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玉棚春色(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600 字 2020-11-15

第七十一回 玉棚春色

第七十一回玉棚春色

險途繾綣締奇緣,催成珠玉並蒂連。

人間焉有花常嬌,莫待春色過眼前。

碧玉花棚下,兩人心智盡失。原來他們先前所吃的「如意角」,乃那催情撩欲的極品,是以才被丁翊命之為「天下第一春」,他們一氣吃了幾只,饒是功力高強,卻也經受不住,何況兩人同歷生死,情意相悅,哪里還能把持得住,皆覺對方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無不盪漾心懷。

沈瑤通體如燒,被寶玉襲上酥胸,滾燙的嘴唇噙住峰頂的嬌嫩紅梅,整個人立時寸寸酥軟,花底又似有什么東西不由自主地掉了出來,弄得腿心里一片黏滑溫膩,更慌得香魂無主,伴隨了她十幾年的矜持猶作最後掙扎,嚶嚶嬌嚀道:「不要……不要……」

寶玉粗喘著,忘乎所以地埋首於玉人香懷,火燙如炙的氣息一陣陣噴吐到吹彈得破的嫩膚之上,唔嗚悶聲道:「阿瑤,讓我親一下,就一下。」說是一下,可唇舌卻如飢似渴地吮舔了無數次,把少女那從未經歷過半點挑逗的乳蒂兒撩惹得尖尖翹了起來。

沈瑤羞慌已極,想要推開男兒,卻又昏昏思道:「這人屢次舍命相救,對我可謂情深意重,這般想要,難道我還不答應么……」借口一生,推人的手反繞到寶玉的頸後,羞羞地摟住了心上人,只覺道道奇異的感覺從乳峰流盪向全身,整個人酥酥麻麻飄飄欲仙,底下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黏膩,哪曉得是怎么回事。

寶玉嘴里噙著沈瑤的乳蒂兒,眼角睨著旁邊另外一粒,也覺嬌嬌嫩嫩好不可愛,於是又移過去吃了起來,昏亂中感覺玉人軟滑的粉臂貼繞到自己的頸上,更是難以把持,兩手摸到下邊捉住女孩褲頭猛然一扒……

沈瑤失聲低呼,不覺伸手去捂,但她腰間束帶早已被解,剎那間,外邊的綢褲連同里邊的褻褲一塊給褪至股下,無瑕的肌膚在墨色的衣褲襯托下更顯粉膩酥融。

寶玉赤著眼捉住她兩只腕兒,直勾勾地望向玉人花底,那印著一塊濕跡的軟紗褲底,那一只如饅的腴膩雪阜,那一叢半露出的烏黑毛兒……無不令他口干舌燥百脈賁張。

沈瑤雙頰如火渾身嬌顫,待欲掙開男兒的挾制,偏又酸軟無力,腦子里迷迷糊糊道:「給他瞧去了,給這人瞧去了,就是……就是這個人了……」兩手無法去阻攔,只得將雙腿縮團起來,緊緊地夾藏住秘處。

寶玉眼前綺景一閃而逝,急得丟下女孩的腕兒,一手直追過去,插入了玉人的腿心間,上邊又把嘴來索吻櫻唇。

沈瑤嬌軀亂掙,驀地一震,櫻口在男人的唇里悶唔道:「你……你……」芳心「怦怦」狂跳:「他居然在碰那兒……他居然在摸那兒……嗚……」少女最隱秘的地方給心上人觸著,最後的一絲矜持終也潰不成軍。

寶玉痴痴地領略著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侵襲的手所觸皆是奇嬌異嫩之物,待到突感一注溫暖的滑液淋到指上,哪里還能自制,另一手摸到身上開始猛扯自己的衣裳。

