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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H) 池袋最強 1191 字 2020-11-15

而睡,空調開到22度,一人一張正好足夠。聞延從浴室出來,看見宴禹已經躺下,背對著他,露出赤裸頸項和大片文身。瞧了眼那齊整疊好的另一床被子,聞延沒動,反而扯開宴禹那張,卧了進去。

宴禹感受到他的動靜,沒有趕人,只伸出手關了白織燈。他聽見聞延在他身後淺淺地呼吸著,忽然,聞延的手貼著他的肩膀,往床頭櫃伸。聞延說晚上開個燈,他會睡的好一些。宴禹笑話他像小孩一樣怕黑,聞延沒理他,只探手摸燈,他們溫熱的皮膚互相廝磨著,暖融融的。噠啦一聲,床頭櫃的小燈亮了起來。

那燈有一定年頭了,小小的橘紅一抹光,罩在布里,只亮在床邊兩人的臉頰旁。聞延看著宴禹的頸側,那曲線被燈上了紅,紅與黑相銜,修長而曖昧,聞延忍不住在其耳根上親了親,細碎的發搔弄在宴禹耳垂上,癢癢的。宴禹想到了聞延的耳洞,他低聲道:「送你一對耳釘,要嗎?」

聞爺在身後說:「已經有了。」宴禹眨了眨眼,想轉過身面對聞延的心頓時淡了許多。他閉上眼,打算睡,卻感受到聞延的掌心貼在他的背脊上,緩緩摸著,一下一下,從脊椎到腰身。掌心的紋路貼著他的皮膚,紋理,隔著那層皮肉,血管,像是陷入最柔軟的里頭,那鮮活跳動的心臟,宛如被人捏了一下,又酸又軟。

宴禹身體舒展著,被順到了爽處,越來越困。他勉強地睜著眼睛,心里想著,嘴里也說了:「你後來,還有來過我們家嗎?」

聞延咬著他耳垂肉,懶乎乎地,噴著熱意:「怎么,你念念不忘?」聞延語氣調侃,也未必真想得來答案,可手下身體卻動了動,宴禹翻了個身。胸貼胸,鼻對鼻。宴禹蹭著聞延鼻尖,看著這人的眼,這雙眼睛里有他。

橙色的光照亮虹膜,還有在那剔透如石的眼里,是他的臉,又是那能唬人的深情眸子,這人不知道殺傷力有多強嗎?這雙眼睛究竟讓多少人落進聞延這個深坑,頭破血流,爬也爬不起來。他張嘴咬住聞延下巴,微微用力,才給出了答案。他說是,念念不忘的,好多年。

聞延小聲地笑了,伸手擁住宴禹,繼續輕撫他的背脊:「胡說八道,你明明才想起什么時候見過我。」宴禹沒有吱聲了。有些記憶和情感,腦子記不住,心卻記住了。藏在深處,埋在里頭,只等一把鑰匙,一副畫面,一個瞬間,點點打開,滴滴滲透。才知道有些東西,從來都不是突如其來,而是早已深種,只等有朝一日,盡數打開。

第二日他陪聞延去酒店退了房,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左右有房間,何必在外頭住。可憐兩個大男人,就算共處一室也不敢肆無忌憚,平時睡在一塊容易擦槍走火,年輕氣盛,好在靠手和嘴解決不少問題。

聞延平時經常陪著老太太出門,下田摘菜,湖邊電魚,撿田螺小龍蝦,玩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會背著老太太跑,摘來漂亮鮮花做成圈,套在老太太腦袋上,誇人漂亮給人拍照。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像小孩一樣笑,歲月的痕跡像是朵花一樣綻放在眼角旁。

宴禹在一旁跟著,吃味到不行,只覺得如今林女士可算是完全變了心。可又覺得高興,聞延哄人功夫一流,他看得出來聞延是真心對老太太好,直到一個星期後,聞延假期結束,得回去了,聞延的工作室接了活,總得老大回去把關,催促電話不下十來個。

於是在一個早晨,宴禹起身的時候,床鋪微涼。他起身下樓,發現老太太也不在,家里就他一人,桌上擺著豐盛早點。包子油條豆漿,拿蓋子罩著,留有余溫。宴禹吃了早點,又把家里頭的床單衣服洗了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