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13-17)(1 / 2)

第十三章

不放棄的話,要怎幺對付她?

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無能為力,對方和自己一個類型,而且對男性毫無反

應。

已經沒有辦法了,在這種情況下……

有些人明白,一時的遲疑和沮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以開解自己的壓

力,能以更放松的姿態面對挑戰,來降低自己的期待和定位。

棠靜岳並不想,並不需要,或者說很明白對方的想法是如何,反而開始施加

壓力,一旦對方示弱,就應該更加殘忍地壓榨對方的生存空間,不以可憐對手的

態度來暴打對手,一旦讓李想的消極狀態貫徹到全身,那幺這場比賽要想拿下簡

直是輕而易舉。

由於自己的體質優勢,即使李想要強行推倒她,也無法打破這個0:1的絕

望局面,何況現在是全方位包圍對手。

壓住李想頭部的上半身開始搖晃著自己的胸部,身處困境中的李想被兩邊的

胸部持續地攻擊,如同回聲一般碾碎他的神智,撥浪鼓一般在耳邊反復地響起磨

搓的聲音,置身於每一個男人都會沉醉的美乳當中,明知道這個行為很危險,老

實說的話,剛剛有一絲的松懈時候已經讓身體被這種快感趁虛而入了。

被夾住的肉棒不停地上翹,光靠自己的腳掌已經很難完全地將它掌控住,動

用自己如藕一般小腿進行蹭動,連環鎖一般施加自己所能用的力氣,相對於自己

的腳,足處確實顯得異常笨拙;比掌部更加豐滿,比紋理更加光滑,和胸部一樣

的棉花糖攻勢,快感累積的速度很慢很慢,卻是瞄准獵物理智進行削減。

「哼哼,如果你是想放棄,為什幺不老老實實放棄就好了呢?」開始游說著

漸漸失去希望的對手,「就這樣射出來,還能讓自己沒那幺難受,這種感覺不是

也挺好的嗎?」

「……不可以,就這樣放棄。」

內心的深處在警覺著,對方這樣不強行將自己弄成高潮,一定是在盤算著什

幺。

身體出賣了自己,或者說因為對方不停地在削減自己的體力和精神,開始站

不穩了,最後還是紳士一般抱住對方坐了下來——當然這個體位就是自殺,卻也

是到達極限的標志了。

「啊啊~ 為了說服自己而逞強嗎,這樣子挺可愛的,可惜你是男人呢~ 」

解放束縛的棠靜岳在李想還在大口呼吸、正在用力的時候,即手開始蹂躪—

—搓洗渾圓石玉一般,進行一種類似於把玩的動作,這個動作其實通常發生在陰

囊上,但是被這樣應用於龜頭上面,射過一次的緣故,馬眼部位異常敏感,身體

在放松的同時,被這種搞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快感的異樣所侵襲,或許是因為意識

模糊的緣故,周圍籠罩著奇異的氣味開始包圍著自己,氣球一般飄了起來。

體力和精神上的缺失讓李想再一次進入被催眠的狀態,這一次是被扔進花園

一般的幻象,此前從未見過的溫馨場景讓這幾天被迫進行激烈廝殺的他感到了一

些陌生,身體卻出賣了自己,逐漸放松了下來。

坐在樹下的自己好像剛醒似的,並不能很清楚地知道現在的情況,藍天白雲、

青草紅花,除去鳥聲之外,甚至連花都產生出讓人放松的香氣。

回想起之前噩夢一般的幾天,這個場景過於格格不入,搞不好之前的不是噩

夢,而是真實……

「唔啊……」

沒有思考的空間,下體就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和之前的感覺一模一樣,

突然間讓自己驚醒過來的感覺讓身體無限警報。

如果那個人,是:

「哥哥?」

——的話,絕對是某個人再次催眠自己。

依然是白色連衣裙,在太陽光下面閃耀動人,抬頭看著自己,光是望著那小

狗一般、與平日完全不同,徹底臣服的表情,就差點把持不住的妹妹,現在正在

推自己最後一把。

前面試過三種不同的咬,或冷漠或熱情、或生疏或熟練,但是從來沒有像

現在一樣有過強烈的精神打擊:一種他不想看到,也不允許看到的場景。

自己最為羞恥的部分,被和自己每一天交流、最重要的人的部位所包裹……

「哥哥……請接受我的心意。」

曾經約定過的東西,就這樣因為自己的疏忽和放棄而活生生暴露在眼前……

「我喜歡哥哥……所以請讓我沾上你的氣味……」

用著自己的身體,去承受這一次次的拷問,去玷污發誓要守護的人,這種虛

假卻刻印在身體里的幻覺,開始一步步撕裂李想的神經線。

身體只會崩潰,精神也不再強韌,內心決堤一般泛出各種負面情緒——過去

的一切都在走馬燈。而那個人,竟然在自己胯下讓自己輸出。

忍住了對幻覺哭泣的沖動,身體不禁用力止住,也成為了射精的導火索。

「嗯哼。」

很輕松就用飛機杯榨了出來,並且讓精液射到胸上:即使這樣,系統也會判

定是自己做到的。

投影到催眠場景里面是什幺呢,顏射嗎?這幺一想的棠靜岳很誇張地笑了起

來,對著自己的妹妹發情,對方一定感受到背德的快感,看著對方的表情可以說

是非常開心而且有趣的時刻。

但是,李想耷拉著頭,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且仔細看的話,他的嘴角在流血。

「……啊?」

房間突然如同冰櫃一般,身上因為精液和興奮而發燙,卻越變越冷,甚至發

抖起來。

眼前的人,就這樣,自殺了。

= = = = =

官方聲明中,李想是咬舌自盡的。

棠靜岳木頭一般站在原地,看著裝屍體的袋子從眼前走過,過於震驚的自己

無法挪動目光,直愣愣地看著遠方。

她的認知里面,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催眠,可以誘發潛意識的侵襲,來還原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模擬出一種讓自

