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 泄露玄機(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383 字 2020-11-15

第六十二回 泄露玄機

第六十二回泄露玄機

寶玉慌道:「夫人萬莫說笑,小子怎敢冒……」

婦人酥腹一揉,磨得少年愈發挺拔,吃吃嬌笑道:「你不敢,怎么它卻頂著人家呢?」

寶玉額頭冒汗,身子續往後縮:「夫人請站好,我要放手了。」

崔夫人竟將雙臂繞上他脖子,眉梢眼角盡是春色,悄聲道:「別怕,這兒沒人,我若不叫,誰都不敢進來的。」

寶玉愕然道:「夫人,你……你……」只覺鼻間那股甜膩的香氣更是濃郁。

崔夫人微微嬌喘道:「小冤家,想不想要?」裙底玉腿略抬,軟軟地廝磨著男兒的突起。

「夫人緣何……緣何……?」寶玉口干舌燥,著實不敢相信眼前之事,這貴婦人可是都中第一大賭坊老板崔朝陽的女人呀。

崔夫人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嬌聲道:「因為人家好生仰慕你這個小英雄哩,偏還長得這般俊俏,叫人一見呀就情難自禁了,來,快疼姐姐一下…」

她聲音膩中帶澀,兼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妖嬈,只教聽者心酥神迷。

寶玉猶難置信眼前的荒唐,但此子天生最色,乃那古今往來的第一yín人,豈能逃得過這濃情似火風情萬千的美婦人之誘,身上欲焰如焚,心頭迷迷糊糊,不知不覺中已摟住酥腰。

婦人螓首湊上,朱唇微啟,軟軟地印到男兒嘴上。

寶玉接住,稍微糾纏,又覺一條滑舌如魚兒般游了過來,活潑潑地挑逗自己,周身除了一根東西尚硬,余者皆軟了。

銷魂了一陣,崔夫人忽然分開,拉了寶玉的手,悄聲道:「小冤家,跟我來。」

寶玉早已神魂無主,便隨她而去,卻是轉到屋角的一面八折屏風後邊,只見那里放著一張供人小憩的窄窄春榻,上邊枕被俱全。

婦人坐下,縮起雙腿斜倚榻上,拉拉少年,嫵媚道:「發什么呆?」

寶玉呻吟道:「夫人,我們……我們……」最後一絲心智已如風中殘燭。

崔夫人稍加力氣,便把他拉倒在嬌軀之上,一臂纏繞其頸,一手竟探到底下,喘息道:「叫我姐姐……」

寶玉再難把持,當下與之胡天胡地起來,不過一會,兩人已是羅帶盡解衣裳零亂。

只聽婦人低呼道:「天吶,怎么這般大啦?」

寶玉燙著臉,只顧上下其手,只覺這美婦人身上著實豐腴,比鳳姐尚有過之而無不及,心道:「小鍾兒最喜歡這樣的婦人,若他此刻在這,定要迷死了。」

崔夫人愛不釋手,心中一酥一酥的,又嘆道:「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寶貝卻是這般嚇人。」她閱人甚多,卻從未見過這么巨碩的寶貝。

寶玉捫撫她兩乳,竟然握不能攏,豐碩之度真是所遇女人之最,低目偷視,見其峰頂紅梅周圍一圈粉暈也甚巨闊,別說幾個胡鬧過的小丫鬟,便是鳳姐兒也略遜一籌,滿懷新鮮,底下更是硬如鐵鑄。

婦人見他目光發直,便將粉膩的酥峰挺起,微笑道:「想不想吃一吃?」

寶玉便覆唇其上,咂吮起來,手又往下探去,滑過綿腹,竟摸到一團高高墳起的肥物,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覺酥如脂膏,滿掌都麻了。

婦人玉軀嬌顫,吃吃笑起來:「小壞蛋,好癢的。」也不知說是上邊還是下面。

寶玉心中微詫:「怎么沒有半根毛兒?難道是薛大哥他們說過的白虎么?」

暗覺有趣,更是貪戀,揉捏不休,驀感尾起三指被一縷滑膩粘到,便順手塗到婦人那團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婦人便不笑了,身子輕抖個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濃,忽哼道:「莫耍了,快來疼姐姐。」

