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回 誰是天子(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640 字 2020-11-15

第六十四回 誰是天子

第六十四回誰是天子

許昆瞄了鋼爪一眼,也見其上有清晰斫痕,對眾人道:「可能是斧,或是大砍刀,力道極重。」

病狐焦慕鳳咳嗽一聲接道:「沒有呼吸,可能是機關。」沈瑤一行人中,要數他功力最為深厚,耳力自然最強。

常彥昆道:「我猜出大概是什么玩意兒了。」朝熊先鋒魏劭招了招手,道:「你幫我,咱哥倆一起破掉它。」

兩人一齊往前走去,常彥昆先在那茂密處之前仔細觀察了一會,又跟魏劭說了幾句什么,然後把一支短拐護在胸前,另一拐慢慢地往前伸去,驀聞「鐺」的一聲響起,蓄勢待發的魏劭剎那也揮出手中巨椎,立聽更大的金屬碰撞聲鳴響,似已擊中什么東西。

常彥昆回頭向眾人招手道:「過來吧,沒事了。」

眾人走了過去,蔣隆用鐵鎬扒開那些不知名的地下植物,便見一把彎彎曲曲的刀狀物橫在半空,尾部連在旁邊的一片石壁上。

寶玉奇道:「這是什么東西?」

常彥昆道:「一把被砸彎了的大鍘刀,我用鐵拐誘它出來,老魏用椎將其擊毀。這機關叫做『死不瞑目』,專藏在隱秘之處砍經過的人,速度快,力道重,受者往往是一刀兩段。」

眾人聽得暗吸涼氣,沈瑤點點頭,道:「大家千萬要小心,後邊可能還有更厲害的機關。」

余人齊聲應是,心中不由暗暗慶幸,皆想方才若非兜兜怕蛇,翁辛志用銅鞭去幫她開路,走在最前面的第一個人,怕是已經身首異處了。

眾人繼續前行,周圍的枝葉莖蕨越來越繁雜茂密,皆是從未見過不知名的地底植物,虎、犬兩先鋒用鋼鞭與鐵拐在前不住抽擊試探,比先前更加小心謹慎。

這一段通道甚是狹窄,起先尚能容兩個人並肩行走,後來空間越來越小,只能容一人俯身通過。

兜兜忍不住道:「前邊不會是沒路了吧?」眾人皆默然不語,因為這問題誰也回答不了。

忽聽翁辛志在前邊叫道:「好了,這里別有洞天哩!」

眾人一聽,皆加快腳步趕上前去,只見前眼豁然開朗,火光竟照不到邊際,蔣隆道:「好寬闊,不知是個什么所在?」但聽回聲嗡嗡,仿似在巨大的山洞中傳盪。

熊先鋒魏劭身材最是肥大,方才貓著身子鑽行了許久,早已腰酸氣悶,此時不由精神一振,伸臂舒腰笑道:「不會是到了丁翊的寶庫里吧?」說著將手中火把高高擎起,卻仍看不清楚周圍狀況,忽聽空中「卟卟卟」幾聲細響,仿似鳥兒拍翅之聲,心中微微一詫:「這地底絕不會有什么鳥兒,莫不是蝙蝠……不對不對,這么深的地方恐怕也不會有蝙蝠吧?」正在納悶,火光忽照見一只形若烏鴉的東西飛來,通體血紅,眨眼間已飛至面前……

這時其他人也已看見,心里皆浮起一種怪異的感覺,焦慕鳳叫道:「小心!」

魏劭手中的巨椎已一揮而出,准准地擊中那只紅鴉,只聽「叭」的一聲,便見竹架、綿紙、簍框、粉末等物從空中四下散落,不由一怔,啐道:「什么鳥玩意,這等不經碰!」

沈瑤驀想起進京路上遭遇葯尊以喂毒楓葉施以暗算的經歷,急忙提醒:「小心有毒!」

鷹先鋒許昆眼尖,幾乎同時叫道:「還有一只!左上。」

魏劭心中一凜,他身形雖然十分肥巨,但敏捷度卻絲毫不差,聞言另一臂立即朝左上揮出,手中的火把正好掃中悄然襲至頭頂的飛鴉,眾人方覺慶幸,倏聽一聲霹靂,黑暗中猛炸出一大團火球,剎那籠罩住了魏劭。

