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勛蒙住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在他口中塞進一個口球。
這樣一來,周宏對於外界的感知就只剩下了觸覺,每一點輕微的觸碰都變得格外敏感。他感覺身下的床單有些粗糙,他感覺嚴勛軍裝上的金屬扣子碰到了他的脊背。
懲罰還沒有結束,一根瘋狂震動的細長按摩棒被塞進周宏的屁股里。嚴勛對准他的臀縫狠狠抽下來,同時一股滾燙的水流猛地從按摩棒里噴射出來。內外夾擊的折磨讓周哭叫著拼命掙扎,可他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腸肉在瘋狂的震盪和熱水的沖刷中達到了高潮,一股yín水淅瀝瀝地打在按摩棒上。
周宏還沒有從這樣劇烈的高潮中緩過來,按摩棒又噴射出一股冰水,緊接著嚴勛也抽打在了穴口上。
周宏像只瀕死的小獸一樣絕望地嗚咽一聲,渾身肌肉都在小幅度地顫抖著。他神智已經模糊不清,只有下半身強烈的快感還在不斷積累。疼痛讓他更加難以忍受。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鞭打仿佛沒有盡頭,裝不下的液體從按摩棒和穴口的縫隙中擠出來,雙腿之間的床單濕的一塌糊塗,像是失禁了一樣羞恥難堪。
周宏與外界交流的感官被全部封閉,承受不住的快感之中涌出一股極為不適的陌生感。
好像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他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陌生人揮舞著皮帶抽打他一絲不掛的身體,放肆地玩弄他私密的地方,逼他在快感中失控崩潰。
這種陌生感帶來的羞恥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扒開屁股,請所有的陌生人欣賞他殷紅的臀眼。
不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周宏被口球塞住的嘴努力發出求饒的聲音。
至少至少讓他能看到,至少讓他知道這是在自己的家里
惶恐,羞恥,極度的不安和委屈。
周宏把臉埋進床單里,抽泣著等待這一切何時才能結束。
男人壯碩的身體壓在他身上,沒有拿出按摩棒就把那根粗到可怕的大陰莖插進了他柔軟的肉穴里。
周宏喘息著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艱難地吞吐著那根龐然巨物。紅腫的穴口被撐到泛白,兩瓣漂亮圓翹的屁股都被那根陰莖撐得變了形,向兩邊分開。
粗長的陰莖越操越深,幾乎要插破他的肚皮。
周宏使勁晃動著汗濕的腦袋,口中發出難受的嗚咽聲。
嚴勛的陰莖太大了,不管被調教了多少年,周宏依然覺得難以吞下,更別說還塞著一根細長寬的按摩棒。
粗長的陰莖全部拔出來,再狠狠一插到底。
周宏在有限的活動空間里拼命壓低腰身翹高屁股,這樣能讓他在陰莖全部插進來的時候感覺好受一些。
堅硬的肉塊磨著柔嫩的內壁,每一下都磨得周宏又疼又爽,屁股酸軟得難受,似乎已經承受不住,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為了防止周宏窒息,嚴勛考慮之下拿掉了周宏的口球。
周宏發出綿長甜膩的哭聲:「啊老公太大了不要老公輕一點要操壞了啊老婆的騷屁股要被操爛了」
碩大的龜頭狠狠頂進花心里面,周宏無助地哭泣:「好酸嗯自宮被老公操的好酸受不了了啊要懷孕了老公」
嚴勛捏著周宏的乳尖揉起來,邊快速操干邊在周宏耳邊低喃:「懷孕以後漲奶給老公喝好不好,嗯?」
周宏聽不到他的話,只是察覺到嚴勛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就拼命點頭:「都聽老公的啊老公不要捏奶頭要噴奶了老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