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朱顏血淚(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2775 字 2020-11-15

第七十七回 朱顏血淚

第七十七回朱顏血淚

可卿給他屢次采汲元陰,身子虧損已極,又因懷疑有孕,日夜俱是五內如焚,這半月苦熬過來,人已虛弱非常,掙扎了片刻,便覺腰酸肢軟渾身乏力,但因心中有了個最得意人兒,再不甘願遭受羞辱,依舊拼死反抗。

世榮見她出了一身細細香汗,雪膚變得津膩如油,不禁欲焰如焚,襠內迅速勃起,當下用膝壓制住她雙腿,三兩下撕去褻褲,接著手腳並用地飛除去自身束縛,粗喘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們好好重溫從前吧!」

可卿益發死命掙扎,一時不知從哪里來了力氣,兩條雪腿竟從男人膝下掙脫出來,緊緊地收團在一起。

世榮手上微一運力,立將她兩條美腿強行扒開,遂挺青筋畢現的巨碩凶器朝玉蛤刺去……

誰知一連幾次沖鋒,卻均給可卿拼死躲過,心頭火起,忽從懷中摸出一條紫花汗巾來,咬牙道:「小賤人,可知我始終都帶著它么?你竟如此對我!」說著將她兩條玉臂用力拗住,把手腕捆綁在床頭的欄桿之上,又尋來兩條撕下的小衣碎布,絞擰成條,將她兩只足踝緊緊縛往,高高地吊在床尾。

可卿羞憤已極,拼力收合兩腿欲掩羞處,無奈腳腕給遠遠的分吊在兩邊,卻又如何能夠?只得屈辱地閉上雙眼,柔軟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直堅硬毫無生氣。

世榮欺身嵌入她兩腿間,湊近前去,把手撩向嬌嫩處,指尖勾起一小塊滑溜溜的紅脂,瞧著yín笑道:「小東西呀小東西,怎么就濕了?敢情是想起從前的滋味哩。」中指倏地往碎嫩間一插,旋即陷沒了半截。

可卿嬌軀一抖,柳腰不覺拱起,卻死死地咬住朱唇,不肯發出半點綺音。

世榮輕薄了好一陣,見她神色凜然,心中愈怒,忽爾將手翻轉,來回幾下仔細勾探,指尖便在花徑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處,所觸紋縷甚是清晰,心知尋著了癢筋,嘴角微微一翹,開始緩緩揉按起來。

可卿立時渾身綳緊,苦苦支撐了片刻,只覺男人指上不斷加力,股腹間也隨之漸漸酥麻起來,倏感一下揉得極刁,准准地壓按在某個要命的點兒上,力道直透皮肉深處,忍不住低哼一聲,差點便要尿了出來。

世榮瞧見她幾將唇兒咬出血來,邪笑道:「這兒最妙是么?且讓你美一回吧。」說著照剛才的角度又是一壓,這回指上還暗運了內力,立聽可卿嬌啼一聲,一泡熱液突爾淋下,當即蜻蜓振翅般一氣顫揉了數十下,正是百錦營專攻女人癢筋的秘技「小摘蕊手」,只不知比秦鍾高明了多少倍。

可卿頓然魂飛魄散,股股熱液止不住地激瀝而出,濺灑得世榮手臂胸膛一片淋漓,直至男人停止了壓按,猶有一小注一小注熱液尿般甩出,良久方盡。

世榮長起身子,將臉移到女人面前,曲指拭去一滴濺在嘴邊的汁液,yín邪地吮入口內,微笑道:「美不美,可記起我的好了么?」

可卿羞恥地痛哭出來,原本凜然的神色終於盪然無存,激動道:「你可以使盡手段折辱我,但你……但你休想令我再似從前那樣臣服於你腳下……休想!」

世榮心中傲然:「天底下焉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冷笑道:「是么?那我倒要瞧瞧哩。」子後縮,跪在女人兩腿中間,擎著硬如鐵鑄的巨杵抵緊嫩蛤,兩手固緊懸空晃盪的玉股,狼腰猛地一挺,火燙的gui頭已在眨眼間破脂而沒。