眾人大驚,一齊奔上援救,火焰中的魏劭掠見又有一只紅影飛至,急喝道:「都別過來!」拼力將最先奔至的鷹先鋒許昆一把推開,手中的巨椎與火把四下揮擊,又聽一聲巨響,另一團火球在半空炸開,完全吞噬了魏劭那肥巨非常的身體。

虎、鷹、鼠三先鋒齊把外衣脫下,拿在手里拼命拍打魏劭周身的火焰,常彥昆卻一掌將他推倒在地,顧不得兩手被灸,奮力猛翻動他身子,大叫道:「快滾快滾!」

兜兜與這幾個叔伯感情都極好,急得一旁跺腳直哭:「怎么辦怎么辦?魏叔叔你一定要挺住呀!」

寶玉何曾見過這等慘烈景象,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突然指著空中大叫道:「你們快看,還有……還還還有許多!」

沈瑤與緊護在她身邊的病狐焦慕鳳抬頭望去,心頭皆是一寒,只見黑暗中又悄現出七、八只通體如血的紅鴉,正攜帶著死亡的氣息朝眾人滑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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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如流水,北靜王世榮在采瓊閣中已耽了一月有余,每日不是陪白藕顛鸞倒鳳,便是悄悄運功療傷,殘存在他肺頁中那道異常頑固的劍氣終於漸漸化去,功力已恢復了近七成,心中愈生不耐:「我許久不歸,府中有紫姬坐鎮,尚無大虞,但聖門中強人甚多,若無我主持,久了必生不測,這幾日定要尋機逃出宮去才是,唉……劍罡的威力也真驚人,一劍就叫我養了這么久!」

時下正值午後,白藕從外邊回屋,凈過手漱了口,脫下玄葛袍,散去紫鳳髻,換了一條誘人的冰梅銀紅紗,便迫不及待地上床鑽進被窩,雙臂摟住世榮的脖子,嬌聲道:「好冷好冷,快幫人家渥一渥。」

世榮正盤算逃逸之策,心不在焉地抱住她,懶聲道:「外邊又下雪了么?」

白藕瞧了瞧他,不答反問:「怎么了?又魂不守舍的。」

世榮尋借口道:「我有點想回織霞宮了。」

白藕一聽,不由大為緊張,盯著他道:「我這里沒有織霞宮好么?哦,你有小情人在織霞宮是不是?」

世榮不動聲色道:「沒有,只是出來久了,想回去瞧一瞧。」

「莫哄我,不放不放,人家決不放你走!」婦人撒嬌道。

世榮苦笑道:「那我就不走,其實這邊也不錯,只是悶了點。」

白藕道:「你還嫌悶,我現在不是讓你到處去了么,又叫凝露陪你……」她忽然咬住男人的耳朵悄聲道:「連她都給你玩了,你還覺得不好?」

世榮一怔:「什么?姐姐莫亂猜……」

白藕打斷道:「哼,瞞得了我?你們偷了幾回在哪兒偷的,她全都跟我招了。」

世榮臉上微熱,吶吶道:「我們……我們一時糊塗了,才……才……」

白藕淡淡道:「緊張什么,我若怕你們胡鬧,那天就不會叫她帶你出去了。」

世榮笑起來,手按在婦人腰上:「原來是你故意的,那可怪不得我了,害人提心吊膽呢。」

白藕嬌聲道:「還不是怕你悶哩,小心肝,姐姐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只要你安心的留在這兒,日後姐姐便教你許多一輩子都受用的奇妙功夫,再去求皇上給你加官晉爵,包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世榮裝作十分歡喜,抱住婦人樂呵呵道:「真的?姐姐真好,我哪兒都不去了。」抬首去親吻她耳心脖頸。