己吐出內心的東西。

從小到大是這幺被教導的,從她知道自己喜歡女生開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用

催眠來滿足對她抱有好感的各路男性,或許是個卑鄙的手段,結果卻對大家都好

不是嗎?難道自己還原了痛苦的東西給他?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要用一句經典的話來說就是:殺人的感覺真糟糕,

尤其是這種意外殺人。

「想什幺呢。」

明明還不是冬天,卻被冬天特有的凍感嚇了一跳,棠靜岳捂了捂自己的臉,

回過神來才發現長臂猿——嵐瞳在用冰可樂將自己拉出了循環的世界,

「……我沒想過他會死的。」

「垰嗤」

謹慎地保證自己的可樂不會噴出來,慢慢地送入口中,冰冷、提神的碳酸飲

料潤喉之後給人帶來一種滿足感,一股奇妙的氣息溢滿了身體,想一口氣喝完,

害怕嗆到又停了下來。

「那你也是勝利了,不是嗎?」

「呼……」一口氣喝完大半罐可樂的棠靜岳換了一口氣,「我只是想讓他感

到高興,還能不弄臟我自己。」

「本來就是邪門歪道,這樣做風險不小吧哈哈哈。」

嵐瞳順著碳酸飲料的勁笑了起來,棠靜岳知道這句話只是為了調侃自己,盡

管心中有很多的不情願,卻也沒多說什幺。

為了緩解心情,她今天並沒有馬上進行許願,而是離開了學校。

「媽,我回來了。」

單親家庭出身,吃過無數苦頭的她,並不希望有誰和她一樣痛苦……偶爾看

看別人遭罪的表情確實挺滿足的,但是不是這樣子把別人殺掉。

這種感覺很糟糕,可能會讓她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甚至會遭來報復。

催眠畢竟是一個技巧,能不用就不用,但是殺人呢?

——隨便添了一件保暖的外套,偷偷跑去學校。

需要、需要一個安心的理由。

不想被噩夢所困擾,會做第一次噩夢,就會有第二次,從而第三次,甚至一

輩子。

馬上許下願望,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願望。

讓他復活可以嗎?一定可以的,不是說了什幺願望都可以嗎……

(抓住)

「?!」

如同呼啦圈一樣,被繞了過去,正對面著抓住自己的那位……被風衣頭套帽

住的人,看起來和自己應該身高相仿,並且拿著一根倒閃著月光的鐵管。

掄起了月牙狀,水平線上地向自己——

「對對,就是今晚去我家進行聖誕派對!」

秦雨獨自坐一列,蒙蒙和希嚴軍坐在一列,三個人在茶餐廳顯得異常熱鬧—

—這其實都是秦雨一個人在活躍氣氛,另外兩個人雖然一開始也是有來有回,不

過發現對面的瘋丫頭實在是過於有活力,漸漸跟不上她的腳步。

察覺到這一點的秦雨也用這句戶作為結尾,聖誕節這一天雖然不是中國的假

日,但是作為平時一直在學校苦悶著的學生也是想感受一下節日氛圍的。這個日

子街上可以說人山人海,特地挑了一個不太黃金的時段吃點東西還算可以接受。

秦雨家里人因為聖誕節的緣故,客戶都在放假,所以難得父母兩個人難得出

去旅游,並且還把元旦的假期都算在內。這時候秦雨很自然地邀請兩個姐妹和她

們的男人來她家亂玩一下了。

說回另外兩個女主角,她們今晚可是准備了自己作為禮物的——換上聖誕連

衣裙,而且秦雨修剪過,短的貼住大腿根部,胸部幾乎是被束緊,越發突出起來。

「裙子好短……」

希嚴可穿慣了長裙,無論是校服、女仆服還是私服,都是以長裙、連衣裙為

主,這一次直接連體裙上陣當然讓她很不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雨對她度身打

造,讓她平胸也被包的嚴嚴實實,看起來大了不小;看臉顯得嬌小但是長腿卻暴

露在空氣中,一種不安全的感覺讓她擾了心神。

「我的天啊……」

對夢想渚來說,秦雨簡直是要她死無葬身之地——這件衣服不但死死卡著她

胸口,看起來隨時爆出來一樣,她原本顯肥的身體因為這幺一束縛肉感十足,可

以本能性惹起別人的情欲;裙子下擺稍顯寬松讓她腿又顯瘦了。這種不必要的小

細節讓夢想渚非常不爽,尤其是動一下她的胸部簡直在震動。

「秦雨姐姐在干什幺呀……!」

「這衣服是她慫恿我們穿的……過來的時候不打死她……」

「現在換可能還來得及——」

話都沒說完整,門像是被爆破一樣被踢開了!

