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山居綺戲(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3421 字 2020-11-15

第九十回 山居綺戲

第九十回山居綺戲

兜兜給色人瞧得心兒發慌,把手在他眼前一晃,故做調皮道:「喂,傻了么?」

寶玉心中愛煞,體內欲焰悄熾,涎著臉又湊上前去,笑道:「小生這廂有禮了,今日慕名而來,不知主人讓不讓進?」

兜兜忙往後一縮,笑嘻嘻道:「不讓!人家不過是一個小小丫鬟,有什么好讓人慕名而來的?定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什么好心』,不見不見。」

寶玉心癢難搔,一時急了,便抱緊女孩強行索吻。

兜兜瞪眼道:「還敢再來,不怕我又咬你么!」

寶玉低聲道:「好兜兜,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

兜兜嗔道:「為啥要想你?不想!」

色人長嘆一聲,為了達到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肉麻話便吐了出來:「但我卻十分想念你,知道么?這些日子里,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兜兜何嘗聽過有誰這么跟她說話,心中悸動,笑道:「想的是小姐吧?」

寶玉道:「我是想她,但你們從來形影不離的,因此每一想起她,就自然會想到你……」

兜兜憶及三人在丁翊秘庫里的情形,心中甜蜜,凝視公子道:「真的?」

寶玉點點頭,忽作傷心狀道:「可你卻一點都不想我……」

兜兜細如蚊聲道:「我也……也是想的,小姐時常說起你,我便陪著她想哩。」

寶玉一怔,喜滋滋道:「你們常常說起我?」

兜兜滿臉飛紅,道:「你可不許去問她,免得她怪我多嘴。」

寶玉在她發角眉梢亂親亂吻,道:「原來你……心里邊也是有我的。」

兜兜給他哄出了心里話,有些狼狽道:「你可得意了是么!」

寶玉熱唇游過她眼睫鼻梁,垂視那嫩若凝脂的嬌艷櫻唇,痴柔如水道:「得意極了,我非得再親一次不可,即便舌頭就此給人咬掉,也自心甘情願。」

兜兜顫抖地微仰起臉,閉目輕喘道:「你若不怕,那便來吧。」

寶玉勇吻而下,女孩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色人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欲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女孩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兜兜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只四下游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嚶」的一聲,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寶玉已悄悄松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女孩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了嫩極之地。

兜兜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拿出來呀!」

寶玉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

兜兜只渴望與公子繾綣纏綿,不想卻惹來狂蜂浪蝶,今回不比碧玉花架那次有「如意角」作祟,心中大羞,奮力推拒男兒,急得口中唔唔直哼。

寶玉只是用力箍緊,魔手依舊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著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兜兜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盪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公子身上。

寶玉見她似無抵抗之力,便托起玉股,悄悄褪其羅裙。

兜兜覺察,死命把裙子捉住,呻吟道:「過分!再不能了!」

寶玉在花底不住狎戲,俯首對著她耳心道:「好兜兜,讓我瞧瞧你。」

兜兜給男兒火燙的呼吸連連噴在臉上,心兒也隨之陣陣迷醉,昏昏沉沉道:「都給你這樣了,還嫌不夠么!」

寶玉道:「兩情相悅,焉有止境?」

兜兜通體酸軟,哪里還有力氣辯駁,只是不允道:「說不過你,反正不能。」

這色人素來有樣毛病,就是越得不到什么,心里邊便越想,大急道:「難道你忘了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么?」

兜兜搖頭道:「沒忘,想忘也忘不了。」

寶玉聽得心中盪漾,噙住她的粉嫩耳垂細細咂吮,道:「那你今兒為何…」

兜兜美不可言,迷糊道:「小姐說,再也不可跟你那樣了。」

寶玉吃了一驚,忙問:「為什么?」

兜兜道:「小姐說,那次原本不該的,只因誤吃了『如意角』,今後下不為例,須得等到成親之後,才可以再跟你……跟你親熱。」

寶玉目瞪口呆,此際如箭在弦,如何熬得過去,指頭愈顫愈速,揉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幺力嫩豆兒勃硬起來,纏磨道:「那不算的,等她回來,我再跟她理論。」

兜兜道:「小姐就要回來了,你若能令她答應,那我也……我也一樣……唔……唔唔……啊!」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yín人當真急了,霸道道:「不管了!你小姐是我大老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要如何,便須聽我的!」

兜兜聽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這句,芳心不覺酥透,意志差點崩潰,但她從小就跟沈瑤,視其便如頂上青天,只仍苦苦死守防線,閉目道:「你殺了我罷。」

寶玉情欲如焚,真恨不得能一把壓倒這小嬌娃大快朵頤,但見她堅決非常,只好軟了下來,想了好一會,退求其次道:「好兜兜,那我只瞧一瞧。」

兜兜給他弄潮了兩回,一絲丟意偷偷迷住了心頭,咬唇道:「只是……只這樣么?你可莫哄我。」

寶玉道:「我發個誓兒與你。」一手取起,指向天上……

兜兜忙捂了他的嘴,嚶嚀嗔道:「壞蛋!信你一次罷。」兩只手兒終於松開了裙子。

寶玉大喜,托抱起女孩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乜見里邊的褻褲早已混濕了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其上一條細幺力紅縫,猛想起她的蛤口開得奇高,不由口干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也捋到腳腕處。

兜兜緊緊閉著秀目,下邊給剝得精光後,反而沒了動靜,心中奇怪,偷偷睜開一絲眼睛,竟見寶玉正凝目注視自己底下,不禁羞得耳根滾燙,兩手方欲去遮,卻給分別捉住,忽感一團溫暖覆蓋阜上,卻是公子用嘴罩住了花縫,剎那芳心劇震,忙呼道:「不要……不可以!好……好臟的,人家……人家今天還沒…還沒……」

寶玉充耳不聞,他雙手捉著女孩兩腕,只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里奇嬌異嫩,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里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里邊情形,倒把女孩逗得花蜜橫流,垂注炕氈。

兜兜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不要……快停……我還……還……會有味…味道的……」她那玉貝生得奇高,兩條雪腿拚命收攏,卻竟遮擋不到羞處。

寶玉竟然津津有味地咂了咂舌,迷迷糊糊地自語道:「果然有點味道……」埋頭又去細細品吮,卻沒說究竟是什么味道。

兜兜羞不可遏,花底反更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與眾不同的長長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里,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之上。

寶玉始終瞧不清美景,心中焦灼,倏地脫下外袍,將女孩兩手緊緊捆在背後。

兜兜吃了一驚,慌道:「你……你做……做甚么?」心底突生出一絲企盼男兒用強之意,那樣一來,接下無論如何,自己皆不算沒聽從她小姐的話。

可惜寶玉並未如她所願,只是跪在她胯間,用膝頂住她的兩條雪腿,把兩只空出來的手放到了花底下,又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突然往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

兜兜敏感之極,嬌哼一聲,兩條腿兒驀地綳直,一只玉足恰巧蹬在炕沿的盆子上,只聽「哐啷」一聲大響,水已濺灑了一地。

寶玉嚇了一跳,方察動作過大,想不到只是輕輕一分,竟把女孩剝至極限,慌忙松手道:「該死!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