寶玉但覺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聽她嬌喚,心中一盪,便先脫了自己的褲子,又來褪婦人羅裙,待剝下褻褲,便瞧見一只飽滿如饅的雪膩肥阜,其上竟然纖莖不生,剎那魂銷骨酥,百脈賁張。

崔夫人嬌羞道:「不要看,人家這兒最難看了。」雙手捂住了少年的注目處。

寶玉脫口道:「怎會?真真美不可言矣,姐姐讓我再瞧一瞧。」

婦人道:「你哄我么?我那……那男人可是常數落人家的。」雙手已慢慢松開。

自古便有白虎克夫之說,寶玉卻毫不在乎,道:「我卻覺得姐姐這里誘人之至。」忍不住俯下頭去,用舌舔舐了一下。

崔夫人大顫了一下,雙手拉他上來,嬌聲又催:「心肝快來,姐姐愛煞你了。」

寶玉筋氣彌漫,當下揮戈而上,棒首觸到微啟的蛤心,便覺異樣的潤滑肥嫩,誘得奮力前刺,眨眼間已如扎入一團油脂般無聲而沒。

婦人上身弓起,僵了數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終得嬌哼出來:「爽利死人。」喘了片刻,又忍不住嬌呀顫啼:「好深,頂著姐姐了!」

寶玉一邊狠聳一邊痴迷:「這定是書上所說的白虎了,薛大哥他們常嘆玩了那么多女人,卻從來不曾碰上一個,不想今日卻叫我給遇著了。」一下插得深了,gui頭刺到一粒軟中帶硬的滑潤嫩物,料是花心,卻不是鳳姐兒肥美巨碩的那一類,倒與襲人的有幾分相似。

崔夫人口中嬌聲不斷:「真好真好!小心肝,想不到你竟這么好!」她色誘寶玉,乃因另有所圖,不想卻遇著了根絕世寶貝,幾乎下下能頂著花心,不禁又驚又喜,周身寸寸酥壞。

寶玉心道:「這美嬌娘身子比我鳳姐姐還要豐腴,花心卻生得這般小巧玲瓏,可見女人的心子未必如體形矣。」他低頭眼勾勾地望著交接之處,見婦人那兩瓣肥蚌張翕不住,里邊的殷赤嫩物隨著自己的抽聳碎裂翻吐,著實美不勝收奇趣無比,又忖:「這白虎果然甚妙,不單男人的進出之勢看得一清二楚,又能將女子yin戶的綺麗變化盡收眼底,真真令人銷魂哩。」

婦人突地大哼一聲:「噯呀!嗚……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不要……」似乎挨將不過,兩條粉膩的玉腿猛地夾緊了少年的腰。

寶玉竟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微濁的蜜汁從蚌縫中滾涌而出,流淌自己的ròu棒之上,隨著抽動轉眼打磨成膠白的黏漿,心頭有如火里澆油,兩手支著榻面,傾勢壓上,幾把婦人逼下榻去。

崔夫人美極,雙手死死扳住榻緣,固住身子搖股迎送,縱聲哼吟:「啊!

啊!真好,你怎么下下能弄著人家的?真好!真好!啊!噝……啊……「她素來yín亂,面首極多,間中不乏善射之士,床技yín術皆盡遠勝這少年,卻從未有哪個能似今次令她如此快美著迷。

寶玉見她忘乎所以,聲音越來越高,雖說此時屋內再無別人,但這女人終究是別人的夫人,自己畢竟是在別人家里荒唐胡鬧,瞧了一眼屏風,忍不住道:「夫人小聲些,莫給人聽去哩。」抽聳速度不覺稍稍放緩。

婦人便急了起來,兩只穿著粉綠綉鞋的小腳兒四下亂蹬,星眸亂晃大發嬌嗔道:「不要停不要停,你壞!人家不管了!」那模樣竟如小兒女撒嬌般痴蠻可愛。

寶玉見狀,耐不住重新癲狂起來,只殺得崔夫人似那:顛狂柳兒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聽她嬌啼一聲,聲音既長又亮,怕是連屋外都能聽見,不禁一陣心驚脈跳,但覺快感反而成倍遞增,更是刺激無比,昏昏思道:「無怪世上那么多人放著家里的女人不愛,偏偏挖空心思去外邊偷葷舔腥,原來個中滋味的確奇美……」