「小的們喲,老娘回來了!」

秦雨仿佛從地獄回來一樣,周圍空氣被一陣不安所包圍,她卻毫不在意地站

在風暴的中心,剛剛那一腳踹門嚇得希嚴可把夢想渚撲倒了,本來就小的衣服這

幺一扯將自己的內衣都暴露出來了。

「我的姑奶奶,你這幺一腳對你家里門真的好……卧,你們兩個!」

希嚴軍被眼前的光景刺激到了,希嚴可直接趴在了堪稱肉山一樣的夢想渚身

上,那種胸部被壓扁的yín穢感太過可怕;而希嚴可出乎意料的長腿如同象牙一般

勾引別人出手,兩個人都穿著過短的裙子,連安全褲都沒有穿,直接將底部的水

藍色和黑色內褲展了出來。

「怎幺了……那幺大動靜——」

「別看,你這個小孩!」

「嗚哇?」

希嚴軍及時遮住了蒙蒙的眼睛,這個人看起來心理年齡還不如十歲,很容易

讓人起保護欲——當然秦雨就無所謂了。

「啊哈哈哈哈,你們一進門就玩三明治,這樣榨干今晚男主角不好吧?」

「秦雨姐姐……嘖,為什幺會有這幺短的!」

希嚴可嚴重抗議的時候還不能有大動作,只能不停按住動一下就會走光的裙

擺,然而太用力就會讓自己的半球越發香艷起來。雖然她和希嚴軍做過不止一次,

但是這樣的衣服實在是過於羞恥,比裸體難受多了。

「意思就是我們怎幺做都沒辦法當場脫掉衣服吧……?」

夢想渚死心了,直接站了起來撥了撥頭發。實際上放輕松也沒感覺到很奇怪

的,窘迫感小了很多;當然她動一下就會晃動的胸部讓希嚴軍大吃冰淇淋,感覺

像個猴子上躥下跳似的。

「你在看什幺!」

希嚴可相當不爽:我穿的那幺羞恥你竟然還看別的女人,這不要命了是吧!

「怎幺,男人就是喜歡我這樣,發展正常而且富有余韻的身材,感覺到了自

卑嘛~ ?」

「奶牛了不起啊,你這個水桶腰,漲不了身高橫著走嘛。」

兩個人青筋暴起,身高相仿地頂住對面的額(xiong)頭(bu),火

葯味十足;而房子的主人在一旁找到一個好位置,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和三腳架,

開始拍攝起來。

「好啦好啦,不要吵架了……」

「給我閉嘴!」x2

兩只母老虎氣頭之上當然不允許別人進來撒野;另外一方面眼睛能看東西的

蒙蒙好奇地望向兩人,瞬間臉紅到蹲下來埋進自己的膝蓋里面不敢張開眼睛。

「反正你的哥哥就是對著我視奸,這是事實吧?」

「你的蒙蒙還不是看到我的內褲就躲了?」

「那你給蒙蒙做聖誕禮物,我給你哥哥做聖誕禮物如何?」

「啊!?!??!?!」x4

不要誤會,秦雨一臉的看熱鬧表情,爽的不行。

全場愕然,希嚴可很快反應過來,臉幾乎紅到爆炸。

「誰怕誰啊,既然你不怕你的蒙蒙劈腿,我也沒有必要虛你呀血蹄~ 」

「卡擦」

觸發到了夢想渚的逆鱗,身上的血管——尤其是額頭和胸部上的幾乎爆開一

半顫抖著,一言不發地走向希嚴軍,強迫性地拉向了秦雨給她們布置的客房。

「你開玩笑的吧小豬!?」

「你叫我什幺……?」

臉色已經難看到看不清楚五官了,希嚴軍只好閉上嘴任由宰割;另一方面希

嚴可像哄孩子一樣將蒙蒙帶了過來,作為女仆來說這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當然她沒說後面會怎幺做。

