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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H) 池袋最強 1093 字 2020-11-15

宴禹文身比較復雜,光是勾線就花了不下兩個小時,更別提後來的上色了,顏色的漸變都是針頭不斷的在同一個地方刺入,才能或重或輕。他頭一次紋了五個小時,才上了一半的顏色,當時都痛到手腳開始控制不住的震顫,一腦袋的汗,眼淚也跟著出來了。

這事被何小禾不止一次被取笑,聞延笑眯眯地,說可惜了,還真想看看。誰知道何小禾一拍掌心,說有錄像,是她店里一個女孩子錄的,大概十來分鍾的樣子。宴禹有些無奈,眼瞧著何小禾加了聞延的微信,將那段視頻找出來,傳了過去。

他咳嗽一聲,說何小禾,我來你店里有正事。聞延詢問般看向他,分明是宴禹說路過看看,原來是有其他的事。小司在跟店里的其他女孩玩兒,小禾將兩人帶進工作室,把工具拿了出來。那是一個小箱子,有酒精耳釘和穿耳器。宴禹讓小禾把東西遞給聞延,他想讓聞延動手。

聞延還未反應過來,小禾就將東西遞到聞延手里,沖宴禹道:「故意來我店里秀恩愛是吧。」宴禹只笑不答,閑散地坐在那里,款款地望著聞延。小禾無可奈何,只轉頭交代聞延使用事項,就給人遞過一副手套,轉身出去了。

聞延走了過來,他站自己坐,抬頭看著聞延,卻見這人彎腰靠前,咬著了他的耳垂。那片軟肉被含進溫暖的口腔,濕潤的吮吸聲在耳道里震鳴,淡淡的粉意從他耳廓傳到臉上。聞延叼著他那片耳垂,滿是性暗示地吮著,拉扯,再重重一咬。他只覺得耳垂一痛,就聽聞延那蘊含濕意的嗓音壓抑地在他耳邊說:「做個標記。」

眼瞧著聞延帶上手套,將酒精抹在他耳朵上。手指的溫度隔著橡膠,傳到他耳垂肉上。聞延垂著眼睛,那眸子里涌動著暗欲和滿足感。他的耳朵一下下被揉捏著,在溫度和頻率里,在視野的籠罩下,他竟感到有些灼人的心焦,戰栗和不可言說的激動。

冰冷的器具抵住了他的耳垂,像是一觸即發,又似被無限地放慢,只那一瞬間,啪的一聲,耳垂肉傳來熱辣的疼痛,耳釘泛著冷光,契入了他耳垂里。宴禹淺淺皺眉,繼而仰著頭笑,他拉下聞延的背,在這人的耳朵上親了一口。

他說:「耳釘呢,你說給我准備的耳釘,什么時候給我。」聞延避著他的耳朵反手抱住他,說小心傷口,聽到宴禹的問話,只答:「早就做好了,閑來無事的時候。」宴禹有些驚訝,反問:「你還真是多功能,之前做椅子,現在還弄耳釘?」

直到他看到耳釘,這才哭笑不得,哪里是做好了,分明是他之前送的一對袖扣,針頭的部分被磨細了,適合穿耳而過。聞延倒不以為意,他說,這不是你送的那副,是新買的袖口,宴禹送的他要自己用,別袖子上。此時他們已經在聞延家中,小司在一旁沉沉地睡著。

宴禹好奇地問:「你之前一直說給我挑好了耳釘,就是這個嗎?你怎么想的,竟然弄這種東西,還重新買了一對。」聞延自然地躺了下來,枕在宴禹的腿上,他說:「不知道,當時想這么干,就這么做了,我以為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