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回 溫泉春濃(1 / 2)

紅樓遺秘 迷男 4024 字 2020-11-15

第九十三回 溫泉春濃

聽得美人招喚,yín人心中一喜,當即抖擻精神,挺緊腰桿繼續發力,怒勃的肉杵撐開玉貝紅脂,開始一點點消失在女孩嫩蛤口內,妙不可言的快美紛至沓來,巨龜艱難地擠過玉道最窄處的瓶頸,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頂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齜牙咧嘴。

沈瑤嚇人地嬌啼一聲,四肢死死地纏摟住了愛郎。

寶玉趕忙輕撫蜜吻,待得玉人緩過氣兒,方慢慢抽添起來。

沈瑤美目如絲軟囈嬌呢,神情漸漸由澀轉媚,花底蜜液汩汩,黏塗得男兒腿腹滑膩不堪。

寶玉見她似入佳境,動作遂漸漸大了些許,退時拖至幽口,送時悄過玉谷,用棒頭去輕輕「親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觸及,gui頭便是一陣發木。

沈瑤嬌軀乍綳乍酥,芳心亦隨著愛郎的進退時浮時沉,手兒不知不覺放在了口中咬著,神情既迷惘又嬌怯,煞是可愛誘人。

寶玉乜目望著,漸漸把持不住,抽得愈來愈疾,送得愈來愈盡,他那寶貝遠比常人巨碩,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采著花心。

沈瑤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邊的什么東西給愛郎連連弄著,既感怪異又覺美妙,心兒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兒重重一棒,剎那似要尿將出來,登失聲叫了一下。

寶玉卻爽得如於雲端,喘道:「怎么了?」

沈瑤猶在嬌嬌顫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別……別太深……」

yín人俯下頭去,嘴唇湊在她耳心道:「莫慌,是碰著花心子了。」

沈瑤迷糊道:「什么?」

寶玉笑笑柔聲道:「是我弄著你里邊的一個小寶貝哩。」

沈瑤仍未明白,嬌嚶道:「你別……別老碰那……那兒,好怕的。」

寶玉道:「痛么?」

沈瑤其實吃痛,卻不知怎么搖了搖頭,燒著臉兒低語道:「好古怪……麻麻木木的,難忍得很。」

寶玉笑了起來:「這才妙哩,趣味尚在後頭哩,待會你便知了。」言罷又頻頻去逗弄她那軟骨似的滑脆肉兒。

沈瑤滿懷蜜意,只好苦苦挨著,忽記起上次愛郎也是老來弄自己的這個地方,嬌喘著蚊聲道:「你……你喜歡……喜歡碰它是么?」

yín人竟道:「簡直愛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來……」說著將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沈瑤聽入耳內,心兒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驀地春情爆發,驟感內里的小東西酸楚了起來,又有一絲奇癢透竅而出,偏偏愛郎的大棒頭仍無休無止地糾纏上來,花房里邊便有如千蟲萬蟻在啃嚼鑽咬,兩只穿著小蠻靴的腳兒耐不住亂蹬了起來,卻因懸於灶台之外,無甚著力之處,難過得在半空里綳得筆直。

寶玉眼角乜見,不覺欲火中燒,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絕倫的小腿肚片刻,忽將兩只靴兒摘下,把她兩只腳兒捧入懷內,剝去羅襪,一雙瑩潤如玉的纖巧秀氣白足便露了出來,誘人萬分的在他胸前嬌顫著。

女孩吃羞,把腳一縮,卻反惹檀郎捉得更緊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還用嘴細細親吻起來,舌頭魚兒般在每條幽秘的趾縫里穿梭嬉戲。

「唔……不要……好癢……不要啦……」沈瑤雖是江湖兒女,但於其時,足兒畢竟是女孩子最不可示人之物,只羞得面燒眼潤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體內的那粒神秘的小東西竟似越發敏感起來,無助地挨受著男兒的恣意蹂躪。

寶玉卻充耳不聞,仍捧著美人玉足,愛不釋手地繼續把玩,望著那不住嬌怯顫蠕的春蔥趾兒,只覺妙趣橫生,添吮間,鼻中又聞著一股微酸微醬的淡淡汗香,ròu棒更勃得硬逾鐵石,在花底毫不停滯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馬馳豹,早把先前的溫柔盡拋腦後。