白藕一陣酥軟,迷醉道:「人家未入宮時,周遭求者無數,卻從沒把哪個放在眼里,誰知那天一瞧見了你,不知怎么,心里便好生喜歡哩……」

世榮陪著甜言蜜語,在她耳畔柔聲道:「我也越來越覺得姐姐親切呢,姐姐一不在,心里便覺少了什么似的。」他府中有幾十房姬妾,早已修成風流情聖,哄女人快活對之而言可謂小菜一碟。

兩人相擁一陣熱吻,白藕滿懷皆暢,雙臂忽然撐起被子,嬌挺酥胸讓少年瞧,膩聲道:「小心肝,你說姐姐穿這條紗子好不好看?」

世榮望著從紗里透出來的兩點鮮艷紅梅,嘆聲贊道:「若隱若現,霧里看花,惹煞人了。」

「這是用余杭新貢上來的浸霞羅剪的,據說宮里才做了七、八條,萬歲爺前幾天過來,一下子便賞了我兩條。」婦人得色道。

「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沒有。」提起皇帝,世榮不覺露出一絲妒意。

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來:「你吃他的醋兒么?」

世榮猛然一省,忙掩飾道:「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負姐姐,心里就不快活。」其實卻是一想到天下還是那窩囊廢的,心里就不快活,極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當今天子吶,傻小子。」白藕笑眯眯地輕擰他的臉。

「話雖如此,可我就是不樂意。」世榮目遙窗外,思緒不知已飄盪何處。

「好大的膽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一個敢吃他的醋兒哩。」婦人只道世榮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歡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邊,鑽進褲里握住少年的寶貝,嫩掌只捋幾下,便感之迅速雄壯起來,轉眼已膨脹滿手。

世榮心道:「我豈止敢吃他的醋,我還敢奪他天下哩!」

白藕見他默不作聲,臉上現出復雜的神色,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里驀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也不知是震憾還是迷醉,酥胸緊緊貼了過去,微喘道:「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懷里么?有些時候你比他還威風哩,就象……就象到了這種時候,他便只剩下乖乖聽人家擺布的份兒,而人家呢,卻只有聽你擺布的份兒。」

這話倒是不假,世榮就曾親眼看見皇帝被她當做馬兒騎著玩,心中不由樂了起來,暗罵道:「狗皇帝!天下暫且再寄你手里幾年,待我聖門萬事俱備之日,便是你亡國滅朝之時,眼下我這未來天子再給你加頂綠帽子!」當下翻身將婦人反壓胯下,一手扒去兩人褻褲,膝頭頂開她雙腿一槍便挑了。

白藕「哎呀」嬌啼一聲,只覺痛快無比,顫聲道:「好…好狠心的小冤家,這……這么凶!」

世榮感其花徑只是微微泥濘,三分潤滑中倒帶著七分艱澀,但覺美味異常,問道:「痛么?」

婦人薄嗔道:「不才怪呢!」雪滑的四肢卻如藤蔓爬樹般緊緊纏住男兒,底下還蛇挺起來,仿佛欲讓他刺得更深。

世榮便奮勇直前,一推至底,龜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個激靈。

白藕渾身一酥,檀口刁住男兒的肩膀,悶唔道:「停!停!」

世榮頓住攻勢,笑道:「姐姐今兒怎么這般弱不經風?」

婦人手兒在他腰畔擰了一下,嬌喘吁吁道:「誰叫你這樣猴急,人家還沒…

還沒……你便這么狠!「只覺嫩心酸不可耐,敏感得似乎連男人gui頭的形狀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

世榮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來送到她面前,兩根沾黏著蜜液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條銀亮的細絲兒,含笑道:「還沒濕是么,這又是什么?」

白藕玉容生暈,閉眼嗔道:「壞死了你,當初還斯斯文文的,如今卻越來越壞了呢!」酸意一緩,yín情便熾,底下夾著男人逕自扭動起來,喘息繼道:「叫人恨不得愛又不能,總有一天,姐姐會……會給你玩死哩。」

世榮道:「你可願意?」每一次征服女人,他都喜歡這么問。

「願意願意,只要你舍得,現在給你弄死都願意!」白藕說著喘著,在底下如離水的魚兒般亂挺亂扭,用花房內的嬌嫩瓤肉密密實實地磨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