可卿美目一閉,淚水嘩嘩涌出,心中泣道:「寶玉,我從來腌臟污穢,卻蒙你惜之如寶,想自你之後,再不容他人碰我分毫,可如今…又……又不能了,對……對不住……」

世榮腰股下沉,一個勁往前狠推,驀地齜牙咧嘴,原來gui頭已刺著一粒妙不可言的嫩肉兒長吁了口氣,兩眼盯著底下的神仙妃子,一下下抽聳起來。

可卿只拼命去想寶玉,想他瞧自己時的每一個眼神,想他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兒,直想心兒陣陣發疼,神志不覺漸漸迷糊。

世榮不點可卿穴道,卻大費周章縛其四肢,為的便是要瞧她給自己奸yín的反應,誰知聳弄許久,卻見女人雙眼緊閉,咬唇啞忍,始終僵著身子任憑自己逞狂,不禁怒道:「你這賤人,休在我面前扮死人,忘了你曾怎么風騷yín盪的么!」當即盡出所識絕技,百般戲虐馳騁。

他手段何等高明,若論房中之技,當世已不做第二人想,果見可卿酥胸起伏得越來越劇,蠻腰也不由自主地偶爾閃扭,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壇般滑膩不堪,豆似的迷人玉蒂不知何時從紅脂堆里探出頭來,嬌怯又任性地任由男人猛磨狠擦。

世榮一氣連施了四五樣罕異妙技,忽睨飛速抽聳的ròu棒上似乎多了什么東西,且有些發酥發木,趕忙拔出細瞧,但見莖上由頭至尾粘了一抹白漿,才知可卿已給自己弄丟了一小回,心中得意,朝婦人笑道:「什么時候偷偷來的?」

可卿羞得無地自容,只恨不得立時咬舌自盡,但一想到腹內的骨肉,心中霎又軟了下來。

世榮復將巨杵插入婦人瓤內,這回抽聳愈發刁鑽疾狠,記記皆往嫩心上送去,眼角睨見給吊在兩邊仍穿著睡鞋的小腳不住亂蹬亂晃,ròu棒更是勃翹似弓火燙如炙,續笑道:「對了,那顆『映花琳琅』藏哪兒去了?還記得那夜求我干了你幾回么?」

可卿面上殷赤如血,雪軀上也浮起了片片紅暈,難忍的悶哼愈來愈急,待到後來,竟變成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雖然神情仍那么羞憤悲痛。

世榮忽感婦人花徑陣陣收束起來,劇烈得宛若痙攣,心知已至緊要關頭,兩手遂在她身上幾個敏感之處大肆狎弄,yín邪地連聲催哄道:「哦哦哦,要不行了……要掉出來了……放松放松,小妖精,快快給你男人丟出來罷!」

可卿如痴如醉,漸又陷入一陣極度的迷糊之中,突然嬌啼道:「寶玉,叫我。」雪腹驀地抽搐起來,兩只給吊在半空的腳兒立時挺得筆直,一絲白漿已從男人塞住的縫隙里迸冒出來,竟是丟了身子。

世榮驟然一呆,妒火剎那沖天竄起,最後一絲憐意終亦消逝無蹤,猛將月華內力灌注yin莖,巨碩的gui頭有如萬鈞之椎般撞向池底,狠狠砸擊在女人那奇嬌異嫩的花心子上,狂吼道:「是我!搗丟你的人是我!小賤人!臭賤人!這時候你還想著他!」

可卿何嘗遭遇這等瘋狂,嬌軀時綳時酥掙扭不住,無奈四肢均給緊緊縛住,雪股不覺高高翹起,大股大股的花漿甩吐而出,霎已塗了男人一腹,又絲絲如膠汁般緩緩滴垂到榻上,她陰精至陰至純,室中頓時充滿了撲鼻的異香。

世榮生平未遇如此奇辱,心中不住道:「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那個寶玉!」逞狂了好一陣,心中猶不解恨,哆哆嗦嗦地將婦人四肢解下,粗野地把她摁伏塌上,整個人泰山壓頂般蓋了下去,又從背後大肆奸yín。

可卿劇丟方過,未得絲毫喘息,那池底的花心眼兒猶自微綻,內里的至嫩幾給男人觸著,酥軟如泥的嬌軀頓又如弓綳緊,周身雞皮疙瘩片片浮起,迷迷糊糊地吟啼道:「不要了……不行了,寶玉不要……啊!啊!」

世榮咬牙獰笑道:「眼下你只管想他叫他,我擔保,這個人很快就會從世上消失了!」

可卿猛然驚醒,尖呼道:「不要!你不能,你不要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