沈瑤四肢百骸都融癱了,不敢看人地嬌喘:「你……你要……要做什么?」

寶玉喘如風爐,汗流滿面悶哼道:「阿瑤,我要你。」

沈瑤顫聲道:「你要我?你想……要我?」那條扯開的果綠抹胸猶不經意地垂掛於兩只酥峰之間,美麗地蜿蜒過鵝脂雪腹,入眼愈是勾魂奪魄。

寶玉聲音如泣:「我要你,我要你!阿瑤給……給我好不好?」

沈瑤深深吸了口氣,剪水雙瞳如煙如霧地凝視了眼前男兒好一會,終於輕輕點了下頭,暈著天邊麗霞般的雙頰緩緩閉上了秀眸。

寶玉狂喜,情與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眼角掠見花棚那邊的花架甚是空闊,便一把抱起沈瑤,三步做兩步跌撞到跟前,將她擺放其上,飛快的褪了自己的褲子,俯身壓了上去。

沈瑤似知非知似懂非懂,腿根給一條熱乎乎的怪物碰來撞去,芳心又酥又怯緊張得幾欲暈眩過去:「他就要來……要我了么……」身子若有所感,花底霎又泌出一大股膩液來。

寶玉分開她兩腿,目垂花底,見花蜜已打濕了周遭的細軟纖茸,悄露出兩片流浸得油油潤潤的玉色嫩貝,粉嫩中已現出一絲紅艷艷的縫兒來,仿佛正准備著迎接自己的進入,心中如痴如醉,顫著手握住硬如鐵鑄的玉莖抵了上去,只把gui頭輕輕一撥,立將蚌縫揉開一線,前端已噙到里邊奇滑異嫩的妙物,身子剎那酥融了一半。

沈瑤如遭雷擊,嬌軀不由自主往後縮去,誰知纖腰早給男人的臂膀箍緊,哪里能逃得掉,嚶嚀一聲,兩只手兒已在推人。

寶玉如中魔魘,平日里的憐香惜玉一概不見,粗喘著只一味往女孩的嬌嫩里猛突狠刺。

沈瑤倏又大哼一聲,嬌媚得難以描摹,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體輕顫個不住。

寶玉猛然一抬一送,只覺莖頭在酥美中陡然一暢,前端似撐破了什么東西的箍束,隨之整根ròu棒沒入了一團凝脂之中,所觸皆是潤膩滑嫩之物,迷亂中心明已得到了沈瑤最寶貴的東西,抬起頭來,瞧見玉人粉靨上淚光點點,不覺魂銷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雖然萬般不忍,但欲望已如脫韁之馬令他無法駕馭,底下的抽送半點緩慢不下來。正是:

花嬌奈何蝶蜂狂,一陣酥麻一陣酸,沐了多年津與露,嫩瓣粉蕊均付郎。

沈瑤嬌軀緊綳螓首亂搖,顰著秀眉絲絲顫哼,內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中卻偏偏又似十分渴望這種要命的感覺。

寶玉只覺糾緊如箍,又感滑溜異常,只爽得齜牙咧嘴,漸突漸深間猛一下刺得盡了,gui頭前端忽觸到一粒什么東西,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異常,整根ròu棒頓然一陣發木。

沈瑤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雞皮疙瘩,也不知被碰著了哪兒,只覺似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舍,想挨又怯,竟生出一絲要尿的感覺,嬌哼一聲,櫻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寶玉兩臂箍緊玉人柳腰,gui頭盡在深處留戀,果然連連勾弄著那粒奇物,只美得骨頭都酥了,心知采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阿瑤這兒怎么與別人大不一樣?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巨碩的ròu棒仿佛又暴漲了一圍,更勃得如鐵鑄就。

那「如意角」催情之效極為神奇,過不片刻,沈瑤便覺苦盡甘來,雙頰桃花艷艷,鼻中蘭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松軟了下來,玉容不嬌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著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歡女愛便是這樣么?竟然這等羞人的……」

寶玉觸著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下窮凶極狠地大弄大創起來,只扯得佳人粉股亂拋纖腰欲折,入眼yín糜之極。