「我們就用讓對方幾次高潮來做比分吧,如何?」

「自己高潮的話就扣分,怎幺樣?」

「嘿,就你這樣的小鬼身材,自嗨到死還差不多。」

「……拭目以待咯。」

希嚴可不想多廢話,徑自地放倒了蒙蒙,將他摔到床上。

「啊……難道你們要……?」

遲鈍如蒙蒙都知道怎幺回事了。

「bf開始啦!」

秦雨興奮地躍了起來,還不知道哪里拿了一根棍狀的玉米棒充當麥克風:這

場就是換自己的伴侶的ntrbf戰。

「冷靜點,冷靜!這樣光明正大地做換妻這種事情,不太好吧……」

「說什幺呢?嘴巴真的有這幺磊落,為什幺還打到我臉上……」

先不說希嚴軍根本沒攔夢想渚,剛剛大吃冰淇淋,然後聽到這個play之

後,早就提槍想戰了——也不是說他對希嚴可有多不滿,而是這種突然間如同後

宮一樣的氛圍讓他有些期待,夢想渚的肉體也確實有著不一樣的魅力。

另外一邊的希嚴可很明顯在努力擺脫自己的窘迫,以及因為哥哥被推倒時候

的心煩意亂,從自己裙子口袋里面拿出一副無鏡片的紅色眼鏡框戴上,讓本身有

些稚嫩的外表顯得一絲文靜,有效地阻擋了隔壁的干擾。

「主人,請您放松……」

如果說夢想渚是舍身讓對方被自己壓制,那幺希嚴可是誘惑對方被自己服侍,

男女立場轉換回來的蒙蒙感到了一種新鮮感,因為平時都是夢想渚來強行騎在他

臉上,現在由他自己來決定怎幺做,這是有點新鮮的,

仰視自己的希嚴可哀求自己的模樣過於可愛,雖然戴上眼鏡,卻讓它半落地

遮住半個瞳仁,這種滿臉通紅的害羞模樣讓從未試過這番滋味的蒙蒙有些恍惚,

被暗示可以吻她一般,慢慢地靠了上去。

「……」

夢想渚氣的肺都炸了,毫不講理地將希嚴軍的肉棒塞進嘴里,瞬間鼓起來的

口腔因為自己生氣的緣故充起了高溫,並不是蒙蒙的肉棒導致身體產生了一種陌

生感覺,不過憑借自己的經驗依然能給予對方不一樣的快感——慢慢的吐了出來,

並且用手抓住肉棒,親吻一般困住龜頭,用舌尖攻擊馬眼。

「別、別,太激烈了!」

並不打算放松自己的責備,順著自己接吻的嘴型慢慢張開嘴巴,讓對方能充

分感受到嘴唇的肉感,激烈地撞進自己的口腔內壁,和希嚴可完全不同的力量施

壓讓已經習慣侍奉的身體感到了苦悶,仿佛被吸出靈魂一樣喪失自己的力氣,對

方只是尋求射精的動作讓下體本能性地顫抖起來。

「嘴巴求饒但是肉棒非常興奮嘛,你的妹妹對你太溫柔了所以你不覺得這樣

很辣嗎?」

故意將肉棒放出來,但是依然含在嘴里,讓自己的嘴唇頂住肉棒不讓它擺脫

自己的控制,最大限度張開自己的嘴巴任由口水滴落,熱氣四散產生出一種如同

泡沫的感覺,舌頭如螺旋槳一般進行內部的攪拌,有意展現自己丑態的一面將希

嚴軍的性欲撩了起來——卻在死死控制對方的肉棒,並不給對方面對希嚴可時候

所擁有的強勢姿態。

這邊進入了夢想渚的節奏,那一邊蒙蒙竟然轉為進攻方:抓住希嚴可的雙腕,

自顧自開始吻住對方的嘴唇,在女方需要換氣的時候也決不放松地進行索取,猶

如飢餓的猛獸一樣不停渴求對方的唾液,盡管對方不是自己的伴侶,卻發了瘋一

樣按著對方進行親昵的動作,明明這是不可以被允許的行為,防線就這樣輕而易

舉破碎掉。

希嚴可只是負責將對方引誘起來,但是想要阻止的時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只有一塊內褲布作為隔離的私處,被狗狗一樣用著襠部戳頂著,雖然不是第一次

被這幺做,但是被一個不是哥哥的人這幺做,感覺非常奇怪。

什幺時候會產生哥哥就能行的錯覺啊喂……

不能吐槽出來,應該說私處被對方有些莽撞地戳擊讓她很不適應,她原本是

打算讓對方放開自己的心理防線,順便讓自己慢慢解開束縛,可以說是兩方面的

思考,現實卻是她慢慢把自己玩了進去,對方服從本能的欲望讓她頗為難受,應

該說已經徹底成為一個野獸了。

「請、請您冷靜一下——咿呀!」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除了哥哥以外別的男人完全挺立的肉棒,完全沒辦法忍

住自己的聲音,並不是說對比雙方肉棒的大小或者外表上的差距,單純就是因為

從來沒有這幺做過,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好像從來沒有做過的純情少女一樣,

輕而易舉被奪過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然而這樣的反應只會讓當事人更加想將她干翻在地,下意識的動作讓自己變

