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陰沉沉的眼中看不出是不悅還是容許。
周宏緊張地喘息著,雙腿不知所措地搭在兒子肩上。
嚴勛問:「你不怕他再沒輕沒重弄傷你?」
嚴黎焦急地喊:「我不會的!」
周宏忐忑不安地小聲對丈夫說:「我嗯沒有沒有很疼」
嚴勛說:「好,把眼睛閉上。」
周宏乖乖地閉上眼睛,一個冰涼的硬物塞進了他柔軟的後穴中。緊接著,雙眼就被蒙了起來。眼睛被蒙住的感覺比自己閉上眼睛還要多了幾分不安,周宏下意識地想要留住他身邊一切可以依靠的東西,手指緊緊抓住了不知道是誰的衣服:「老公要要做什么」
嚴勛的聲音低沉地響在他耳邊:「不許問。」
周宏乖巧地不再問,在嚴勛的攙扶下雙腳著地,茫然地仰頭。
嚴黎古怪地看了嚴勛一眼,用口型問:「什么意思?」
嚴勛不理他,繼續對周宏下命令:「右轉,走。」
周宏模糊中辨別出右邊應該是門的方向,難道是嚴勛要他去院子里
周宏羞恥地紅了臉,每一步都邁出得十分艱難。赤裸的腳踩在地毯上,一步,兩步,三步
腸壁擠壓著穴中硬物,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感覺自己踩到了另一種冰涼的地面,是門口的大理石磚。
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周宏又覺得羞恥萬分,又害怕在台階上一腳踩空,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
他慌張無措地伸手想要觸摸到一點什么人或者東西,可周圍的世界卻仿佛被一鍵清空了,什么都觸碰不到。
這讓他記起被嚴勛關在黑房子中的日子,沒有光芒,沒有時間,沒有什么都沒有。於是在黑暗中踩著陽光出現的嚴勛,在那一瞬間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切。
周宏又急又羞又害怕,喉中溢出顫音:「老公老公你在嗎小黎」
溫暖的陽光下,修長美好的身體只披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衫,露出小半個圓潤白皙的屁股,臀縫間垂下一枚銀色的鈴鐺,yín水順著銀色細繩流淌。
美好得像一幅畫。
可畫中的人卻身陷在無助和恐慌之中,伸出的手臂籠罩在柔軟的陽光中。
嚴黎著迷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忽然間又後悔了自己參軍的決定,飛快跑回房間里抱著單反沖出來,蹲在地方焦急地調試鏡頭。
周宏最害怕這種空盪盪的黑暗,他感覺自己在發抖,寂靜攥住了他的脖子,讓呼吸和血液都無法流通。
他回頭想要求救,被陽光籠罩的側臉恰好落入了嚴黎的鏡頭中。
「咔嚓」一聲清脆的快門聲。
周宏的身體跟著輕輕一顫,雙腿止不住地軟下去。
嚴勛快步沖過去,熟練地把周宏攬在了懷中:「這就受不了了?」
周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緊緊摟著嚴勛的脖子,委屈地哽咽著:「我害怕老公」
嚴勛掃了兒子一眼,眼神中不免有些挑釁。
嚴黎的性子卻沉穩了許多,沒有輕易被嚴勛激怒以至於沖動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