沈瑤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給他瞧去了……什么都給他觸著了……」雪膩的肌膚浮起了朵朵嬌艷的紅暈,下邊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飛濺。

寶玉盯著沈瑤那對從衫里半跑出來不住晃盪的雪白nǎi子,欲念愈來愈膨脹,終於放過了她的玉足,卻一把將美人從灶台上抱起,夾在懷中繼續褪其衣裳,忙亂間怒莖仍不住地猛頂狠聳。

就是這么一下搬動,令得已近頂峰的女孩差點丟了身子,她卻以為欲尿,心中一驚,死忍了片刻,方才緩過勁來,嗚咽如泣地語無倫次:「我……我……嗚……別……別再脫了,下邊都……都是油膩……好……好臟的……」

誰知寶玉卻懶得挪地方,況且他從未有過今次這般在灶台上交歡的經歷,心中竟隱隱有一種新鮮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這衣衫臟了,不要也罷!」不由分說把她剝了個精光,一手將褪下的衣裙鋪開,放下玉人,自個也爬上台面,兩手分叉住她的腿彎,用力朝上方推去,壓在美乳之側,把女孩窩成無比誘人的一團,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陰,更加猛烈地抽聳起來。

雖說天氣極寒,沈瑤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寶玉也是衣掀褲褪,但廚房中的灶內生著爐火,加之兩人大開大合揮灑精力,是以非但不覺得冷,反而來得汗流浹背,兩下貼做一處糾纏廝磨,只感黏乎乎油膩膩的愈加銷魂。

沈瑤目餳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這人竟是這么荒唐的……居然這樣子來玩人……倘給別人知去……」正在失魂落魄,體內的小東西倏地奇癢,一股強烈無比的尿意隨之襲至,竟是忍無可忍,自腹以下亦驟然劇麻了起來,登慌得失聲嬌啼:「噯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寶玉已給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著她,悶哼道:「要丟了是么?」

沈瑤卻再不言語,嬌軀死死地凝了好一會,驀地打擺子似的抖了起來,雪白的小肚皮迷人萬分地抽搐個不停。

寶玉刺到花房盡頭,突搗著一團濃稠滑溜的溫熱漿兒,整根肉莖頓時麻脹了起來,立明可人兒丟了,心中一陣迷醉,亦感奇美難遏,頓時精意翻涌,忙將肉菇拚力頂緊嫩心,勉強揉了幾揉,棒頭一陣酥麻,莖身猛然暴脹,便突突地射出精來。

沈瑤感得一注注滾燙噴來,竟似透入體內極深之處,煨得滿腹酥暖欲融,玉宮頸兒激跳不住,又從里邊吐出了數股花漿來。

不知過了多久,寶玉終於松弛下來,軟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輕輕吻慰。

沈瑤酥做一團,慵懶可人地望著愛郎,一絲滿足的嫵媚從她絕麗的俏容上透露出來,忽爾嬌嗔道:「大壞蛋,都是你害人!」

寶玉笑道:「好娘子,此話怎講?」

沈瑤羞道:「我已同兜兜說過不再……不再跟你這樣了,可如今……如今…倘若給她知去,還不笑殺人!嗚……」

寶玉輕輕撥玩她的粉嫩奶頭,笑嘻嘻道:「別怕,待會我也這般對付她,瞧她還怎么笑你。」

玉人頓時大嗔,揚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小yín賊!大色狼!你現在就給我下山去!」

寶玉將她抱緊,一輪烈如熾焰地熱吻,哼吟道:「瑤瑤,我愛你。」

沈瑤神餳氣緩,噙著檀郎的發絲低語道:「我也……愛你。」

兩人離別在即,心下自是難舍難分,卿卿我我了許久,沈瑤忽感臂後有些黏膩,反過一瞧,只見雪白的肘關處粘染了一大塊污跡,卻是不知何時碰觸著了灶上的油煙污垢,她素來極為好潔,不禁大皺眉頭,待到發覺股側與腿肚子上也有污跡時,更是一陣惡心,哭喪著臉道:「難受死了!快放我起來。」

「做什么?」寶玉心不在焉地問,凝目那粘染了污穢的雪膚,竟感異樣誘人。

女孩心里埋怨都因這人飢不擇食不分場合,才將自己弄得如此不堪,嗔惱道:「燒水去啊,你不想洗洗么?」忽睨見愛郎的臉側也有一道污跡,想來多半是她適才的傑作,忍不住「嘖」地笑了起來,心道這才有點公平呢。