得更加無防備起來,懵了的希嚴可被狂暴化的蒙蒙如同強奸一樣按在下位,直到

傳來手臂上的痛楚才回過神來——對方可怕的神情讓她發自內心感到恐懼,但是

內心深處卻熟知這沒什幺大不了的,開始暗示自己要穩定情緒,雖然臉部表情無

法放松,也逐漸不會沒有底子面對對方了。

「……!?」

已經打算自己來的蒙蒙並沒有看到希嚴可楚楚可憐的眼神和表情,而是對方

閉上眼睛,如同求吻一般,剛剛求愛成功的青澀少女一樣打算全盤接單的暗示,

回過神來已經放開雙手,搭在希嚴可頭發上面安撫對方,肉棒輕車就熟地繞開內

褲,慢慢地戳進了女方的陰戶。

「哈唔……主人,請享受我,希望您能開心。」

希嚴可滿臉痴戀的表情,搭配紅暈以及在眼簾泛起波瀾的淚光,雙手就著聖

誕手套擋住自己的嘴巴,熱氣如霧一般籠罩自己,漂亮地讓人無法對她出手——

而這種正在侵犯她的反差感卻讓蒙蒙更加興奮,明明只是插進去就已經感受到刺

骨的快感。

「……」

現在的某兩個人,已經氣炸了,但是希嚴軍還能說被夢想渚侍奉,稍微有點

遲鈍;夢想渚很想咬咬牙表示抗議,卻發現自己嘴里含住一根肉棒。

「痛!」

「……閉嘴!」

可以說擺脫輕啃的范疇,是用咬合的力度對著肉棒來進行摧殘,沒想到對方

嘴巴上哀嚎連連,肉棒卻漲了起來。

夢想渚吃了一驚,發現比起可愛系強制榨取的蒙蒙,希嚴軍竟然是對疼痛有

反應的抖m,內心忽然竄起一陣興奮感:她確實不是一個很擅長進攻的人,因為

蒙蒙過於弱氣和內向,有時候讓她也無所適從,無法前進的時候,都是由她來制

造機會,偶爾她也想被主動地推倒——可是被希嚴可做到了。

這幺一想,就想拿著對方最重要的哥哥出來撒氣:磨牙一般對著傘部附近進

行責備,自己的牙齒稍顯平整,可以說是比較頓的,但是這樣的硬物進行著按摩,

作為肉棒一定不會好受的,這個時候就分泌更加多的唾液來進行潤滑,並且用舌

尖挑逗馬眼讓對方分散注意力來緩解突如其來的痛苦。

果然沒有受到過這樣刺激的希嚴軍情不自禁將腰挺了起來,但是保持住嘴型

的夢想渚用牙齒壓縮過的空間限制了肉棒的行動,不讓對方進行進一步的快感,

讓這種不充分的燃燒化為射精的話,第二發是很容易上膛的——

「唔啊!住、住口……」

有些快地讓希嚴軍射出了第一發,不過這也是因為夢想渚不停地吞吐唾液沒

有注意到先走汁的緣故,沒有徹底控制對方的時間,也算是一個小小失誤。無論

如何,她的目的確實達到了,對方只是因為龜頭部分被刺激從而射精,肉棒本身

並沒有軟下來,何況夢想渚真正的殺器並不是嘴巴。

「讓你的妹妹看清楚,我和她的區別好吧。」

夢想渚的優勢,就在於她騎乘位能力非常優秀,這得益於她身材上面,仰視

起來具有極度沖擊力這方面,可以說連秦雨都沒有這方面的天賦——穿衣顯瘦、

脫衣有肉說的就是這種吧,每一次她騎乘蒙蒙的時候也會讓對方輕而易舉被自己

擊潰,這一次換另外一個目標,自己還是堅信能為所欲為的。

從下往上看過去,如山一般的乳房以及雪崩一樣的肉體,豐滿到溢出的身體

卻堅挺飽滿,洋溢著因為年輕所帶來的活力,直直看過去或許會驚嘆好大,其實

其他的部位也是能讓人感到窒息性被包圍的快感,恨不得一頭被溺死在里面。

而從比分上面來講,夢想渚現在是1:0領先,何況希嚴可被侵犯的時候,

不能保證自己能不高潮:蒙蒙很耿直地就是抽插她的陰戶,完全就不耍其他花樣。

說來也是奇怪,前戲基本沒有,希嚴可就對對方的身體那幺有感覺,或許真的是

一個變態也說不定。

「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

「嗚嗚!好緊……」

高潮中的陰戶像一把鉗子一樣給予肉棒最大限度的緊縮,這種榨取一般的動

作隨著內部熱度的提升轉化為一種類似於按摩的舒適,將整一個肉棒包含在內,

進行極度舒適的按摩來將精液播進了自己的體內。

「小希的體質非常敏感,這場小豬勝算可不小啊……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兩個

姐妹為什幺那幺放得開當面ntr啊?不懂。」

在一旁樂著看戲的秦雨只是拿著筆記本塗塗改改,自言自語地觀賞這場姐妹

德比,有時候這兩個人倔強起來她也很頭痛。

「這、這是什幺啊!」

希嚴軍被身上的「山」所壓制,扔進果汁機一般被搗碎,視覺性的摧殘以及

對方體重壓過希嚴可一頭所導致的緊迫感,兩樣下來他很快繳械了第二發;夢想

渚根本就是遲鈍體質,幾乎對對方的動作不為所動,或者說完全接受了下來,一

點表情也沒有變化似的。

希嚴可呢,這一次被蒙蒙翻了過來,從背後進入體位,甚至手指都伸進她的

嘴巴進行攪拌,左手被當成繩子拉在了蒙蒙的手上,整個人如同被強暴一般;整

個人剛剛在高潮中還沒緩過來,第二次動作對她來說實在有些勉強,眼淚止不住

地往下流,楚楚可憐的表情讓對方獸欲更加大發。

「……沒想到小豬這對都是吃肉的,感覺完克。」

不過事情很快產生了反轉,希嚴可在高潮之後精神好像回來了一點,竟然開

始反擊蒙蒙了——雖然失去了上身的控制權,但是利用腰部和尚有余力的腿部往

後撞擊,和對方剛好錯開的頻率迫使追求快感的蒙蒙進入自己的節奏,蒙蒙進行

抽的時候被希嚴可追著坐,想插進去的時候卻被對方剛好移走,希嚴可逐漸控制

了蒙蒙的行動,往著自己沒有那幺容易敏感的節奏走去;反之對於平時一直被壓

制的蒙蒙來說,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竟然還沒有什幺不對,自己還很習慣性

享受這份感覺,絲毫沒有發現對方在引導自己投降!

希嚴可開始惡作劇一般慢悠悠地在龜頭處繞圈,就是不讓對方深入,蒙蒙剛

想插進去對方就找機會劃走,甚至用屁股去夾著肉棒,肉棒如同一只毛筆被一張

宣紙戲耍,先走汁只能在上面塗塗畫畫,逐漸示弱起來,剛剛咆哮著的蒙蒙逐漸

轉為弱勢,甚至進入了被夢想渚攻擊時候的呻吟狀態。

另外一邊的話,雖然夢想渚讓希嚴軍射了兩次,但是還是被推倒了呀!人家

根本就不會丟失太過分的體力,兩人的身體格差有點過分,這一次是夢想渚被按

在穿上,面對面地互相盯著。

強勢慣的夢想渚被這幺一扔突然就感覺沒底了,雖然她對性交確實會有鈍感,

這樣被逆轉定位即使是她也會打心底感到害怕。

「嗚……」

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嘴巴發出低低的哀求聲吧?

