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皮帶響亮地抽在了屁股上。
周宏叫了一聲疼,顫抖著搖晃屁股想要躲。
嚴勛在他身後說:「猜猜是誰在打你的騷屁股,猜對了就不用再挨打。」
又是一皮帶落下,不歪不斜地恰好打在他濕漉漉的臀眼上。外翻的腸肉和還沒有完全閉合,極致的麻癢讓周宏哭出聲:「不要不要打了嗚嗚老公是老公在打我的騷屁眼」下手這么精准,一定的嚴勛打的。
嚴黎說:「錯了。」緊接著,更重的一下繼續抽打在臀眼上。嚴勛說:「再猜。」
周宏想,剛才是嚴黎打的,現在一定是嚴勛。可他不敢再確定,哽咽著扭動屁股試圖緩解屁眼上又癢又麻的疼痛。
見他遲遲沒有回答,身後又狠狠抽了他一下。
嚴勛的聲音嚴厲可怖,冷冷地命令:「猜!」
周宏害怕地一哆嗦,哭著胡亂猜:「是兒子啊是兒子在打我」
嚴勛聲音更沉:「又錯了。」
周宏屁股疼得要命,根本分辨不出是誰在打他。他哭喊著求饒,扭著雪白圓潤的屁股想要躲閃,卻被打得更疼。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白嫩的屁股上布滿了橫七豎八的粉色鞭痕,殷紅的臀眼微微腫著。
周宏哭得滿臉是淚,邊尿邊嗚咽著胡亂說:「是老公嗚嗚老公打我好疼老公饒了騷屁眼求求老公」
後背陷入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中,嚴勛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這一次答對了。」
粗長火熱的陰莖頂開他微腫的騷穴,緩緩插進去。
周宏已經陷入了半昏迷之中,仰頭依偎在嚴勛懷里,大張著嘴用力喘息。
嚴黎想要和嚴勛雙龍,摸了半天也沒法再把微腫的肉穴撐開一個可以容納他的地方,只好把陰莖塞進了周宏嘴里,模擬著操干的動作抽插起來。
另一個早晨,周宏在干凈的床上醒來,他英俊的丈夫和年輕的兒子一左一右擁抱著他,鼓起的肚子里,小家伙不安分地踹他的肚皮。
周宏輕輕呻吟一聲,嚴勛立刻睜開眼,先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早安吻。
吻畢,周宏茫然地看著嚴勛輕輕喘息。
嚴勛撫摸他的臉:「昨天我發現你似乎很喜歡這個。」
周宏臉色微紅。
嚴黎也醒過來,不依不饒地也要和周宏親。
一家人在床上磨磨蹭蹭地又纏綿了一個多小時才起床,這遠遠違背了嚴勛比鍾表還准的作息規律。
佣人敲敲門:「將軍,夫人,小少爺,早餐做好了。」
周宏穿好衣服想要下地,腳一軟倒進嚴勛懷里。
嚴勛一言不發地把他橫抱起來,大步向前:「走吧,先吃早飯。」
嚴黎追上去:「我也要抱著爸爸!」
日子一天天過去,周宏的肚子越來越大。他的經紀人已經開始接一些不錯的劇本傳給他看,等產後身體恢復就可以立刻投入工作中。
預產期就快到了,嚴勛干脆搬到了家里辦公,好時時刻刻盯著周宏。
周宏乖乖地跟他呆在書房里,有時候看書,有時候躺在落地窗邊的躺椅里面睡覺。陽光透過枝葉斑駁地灑在他身上,照著他完美的容顏和高高鼓起的肚子。
嚴勛心中莫名一陣悸動,放下手中的文件來到躺椅前,蹲下身用手指輕輕撫過周宏柔軟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