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自己來吧,」阮誼和面頰緋紅,從任明生手里接過碘酒和棉簽。
「那好吧,」任明生笑著問:「你怎么這么容易臉紅啊?跟我以前印象里那個「校園小魔女」很不一樣啊。」
那還不是因為你才臉紅啊……
阮誼和正要開口,卻見那位禽獸般的言教授邁著大長腿向這邊走來。
他怎么來了?!
任明生也看到了言征,禮貌地說:「言教授好。」
言征隨意點了點頭,徑直走到阮誼和面前,自然而然地把她手里的碘酒棉簽拿過去。
這高大的男人蹲在她腿邊,朝她流血的膝蓋輕輕呵氣,說道:「明天開始不去軍訓了。」
溫熱的呼吸拂在傷口處,癢癢酥酥的,阮誼和的雙腿都在微顫。
任明生在一旁默默看著言教授給他的「侄女」擦碘酒,總覺得這兩個人不是普通叔侄關系那么簡單。
「輕點……好疼…」
碘酒碰到傷口後立即引起火燒火燎般的痛,何況她本來身體敏感度就高,現在整個人都在下意識往後縮。
「那小阮學妹,既然你叔叔來了,我就先走了。」任明生說著,「言教授,回見。」
「嗯。」
………
等任明生走後,阮誼和背後一寒,總感覺言征又要欺負她了……
「小阮學妹,」言征回味著這個稱謂,嘲諷地笑了笑:「怎么,故意受傷了去勾引學長,討他的同情心?」
他的大手捏著她的小腿腕,加重了力度。
阮誼和被冤枉後也很不爽,氣呼呼地說:「我就是故意摔傷了勾引他,怎樣?你管的著嗎?」
「你最好挨操的時候也有這種脾氣,」言征冷冷說:「軍訓給你取消了,這幾天不准住在學校。」
「你這是非法囚禁。」{7 w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