頓將她嬸子揉得魂飛魄散。

寶玉聽見,按耐不往,又轉去弄她。

片刻之後,鳳姐兒急著又要,寶玉便挪來移去,這邊幾十抽,那邊也得幾十抽,幾忙得喘不過氣未,真是:雙美連袂鬧香榻,不放公子半刻閑。才向嬌娃蚌里挑,又見媚娘那邊邀。

寶玉來回奔波,力漸不支,有心先弄掉一個,便在鳳姐兒身上多加鼓搗,幕她聽嬌啼一聲,果然先丟了,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放。

鳳姐兒渾身寸寸美透,嬌呀道:「這回最好!」幾欲仙去。

好一會後,待鳳姐兒美過,這才移師可卿身上,此次終能專心致致,下下皆是盡根而沒,直搗得她桃辮吸動,紅脂浪翻,再不須催促,嘴里連呼『叔叔』,寶玉漸覺精意襲來,哼道:「卿卿侄媳,想丟媚眼?」話音剛落,便聽可卿顫啼一聲,嬌軀不往地打擺子,跟著莖頭一麻,心知這侄媳丟了,忙把龜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猛搗,不過數下,頓感精至,玉莖青筋暴脹,卜卜跳動,也射出一股股滾燙燙的精來。

可卿身顫舌冷,陰精亂射,丟得死去活來。

三人疲憊已極,昏昏沉沉睡了許久,才聽鳳姐兒慌張叫道:「哎呀!這么暗了,今晚園子還有宴席,我得趕快去張羅哩。」顧不得周身酥軟,就起身束發穿衣。可卿也忙爬起,道:「我跟你去。」

雙美整理妥當,互相仔細檢視一番,也不叫仍賴在床上的寶玉,便帶上門,匆匆忙忙逕自去了。

寶玉又躺了一會,漸覺尿意迫人,直熬到實在頂不住了,這才依依不舍地從被窩里爬起未,穿上衣服,手軟腳軟地出了小木屋,去草從里痛快沸漓了一陣。他舒心愜意約定回徑道,見己是晚霞滿天,正盤算該去老大大處還是回屋讓襲人捏肩捶腿,忽聽後邊一個輕柔嬌甜的聲音響起:「寶玉。」

寶玉心中大震,回頭瞧去,只見柳樹下立著個長發及腰的少女,一襲白衫,面露微笑,其時夕陽如血,麗輝斜撒,襯映得她嬌美絕倫,不是昨日遇見的沈小姐是誰?不禁大驚大喜,訝道:「姑琅怎么在這里?」心想:「今兒究競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卿卿來了,跟著鳳姐兒自己送上門,此時竟大遇見了這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的小仙子。」

沈瑤道:「你家可真大哩,找了好半天才瞧見你。」

寶玉更是喜難有禁,道:「你是來找我的?」

沈瑤道:「不找你,人家來這兒干什么。」

寶玉見她昨日愛理不理的,今日卻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只覺暖洋洋醉醺醺的,一時渾不知身在何處,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嗎?」

沈瑤麗目盯著他,道:「家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應諾?」

寶玉萬想不到她競會軟語相求,一放熱血倏地上涌,周身都熱了,頓感就算為之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心甘情願,當即一挺胸膛,慷慨激昂道:「姑琅只管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為!」這少爺從來嬌生慣養,性情怯弱畏艱,如此英雄氣概,實乃生平頭一遭已。

沈瑤俏顏一展,登時百媚橫生,歡喜道:「就知道你很好,昨天那支杖狀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寶玉略一籌措,不知該從何處說起,又聽沈瑤道:「那里是不是在一個很深很深的地方?」不禁訝然:「你怎么知道?」

沈瑤不答,一字一句道:「我要你帶我去那里。」

寶玉「啊」的一聲,頓時給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