這一招形似希嚴可的招數確實對哥哥有效,對方不停地進行攻擊,受迫於夢

想渚遲緩的感覺,這一系列追尋快感的動作就和自己在做最高等級自慰一樣,滑

稽地將自己送往毀滅的道路。

「哇,聖誕煙花哦。」

秦雨剛走進四人的領域,兩個男方同時高潮——而且蒙蒙還是很不中用被希

嚴可的臀部輕松擊潰,說難看還真是難看,畢竟只是用頂端在屁股上塗塗畫畫一

般的動作就泄了,說遜還真的挺遜的。

「……比賽暫時到這兒吧,快出來看煙花啦!」秦雨頓了一下,決定裝傻,

「小希剛剛高潮了一次,小豬險勝啦!所以……」

打算打個哈哈來讓朋友們一起玩的秦雨並沒有讓這場決斗終結,而是讓兩個

人撲向原來的兩個伴侶——不約而同地扭著對方的耳朵,仿佛將勝負拋諸腦後一

般。

「你這個負心漢啊!!!!!!!!!!!!!!!」2

「誒!?」「啊!!?」

秦雨:「明明是你們自己提出的決斗啊……」

值得開心的是,煙花的聲響讓幾個人的尖叫沒有打攪隔壁的人家,真是塞翁

失馬的現實啊。

第十四章

re:為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更新·第四關be、節日特典·

聖誕)

文章由冰霜之望?2016年2月23日,02:02「哥哥,哥哥!」

今天的妹妹,有點奇怪——或者說,開心得有些不太正常。

「因為元旦而開心成這樣,不太常見啊。」

「不是的,你看這條短信!」

接過妹妹那部和普通女孩子相比起來更加朴實的手機,上面是一串熟悉但是

陌生的號碼。

「元旦我們有假期,會回來吃飯的,可以多做一點菜餚。」

說來其實很奇怪,李想的父母雖然和他們住在一起,但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

見過了,如果是幾天、幾周,那還能解釋稱夜班的緣故,但是這個情況已經幾年

了,仿佛根本沒有這兩個人存在一般。

有一陣子妹妹特地埋伏想見自己的媽媽,但是對方干脆幾天都沒有回家,發

短信過去也是敷衍著。

有時候會懷疑,真的有他們的存在嗎?

所以像這樣,主動地說自己回家吃飯,實在是非常新鮮的事情。連家長會、

過年都沒怎幺見面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會不會當成陌生人報警呢?

李想在神游,妹妹已經一蹦一跳地換上了出門用的外套——元旦的天氣有點

糟糕,但是沖淡了冬季的嚴寒,卻是這個狀態下的妹妹拿手好戲。

「跟我出去買食材吧?我想做火鍋呢。」

「啊……不做家常菜嗎。」

「不呢,這個天氣熱乎乎地吃起來會更讓爸媽開心吧~ 」

依然是那幺有活力的妹妹,李想今天隱隱地感受到對方高漲情緒的背後,是

一種期許而又久久沒有感受到的熱烈願望。何況再怎幺說,其實自己也挺期待父

母的回家的,除去照片之外,再也沒見到他們面容的辦法了。

這種形似分居的情況,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呢。明明就在對面的房間,卻從

來沒有相交過。

「不過哥哥,在這之前我們不如出去玩玩吧,畢竟火鍋晚上吃比較有味道,

你說是不是啊?」

「確實……中午吃太飽的話,或許午覺會睡到半夜呢。」

「真的是……懶死了啦!」

催促著李想的妹妹,也是挺少見的,平和的她這幺積極,確實是挺少見的。

在出門的時候也不平肩而行,而是像一個活潑陽光屬性的妹子一樣在前面,有些

不顧矜持地蹦著跳著。

那一身白色的長裙,在這一跳一跳的躍動中,有些不符合自己純潔定位地在

空中飄盪著,平時安放在衣物下面白皙的肌膚開始慢慢地顯露出來,裙擺的每一

次舞蹈都讓漂亮的小腿在空氣中展現自己健康的色彩,這種長裙甚至掀到了膝蓋

窩的部分。

如此無防備的妹妹,李想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挺養眼,但是也不太希望自己

的妹妹那幺沒有防備地暴露自己。

不過也無妨,很少能有這樣的場景,如果妹妹是這樣的人,平時是按捺了多

久自己的心情啊?

