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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H) 池袋最強 1216 字 2020-11-15

子娶陳蓉,她的孫孫也不會來到這個世上。她不能怎么辦,只能日日的熬,熬到看開那天為止。

宴禹聽的心里一陣急痛,他問:「熬開了嗎。」老太太眼睛紅了,她偷偷抹眼淚。怎么熬開,老大死的這么冤枉,怎么熬開。宴禹嘆了口氣,他再一次認真地問老太太:「奶奶,如果我可以將陳蓉……」話還沒說完,老太太就紅了一雙眼看過來。她臉上的每一寸皺紋都在抽搐:「孫孫,她是你媽。你不能真對她做出什么,要遭天譴的。」

老人家深信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她覺得陳蓉做了虧心事,總有一天要還,但宴禹不能是那個報,那道業。這是造孽,會折壽的。宴禹只笑笑不說話,更會遭到報應的事情,陳蓉也做了,不也活得好好的。開了畫展,得了名聲,那叫一個春風得意,恬不知恥。

宴禹陪老太太溜達了一圈,就見聞延已經起床了。頭發亂亂的翹起一撮,莫名稚氣。坐在樓下的木椅子上發呆,嘴里嚼著棗子。宴禹笑他那翹起來的頭發,忍著冷用手沾了水給聞延弄平了。老太太在旁邊樂呵呵地瞧著他們倆,進門給他們做早飯。

飯後宴禹備了紙錢香燭,他要去見見他爸,一個人去。讓聞延陪著老太太出門,去鄰居那里打麻將。聞延瞧他一眼,問真的不用他陪著?宴禹似笑非笑:「小心我爸來你夢里打你,怪你拐他兒子。」聞延理直氣壯:「不但想拐,還想娶呢,老師打了也沒用。」

他一個人上山走的很慢,提著東西體力有點不支。這兩個月把他的底子都熬虛了許多,終於到墓前時,宴禹氣喘吁吁地想回去一定要好好把體力練回來。才爬一趟山,他就累成這樣,實在丟人。他就地而坐,拿出打火機燒了紙錢。風把紙灰吹了起來,打著圈圈轉。

宴禹聽說,這種風是代表有亡靈在用這些祭品,也不知道這里頭有沒有他爸。看著那些一個又一個的小風圈,宴禹悶聲地說了許多話。有想他的,有怨自己,也有自己生活過的如何。他時而笑時而優,還與他爸講了上次跟著來的男人,如今是他戀人,昨晚還說給他一個家。

他笑了笑,然後道:「我也能給他一個家,爸,你兒子長大了。」說著說著,風就慢慢停了下來,宴禹抬起微紅的眼,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他說:「我想給你報仇,你同意嗎。奶奶說我不能報仇,會遭報應的,但我一點都不怕。」我只是有點疼……

在墳前足足抽了一包煙,他給陳蓉去了一個電話。那邊很快接了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沒多久,陳蓉便低聲道:「你總不會是來拜年的,想問什么……就問吧。」宴禹好不容易開了口,第一個音節就破了音,他哽住了,好半天才把整句話問了出來。你為什么要殺爸爸,當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為何,陳蓉聲音非常冷靜地,從上一次她開口說出人是她殺的以後,她仿佛就無所畏懼了一般。不再像以前畏畏縮縮,驚慌失措。她聲音沒多少起伏,說因為宴旗打了她。像是掙開了枷鎖,陳蓉在電話里頭近乎冷漠道,宴旗毀了她。

她一直都恨這個男人,恨他整天不著家,恨那些宴旗和女學生的流言蜚語,恨再也畫不出畫的自己。她沒有想要殺人,只當時被打以後,那股恨死灰復燃,等回過神,她就已經把事干了出來。陳世華和她說宴旗斷氣了以後,她就怕得暈了過去。

至於後面的,她也是後來知道的。陳世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干了這事,在原本的傷口上二次傷害。後來宴旗果然是因為腦袋上的傷死的,因為先動手的是她,所以凶手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