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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H) 池袋最強 1095 字 2020-11-15

身體很熱,頭疼,兼或噩夢連連。不知何時有細碎的親吻從背脊蔓延,唇面的紋路,舌頭的滑膩,不時被輕咬的皮肉將宴禹從噩夢中拖拽而出。他縮了縮脖子,咕噥一聲:「小司,別鬧。」

小司是他養的一條狗,通體黃毛,耳朵尾巴帶點白。是土狗,脾氣不好,卻很黏人,被宴禹在一個大雨天牽回家。

噬咬的力道忽地變重,他的身體被翻了過去,額頭抵在了一片光滑皮膚上。宴禹覺得自己情況不太對,腦子混沌,根本沒辦法想事情。有人摸上了他嘴巴,掰開他下唇,手指粗暴地壓進他口腔,引得他微微皺眉,卻用不上力氣,只能任由手指勾著他的舌頭,在他嘴里攪和。

昏昏沉沉間,感覺也受了影響。他始終沒法睜開眼,等再次稍微清醒,嘴里的手指已經抽了出去。有汗滴在了他胸膛處,雙腿被抱著,硬挺的東西擠在他腿根里,前端戳在他小腹上,滑出大片粘液。

誰在弄他?強烈的不適感和被掌控的憤怒讓宴禹強逼著自己睜開了眼睛,視野在睜開的一兩秒間,模糊地只能看到人影。

視線停在下方,漸漸清晰。他看到他雙腿交叉被抱住,那性器自後方插進他合並的腿縫間,還夾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截。憑屌識人,這尺寸,怕就是聞延,也沒誰了。

眼睛往上一抬,果不其然,是聞延那張布滿潮紅與愛欲,很是英俊的臉。見他醒了,還沖他一笑:「你身體,溫度好高啊。」

宴禹頭疼的厲害,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額頭,沒摸出個所以然,只皺著眉喘氣,還是聞延松開他的腿,將臉貼到他臉上,低聲道一句:「你發燒了。」

宴禹艱難而又虛弱地開口:「你他媽,還不滾下去……」

話音剛落,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誰知道聞延非但沒下去,還貼上了他的身體,那粗長的東西氣勢洶洶地頂在他腿根,手也不客氣地揉弄著他身上的皮肉。他聽見聞延人渣至極道:「我還沒射,也算幫你出汗。」

這台詞很耳熟,以前床伴發燒的時候,宴禹也趁著人身體高溫的時候做過。那感覺還挺舒服,如今自己發燒了,被人挺著根東西壓在床上,算不算是現世報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就這么被強上了,等他恢復體力,下葯也好,灌暈也罷,他也會把聞延玩到脫肛。

所幸聞延還沒那么瘋,只是讓他腿交。快速地頂撞讓他腿根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擦破皮了。宴禹忍耐著沒有出聲,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折騰。

本以為熬一熬就能過,卻不曾想聞延得寸進尺,將他拉了起來,又翻個身,雙膝跪床面朝下。撅著的後臀被拍打發熱後抓揉一把,疼中透癢。緊接著那粗長的性器又闖進他腿根,蹂躪起腿間嫩肉。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還是聞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單上,暈出片片濕痕。也沒多久,床單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皺,在只能自擼,不能做愛的聞延。

這種同情,在聽到聞延在背後,有些郁悶地說了一句:「媽的,老子從高中起就沒自己手yín過了。」變成了某種詭異的愉悅。

托聞延一番折騰,經久不射的福,宴禹出了不少汗,神智清醒了許多,身上酸痛漸褪。他翻了個身,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僅僅只是半勃,他垂眼看著聞延握在手中的那話兒,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也尺寸不如。好在分量不夠,技術能湊。

他欣賞著聞延自瀆,這男人一身漂亮腱子肉,滾著汗,泛著光,手指修長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