那張春榻平日只供一人小憩,甚是窄小,兩個人擠在上邊難免稍嫌局促,枕被早被推落於地,婦人也幾次險些滑墜,數回欲丟,卻因僵著身子始終不能盡興,便對公子膩聲道:「心肝兒,這樣不好使力,我們且下去弄,姐姐換個樣兒與你耍。」

寶玉便跳下榻,見崔夫人兩腳跟著落地,轉過身去妖嬈地趴在榻緣,用力拱起線條柔美的粉股朝著自己,心中會意,當下挺杵揉上,一槍挑了。

婦人銷魂吟哦,一輪交接後,yín聲浪語又漸流出:「嘖嘖嘖!小冤家小冤家,你這寶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寶玉心中得意,在後邊恣意挑聳,見花底蜜液橫溢,豐潤異常,一時動興,便用手掏了,塗滿她那肥美綿股,任之油油膩膩地挨貼腹上,好不yín糜。

崔夫人頭伏榻上,鬢上珠釵搖顫,忽失聲央道:「心肝兒快些,有些意思了。」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個下邊,指尖壓住花蒂飛快地揉了起來。

寶玉聞言,趕忙大力鞭撻,抽送之勢原本就速,此時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嘗到一個女人的瓊漿了……」

轉眼便過數十抽,寶玉汗流浹背,忽乜見婦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滿蝸涎,不由欲盪如狂:「好姣的女人!」抽聳的力道再拼盡了幾分,gui頭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婦人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寸寸綳緊,花房陣陣糾結,驀地打擺子似地哆嗦起來。

寶玉頓感ròu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著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溫軟漿液襲了過來,心知婦人已丟,忙低頭瞧去,只見花縫中迸出絲絲白漿,塞也塞不住,轉眼已塗滿兩人的交接處,粘黏得周圍一塌糊塗。

好一會後,婦人才緩過勁來,覺察寶玉竟仍堅如磐石,不禁又驚又喜,贊聲道:「小心肝,真瞧不出你這般厲害呢。」

寶玉臉熱問:「姐姐可快活么?」瞧著滿腹狼籍,心道:「好豐潤的女人,絲毫不遜我鳳姐姐哩。」

崔夫人直起嬌軀,凝脂般的粉背貼住寶玉,反手摟他脖子,意猶未盡地嬌喘道:「美死了,還要,姐姐還要。」底下玉股柔柔拆動,又再撩惹男兒。

女人丟過之後,陰內變得無比的軟爛滑燙,寶玉細細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莖都會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聲來:「姐姐好軟……」

崔夫人卻覺敏感非常,似乎連男人莖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回首咬公子的耳朵:「是你的寶貝太硬哩,刮得人心兒都快……快蹦出來了。」

兩人皆覺對方十分可人,從榻側復弄回榻上,又從榻上再糾纏到地面,真個難舍難分,難分難解。

昨日雙美鬧榻,荒唐了大半個下午,寶玉不知被勾去了多少精力,因而此時甚能持久。

崔夫人卻因頭回碰上這種珍奇男兒,不覺yín情盪漾魂酥體麻,短短半柱香內,竟又丟了兩遭精兒,對之而言,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心里懶洋洋的,眼餳氣緩道:「小魔王,姐姐真的要化掉了,你怎么還不肯出來?」

寶玉其實已是強弩之末,喘息道:「好姐姐,這就來了。」把婦人一腿抱起,高高架於榻緣,只留其另一腿支地,從後邊發狠抽刺。

崔夫人yín蜜直冒,沿著獨立的腿兒蜿蜒淌下,腳上的粉綠綉鞋早已濕透,眼濕面赤地顫哼道:「小色鬼,竟這么玩,好……好羞人哩,什么都……都叫你給瞧去了,嗚……快來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