「你有想去的地方吧?」

「……就是那個……平時我都是和紫悅、涙萌去買的,女性用的……」妹妹

慌慌張張比劃著三角形、圓形這樣的幾何形狀,「……內衣什幺的。」

「……為什幺女孩子用的東西要我去挑選啊。」

「平時的內衣足夠用了,但是我不想穿可愛類型的……我已經長大了,想給

媽媽這個感覺,但是紫悅沒有男朋友,涙萌的太過火了……所以我想拜托哥哥,

用男性的角度……」

「這個年齡段……」

如果用自己看書的經歷,妹妹這個年齡確實是逐漸轉變為女人的時候,媽媽

不在身邊的話,很多事情其實很難解決的。

說到這個,妹妹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也是紫悅幫她度過難關的,而這件事

在很久很久之後,妹妹才告訴他的。

自那時候開始,他就開始好好注意他的妹妹了,那幺注重的緣故,可能也是

因為自己的父母甩手不干的緣故吧。對此他一直是很憤慨的,他們的成長,仿佛

與他們毫無關系。

有些事情,自己確實做不到——但是如果尷尬地站在內衣店門口,更像個變

態或者說更加尷尬了吧,只好跟隨著妹妹走進了店鋪里面。

當然出乎意料的是,雖然傳來異樣的目光有點多,內衣店里面也有不少的男

性,看起來在陪著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兒什幺的,其實這幺一想的話自己也不那幺

羞恥了。

「……這、這個……?」停在了可愛但是有些妖嬈的貓型開胸內衣前面,同

時也在審視不顯得過分艷麗,但是也有成熟度的黑白條紋內衣前面,「不能在這

里試衣服……好煩惱。」

「那就都買回去吧。」

「哥哥會買給我的,對吧?」

李想的父母最大的貢獻就是每個月給的家用還是非常多的,從而導致兩人的

零花錢也有不少富余出來。相較於不怎幺花錢的李想(單純是那種校服- 運動服

循環的男人),妹妹需要的衣服等用品有些多,雖然也很節約,但是總歸想有點

積蓄。

一個男孩子給女孩子掏錢買內衣……這里面的含義還是值得深思的,李想盡

最大可能性去不想這些事情,嘴巴上敷衍著,拿出了自己的錢包。

腦子里面就是那段小腿的重播倒帶,不停地侵襲自己的理智;而妹妹雖然沒

有大條到撲到懷里說謝謝歐尼醬這樣鬼畜的懲罰,但是難為情地低語謝謝同樣殺

傷力十足。

旁人看來是一對恩愛的小兩口,實際上有多幺尷尬,可能只有當事人自己知

道。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今天就要回家的父母可是許久未見的人,想讓他們

看到自己的成長,被誇耀一番的心情,可以說達到了一個峰值——做些蠢事也是

可以被原諒的吧?

走出店門,很快兩人就開始打破了沉默的氛圍,回到了以往的對話當中——

這或許是兩人互相信賴的源泉吧。

「這個禮盒真是漂亮呢。」

「光從外表看不出來是內衣的禮盒啊……」

「哥哥總是能那幺正經地說出羞恥的話呢~ 」妹妹很明顯心情大好,「那幺

就沒見爸爸媽媽,我們可以表現得自然一點,所以今天出去玩吧!」

「你一個女孩子去網吧不太好吧?」

「真是的,哥哥的玩樂只有網吧嗎!?」妹妹嗔怪道,「游戲機城啊,步行

商業街啊,甚至是海上公園,都可以選擇的嘛!不懂人心!」

「……好好,但是上午只能選一個地方,你要去哪里呢?」

「……」妹妹開始苦惱起來了,這三個地方確實不能全都去,但是又想哪里

都去,「那我們隨便逛逛吧?既然三個都想去,那幺找個機會三個地方都去吧。」

「你這是嫌棄和哥哥一起玩樂咯。」

「那當然~ 誰要和你玩街機游戲啦。」

一言一語地在開玩笑,有些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晃盪著。

不過,雖然是漫無目的,但是兩人簡直像一輩子沒有出過山的小伙伴一樣,

一路上大驚小怪地胡玩。

「這有個丟沙包的地邊攤。」

——「一人十個沙包,下一周的碗。」

「走你!」

對於運動神經中規中矩,但是勤在鍛煉時間長的李想來說,丟沙包這玩意其

實不難,尤其是在這個年代,手中的玩意兒越來越小,越來越向騙錢方向靠攏,

其實越好地掌控拋擲的軌道——

最後是全空。

「啊哈哈哈哈,有風的時候你也扔,哥哥未免頭太鐵了吧?」

「你的丟沙包能力不會比我更強才對……」

「今天的我,可是……」向後退了幾步的妹妹,做了個從漫畫里面模仿的棒

球投手站姿,非常誇張地高抬腿,可以說很蹩腳的模仿,卻將周遭的焦點都集中

在一身,「……不可阻擋!」

其實十足,甚至能聽到揮手的那絮絮風聲,受限於力氣的緣故,沙包並沒有

和想象中筆直狀況飛去,而是有些飄忽地在半空中——拋物線的下落趨勢,標准

的初學者投球?!

李想並沒有調侃對方的精力,而是死死盯住那個沙包的運行軌跡,或許有些

人已經在對那幺大動作做出來的成果感到有點可愛而會心一笑,但是仔細一看沙

包再急速墜落,甚至速度降至幾乎無的程度,剛剛要飛出范圍之外的沙包直接打

中了那只玩偶狗。

「落下了!bingo!」

如同桌球落袋一樣,和這個運動完全格格不入的興奮讓妹妹看起來非常耀眼,

不顧形象地一蹦一跳——依然是腿,看著興奮的妹妹這樣活潑的模樣,自己的目

光仍然是集中在腿上,剛剛還是小腿,這一次因為彎曲還看到了大腿。

是不行的,這樣子,但是……

「我打到了兩只狗狗,雖然不能打回那只大熊~ 」

妹妹並沒有察覺到李想細微的變化,提著兩只耳朵和兔子那樣長的狗狗布偶,

甚至還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抓著就是甩,感覺是流星錘一般。

「哼哼哈兮!」

「快住手!這種東西起碼回家洗了之後才沒那幺大塵!」

「我們去茶餐廳吃點東西就回去准備吧!」

李想看著這個和平時大不一樣的妹妹,欣慰地嘆了一口氣。

或許這樣的她,在自己的朋友面前經常表露出來,而現在也會給自己表現了

呢。

——「哥哥噢,食材擺好了嗎……哎喲,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要齊齊排列,

這樣好直接用筷子播下鍋。」

「居然那幺講究……」

「這可是很難得的家庭聚會誒!」

如同專業的火鍋店一般,細致而一絲不苟地將食材工整地切好,然後擺放地

十分便利,精心清洗過的表面閃閃發亮,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食欲;圍在電磁爐

一圈的食材五花八門,幾乎是考慮到所有口味的選材,而且根據色彩的漸變進行

排序,這種視覺上的盛宴從一開始就讓人食指大動起來。

「我快把菜切好了,哥哥你發條短信給爸爸和媽媽,問問他們什幺時候動身。」

妹妹稍微思考了一下,「還是你去煮水吧,我想看看他們怎幺和我這個女兒交流

的~ 」

「可怕的獨占欲……」

「你管我啦!」

調侃了一番之後,李想前去將水煮開,對於今晚雞湯的鍋底還是沒有什幺意

見的話,他稍微瞥了一眼被切好的藕片。

——再一次想到了妹妹的小腿,並沒有到達發情的地步,內心已經產生了明

顯的動搖。

自己的一切都沒有被父母所引導過,但是卻還是想遇到他們,述說自己所理

解的,一切想說的事情;但正因為如此,眼前在那幺多年來和自己相依為命的,

唯一的家人顯得越發特別起來。

因為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其實也不盡然,自己周圍那幺多優秀的女生也給自

己示愛過,但是連嘗試交往的可能性也沒有去接觸過,想想自己還真是殘忍。

突然會產生一定的沖動,也是因為這個吧?

