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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肉,HE) 膏葯狐 1152 字 2020-11-15

陳澤沒應聲,走到床邊坐下,用湯勺慢慢攪勻碗里的米粥。低著頭時露出一小節白皙的後脖頸,雪肌瓷膚,看的陸知書心神一盪漾,腦海中又浮現出那晚的親熱場面。

陸知書忙咳一聲,驅散開腦中旖旎的聯想,說:「你吃過了麽?」

陳澤道:「吃過了。」然後舉手要喂對方。陸知書尷尬不已,忙推辭說自己來就可以。陳澤說,「你為我受了傷,我照顧你一下是應該的。」

陸知書語塞,乖乖張嘴吞下那喂到嘴邊的米粥,看著陳澤的側臉,若有所思。

去法國的事最後到底是沒了消息。機場鬧事的事被陸家不知用了什麽手段遮掩過去,誰都不知道鬧事的主角跟陸陳二人有關。阿k被關了一個多月,陳澤在做筆錄時曾見過他。阿k被拷在椅子上,一見他就立刻露出鄙夷的神色來。

陳澤也不惱,等警察出去了,他就問阿k:「這些天我想起了一些事。總覺得有必要問問你。」

阿k嗤笑:「你倒是說說看,上校。」

陳澤道:「聽說當年安然被執行槍斃時,你做為守衛也在現場。你告訴我,他走的時候有沒有對你說什麽?」

阿k撇撇嘴角:「沒有,什麽都沒說。一個屁都沒放。」想了想,又戲謔地笑道,「是不是還惦記著老情人給你留句什麽最後愛的遺言啊?」

陳澤安靜的抿抿唇角,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阿k得不到想要的反應,惱羞成怒,在背後狂罵著:「個不男不女的死騷貨,不過是仗著有個有權有勢的老爹!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手里,到時候我要你再也不敢不拿正眼瞧我!!」

陳澤突然停住腳步,回過頭來。

那一刻,阿k好像看到了十多年前自信尊嚴還未被打垮的男人,風華正茂威嚴逼人,皺皺眉頭便能叫所有人心驚膽戰。

陳澤盯著他,目光涼颼颼的,忽地璀璨一笑,說:「像你這種下作東西,也配老子拿正眼看你?」

陸知書康復的很快,不過數周,就又活蹦亂跳了。出院那日,陳澤親自開車來接,路上,陳澤告訴他,自己把工作辭了。

陸知書反應挺平靜的:「是因為的緣故麽?」

陳澤抿抿唇,說:「也不是。我自己申請調職的法國,又突然說不去,上頭難免會有意見。」

「你可以跟他們說,身體抱恙。」

陳澤盯著前方,專注開車。許久後,慢吞吞地開了口,語氣有些奇怪:「老子不想干就是不想干了,不屑去撒那些謊。」

陸知書推推眼鏡,說:「小萌還真是個瀟灑的人。」說罷,低低笑了幾聲,也古怪的很。

車子到了陸家樓下。陸知,陳澤也跟著上去。

到家,開門。

有幾秒鍾的愣神。

這這這這這這……這是哪里?

這弄的跟死人靈堂似地屋子,慘白的壁紙窗簾沙發桌椅慘白的房門卧室……小風悠悠,燈光暗淡,若時間再切回午夜,那就是活脫脫一鬼片兒現場。

陸知書花了好一會兒才消化掉眼前的場景,問:「這……這是?」

陳澤跨進門,將行李往地上一丟,大喇喇道:「為了歡迎你回來,我特地給你重新裝修的,怎麽,不喜歡嗎?」

「……」陸知書盡量地維持著斯文地微笑,「喜歡,當然喜歡。」

脫鞋,進屋。

哦,卧槽泥馬!連脫鞋都是黑白色死人專用的壽鞋款啊!!

心中幾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陸某人又斯斯文文地問:「小安呢?怎麽沒看見他?」畢竟這房子是他和小安合租的,按道理說,被折騰成這樣子,小安應該早就跑過來跟自己哭訴了啊。

莫非……

果然,陳澤微揚下巴,渾身上下那股子傲慢的氣勢又出來了,慢悠悠地說:「老子把他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