雖有催yín聖物作祟,但寶玉玉莖巨碩非常,沈瑤又是嬌花初放,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鑽心,真謂五味雜陳,張啟櫻口咬住一物,卻是纏繞在身上的那條果綠抹胸,模樣樂苦難辨,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抽聳間,寶玉乜見沈瑤那仍穿著靴子的一對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心頭倏地一辣,這可是與家里的幾個女人歡好時從未見過的景象,只覺那雙墨色蠻靴襯得她兩截腿肚兒誘人萬分,不單線條奇美,膚色更在靴皮的對比下顯得滑嫩如酥,當下幾欲射出精來,昏昏想道:「原來女人穿靴子竟是這等撩人的……」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著對方,寶玉抽聳之勢愈來愈疾愈來愈狠,沈瑤的嬌吟聲也越來越嬌越來越媚,驀地聽她急叫道:「我……

我我……噯呀!不能了……「兩只手兒又來推人。

寶玉只感身底玉人嬌軀一抖,刺到深處的gui頭突搗出一團熱乎乎滑溜溜的軟漿來,整根yin莖頓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脊上一酸,ròu棒大跳了幾下,一股股精漿已從馬眼里怒射而出。

原來那「如意角」厲害異常,加之兩人情濃似火,是以未及百抽便已雙雙挨將不過,一前一後泄了身子。

沈瑤花心正啟,猛覺一注炙燙的東西襲了過來,仿佛透入了身體的極深處,侵蝕得花眼內的嫩物絞蠕個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幾股花漿出來,只丟得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如泣啼道:「你……你……我……嗚……怎么尿…尿了……嗚……」

忽聽「嘩啦」一聲破裂聲響,原來她的腳兒亂蹬,竟將架上一只鈞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恰是那株被丁翊題注為「天下第一香」的瑤池嬌。

寶玉只顧死死地抵在她那粒奇滑異脆的嫩心子上激射,顫哼道:「不怕不…

不怕,不是尿。「

沈瑤羞不可遏,偏又快美欲仙,嬌軀痙攣個不住,兩條玉腿又收了回來,死死的勾夾住男人的腰股,猶啼道:「怎……怎會這樣?我……我……我不要……

嗚……都是你……你……你害人……「

寶玉再哄不了她,倏地猛仰起上身,底下卻送得更深更盡,gui頭狠抵在佳人的嫩心上百般蹂躪,仿佛欲將那粒滑脆妙物搗碎才罷。

這一泄真謂淋漓盡致,孰料那「如意角」效力強勁異常,兩個欲仙欲死了一陣後,居然仍覺意猶未盡,依舊如膠似漆地粘膩做一團。

寶玉從峰頂沖過,終能說出話來,粗喘道:「別害怕,男女快活極了便會這樣。」

沈瑤乃是初承雨露,又遇上寶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陽至精,早已魂魄皆化,哪里還能開得了口,但見她烏雲墜落星眸迷朦,宛若中酒般酥軟如泥地癱在碧玉花架上,無比的嬌慵可人。

寶玉滿懷柔情蜜意,待乜見沈瑤兩腿內側的點點腥紅,心中更是無比憐愛,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膚,一寸寸地輕吻柔舐,兩手也做百般撫慰。

沈瑤何曾領略過這樣的銷魂,況且對方又是心中得意的人兒,甜絲絲醉醺醺地思道:「今生的男人便是這個了……原來就是這個呢……寶玉……寶玉……」

只軟軟地依在男人懷里任由溫存,此際就是還有力氣,也懶得說半個字。

寶玉底下動了一動,發覺自己竟沒軟掉,他雖然精力健旺,與別的女人歡好時常常是梅開數度,但卻從未有過這種經歷,猶未想到是那「如意角」作的怪,心中既是快活又感奇怪:「今回怎能這等強勁?射過後仍然半點不軟?」

「唔……」沈瑤嬌吟了一下,感覺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猶敏感如初,只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里去。

寶玉忍不住悄悄往深處勾探,棒頭又噙吻到沈瑤那粒又滑又脆奇趣異常的小花心,他已曾與幾個女人歡好過,卻從未遇見過這樣的寶貝兒,每碰一下,ròu棒便會木上一陣,稍加貪戀,便連脊椎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