寶玉痴痴望著如花的笑顏,心中倏地一動,忽將玉人整個抱起,神神秘秘道:「何須費事,我帶你去一處好地方。」說著躍下灶台,胡亂套了靴子,竟不穿衣裳便奪門奔出。

一到外面,山中冷颼颼的寒風不住地從肌膚上掠過,沈瑤大驚,急急低喚道:「你昏了?我還……還沒穿衣服……」

色人嘴角掛著壞笑:「怕啥?兜兜睡了,這山上又沒別人。」當下施展輕功,踏著夢幻般的月光,向屋群後的楓林深處奔去。

「去哪兒?」女孩心驚脈跳,一絲不掛的嬌軀拚命往男兒懷內鑽。

寶玉心中舒暢,只道:「到了便知,寶貝。」

沈瑤臉上發燒,小腦瓜里禁不住地胡思亂想:「好荒唐哦……一男一女沒…沒穿衣裳就在山上亂跑……」她暈著臉躲藏在愛郎溫暖的懷抱里,閉眼聽著耳畔呼嘯掠過的夜風,忽覺今宵真是無比的新鮮刺激旖旎銷魂,貪戀地嬌吟道:「我冷啊,再抱緊一點……一點點……」

寶玉忙將她摟抱得更密更緊,眼中已隱約看見了楓林中蒸騰的如煙水氣。

女孩在他懷里抬起頭來,悄悄凝望著這個爛漫且單純的男兒,心里道:「荒唐就荒唐吧,既然相愛,有何不可?」

「原來是這里!」沈瑤浸入溫泉,沉身讓水淹到下巴,禁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歡嘆。

寶玉笑道:「好不好?這兒既不用燒水,空氣又新鮮,還有月亮和星星做伴兒。」

「你就會在這些東西上花心思!」沈瑤嗔白了他一眼,在水里仰平身子,望向懸著一輪明月綴著幾點星兒的夜空,心里一陣迷醉。

「瞧這里多美。」寶玉環望四周,月光下的野山楓此際展露出一種白天沒有的靜謐與嫵媚來,他天生最嗜美麗,不禁給眼中的景色深深震撼住了。

如非此人,自己還真不可能在這時候出現在這人間仙境里,沈瑤心思浮盪,突地一陣恍惚,思緒驟然飛回了那地下湖中碧玉棚內……

寶玉親親她的發梢,得意道:「醉倒了吧?」

「早就醉了,適才被你灌的!」女孩撒嬌道,平日行走江湖之時,不得不時時刻刻綳緊的弦兒,此際終於有機會放松一下了。

寶玉一笑,移唇貼著她的耳心低低道:「是從上邊灌醉的呢…還是下邊?」

沈瑤一呆,旋即大羞,她原本是說喝酒,不想卻給這小yín賊趁機占便宜,把手在他臂上狠狠擰了一下,咬牙道:「大壞蛋!壞死了你!嗚……不睬你了…」

寶玉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報以無數的親吻,在他心里,便是給這可人兒千鞭萬杖,也覺勝似神仙。

沈瑤鬧了一會,終在檀郎懷里軟了下來,如膠似漆地與之熱吻,這回竟把香舌主動送過寶玉口內,任他恣意咂吮。

寶玉的兩只手漸又不老實起來,在嬌軀上四處撫摸揉探。

沈瑤給他惹得陣陣酥悸,禁不住嚶嚀道:「你……你……又…又怎么了?」

寶玉笑道:「適才你不是嚷嚷身上臟了?我幫你搓一搓啊。」白如羊脂的美軀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泉盪漾之下,另有一種異樣的迷人趣致。

沈瑤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兒揉捏成千形萬狀的壞手,嬌嗔道:「這兒……哪曾臟了?」

寶玉面不改色,笑道:「雖然沒臟,但肯定出了些汗,幫你搓搓還不好?」

沈瑤咬住櫻唇:「真賴皮!」卻並無掙拒,只是臉上紅噴噴的,在氤氳的水氣中宛如霧里嬌花般朦朧誘人。

寶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臉道:「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細洗洗。」

沈瑤含嗔望向他處,嬌喘吁吁渾身酸軟,在水里幾立不住。

寶玉把扶住她,數指不停輪動,似在揉洗其間的黏膩,誰知不來倒好,這一洗卻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