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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生(ABO)(H) mnbvcxz 1160 字 2020-11-15

周宏又羞又氣,被綁在一起的雙腿羞恥地曲起:「不不行」被兒子操屁股已經很過分了,他怎么能叫自己的兒子老公呢?

嚴黎不悅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個粉紅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著叫了聲疼,眼里溢出淚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嚴黎碩大的龜頭擠進周宏的後穴里:「不叫就操你的騷屁眼,叫不叫?」

周宏現在隨時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了極點,被龜頭粗糲的棱角一刮,頓時自宮收縮,大股大股的yín水往外涌。他大腿顫抖著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這樣不要插孩子孩子會出來的啊」

嚴黎又把龜頭插進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發顫,綳緊腰椎哭出聲。只是兩個字而已,只是兩個字

可那兩個字被僅存的羞恥心攔在喉嚨里,怎么都說不出來。

嚴黎又頂了一下,聲音多了幾份類似嚴勛的陰沉蠻橫:「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頂,自宮酸得承受不住,瘋狂收縮起來。

周宏真的怕了他,艱難地哭著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體瘋狂噴涌而出。

周宏曾經有過生產的經歷,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老公不能插了嗚嗚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來了」

嚴黎手忙腳亂地把陰莖從周宏身體里抽出來,對佣人吼:「叫醫生!」

周宏即將分娩的這一個多月,家庭醫生一直住在嚴家,隨時准備應付突發狀況。醫生很快拎著箱子沖上來,簡單地給周宏做了一個檢查,鄭重地說:「羊水破了,立刻送醫院。」

軍區醫院離嚴家只有十五分鍾的車程,可嚴黎卻覺得像度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陣痛中的周宏滿頭大汗,抓著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醫生忙著給周宏按摩,佣人舉著吊瓶焦急地說:「夫人,將軍已經從辦公室趕過來了,您別害怕,別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進了一個溫暖干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緩了一些,汗濕的睫毛顫抖著,掙扎看向守在他身邊的人。

修長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臉上寫滿了擔憂和心疼。

周宏仿佛間看到了一個更年輕的嚴勛。

嚴黎眼眶通紅,捧著周宏的手邊親邊低喃:「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他不該為了一個稱呼,就把即將臨盆的周宏逼到這種地步。

周宏一直縱容著他的胡鬧,替他擋下嚴勛的種種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嚴勛的那個人。

周宏看著兒子要哭不哭的樣子,身體的疼痛都飄得遙遠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沒關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懷孕的時候,年紀還太小,身體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後一整個月都疼得直不起腰來,不得不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那種無邊無際的疼痛比現在難受多了,那時候他是真的恨嚴勛,恨不得和嚴勛同歸於盡。

可後來後來他再也沒有想起過報復。因為他的孩子總是黏著他,小小的軟軟的那么一團,胳膊腿都軟得像沒有骨頭。

周宏坐在醫院的床上抱著那團小東西,茫然地想,他這么小,我要好好照顧他啊。

那是所有動物的本能,還沒有學會什么是責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經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顧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幾年。他的孩子越長越高,從小小一團粉嘟嘟的肉,長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堅實有力的手臂已經可以毫不費力地把他抱起來,粗長堅硬的雞巴也可以填滿他屁股之間的騷洞。

周宏側頭把臉貼在兒子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