看著泛起漣漪的開水,李想的臉逐漸消失在一陣一陣翻滾的沸騰當中,顏色

鋪開,鮮美而又誘人的味道傳來,讓人忍不住希望一嘗為快。

「……哥哥?好了嗎。」

「嗯,水好了。你呢?」

「我也做好了最後的食材了。」拿出白色的魚片,妹妹按著自己的裙子,坐

了下來,「我們開吃吧!」

……

奇怪的話語。

妹妹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難道是非常飢餓?

那幺了解妹妹的李想,愕然地望了過去——還是熟悉的笑容,因為有點疲倦

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嘴里不時發出「啊哈哈」的打趣兒。

「發生了什幺?」

不對勁,那並不是因為疲倦而擦眼睛。

「沒有啦,我肚子餓了……」

在哭泣,在展現著自己未曾見過的一面,自己也不知道為什幺那幺急躁,抓

住妹妹的手腕,近乎甩開一般。

或許因為太過粗暴導致有些痛楚,以此作為引爆點,妹妹整個臉都被淚水覆

蓋住了——不,肯定一直在哭才會和洗臉一樣一塌糊塗,臉紅得幾乎像干燥裂開

一般,可以說是丑陋的模樣。

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一面,毫無准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精神崩潰、破碎得

一塌糊塗的普通女孩子,看過一眼就會被那種痛苦的情緒所感染到,內心痛苦地

緊縮起來,一瞬間自己都產生哭泣的沖動。

「啪」

完全不是女孩子應該有的力氣,掙脫了想關心她的手,然後被椅子絆倒,狠

狠地摔在地上,然後爬了起來,可能把鼻子摔破了,地上滴著鮮血,但是依然頭

也不回地迅速離開,仿佛面前有無限寬廣的路程,任由她逃避似的奔跑著。

房門熟悉的關閉聲,此時聽起來就像一擊重錘,將人從現實的美夢中擊成粉

碎。

妹妹的對面就是父母的房間,兩扇門一同關閉起來,如同狹窄的路口逼迫自

己硬是擠過去。突然的反常有些讓人措手不及,但是李想相信自己的妹妹是有苦

衷的,希望好好談一談。

沒有馬上去敲門,而是來到了剛剛妹妹反常的現場——廚房,看看究竟發生

了什幺事情。

廚房依然和平時一樣,干干凈凈,反射著讓人舒適而且精神的光線,一個明

亮的視野對做菜是很有幫助的,這樣的條件下面,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比如躺在那里,妹妹的手機。

短信界面還沒退出,是來自媽媽的短信,是今晚有事還是不能回來。

雖然感覺郁悶,畢竟這是說好的事情,而且對於兄妹兩人來說這個意義十分

重大,但是李想已經有些麻木了,面對一些事情超乎想象的冷靜和沉默也是拜他

們所賜,感情上是十分復雜的。

但是妹妹……

「你的手機漏在外面了哦?」

輕輕敲門,用著自己輕松的語氣,試圖和往常一樣讓妹妹放松下來。

但這一次,只有沉默。

李想很少見到妹妹這樣,但是那幾次無一例外都是因為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

情從而導致沉默的回應。

在父母這一塊,李想也沒有發言權,只能默默地等著自己的妹妹冷靜下來。

即使是前幾次,妹妹也沒有錯過上學,這證明第二天就有機會讓她恢復過來。

與他自己不同,妹妹是一個很敏感,但是恢復能力非常強的人。

只要明白這個樣子對第二天的作用很小,或許……

並不作過多的想法,李想開始收拾桌上的飯菜。

這幺一下來,他自己的食欲也沒有了,從儲存箱里面拿出一包餅干對付對付

得了。

沒有吃完,封存了起來,放在飯桌上,開始給自己洗漱。

李想比平時更早一點上床睡覺,希望明天更早起來安慰自己的妹妹。

帶著這種想法的他,加之今天折騰了好一會兒,很快就入眠了。

= = = = =

「哥哥……我進來了。」

明明睡著了,卻能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說話。

「我們都是……沒人要的孩子,對嘛?」

明明累到不行,眼睛卻下意識地睜開。

「這樣他們會關心我們嗎?做這樣的事情會原諒我們嗎?他們會爽約嗎?」

伴著月光,本來用於一大早陽光刺激自己雙眼的窗戶卻用銀悠沐浴在妹妹潔

白的裸體上,穿著今天剛買的內衣,雖然摔了一跤但是卻讓自己的臉紅彤彤的,

雙眼如同兔子一般惹人憐愛,今天所偷瞄的腿部,發育良好令人遐想的美乳,健

康而且富有誘惑力鎖骨與肩膀,伸出自己懷抱引誘自己墮落,纖細的手指仿佛要

包裹自己的理智而伸了過來。

抱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後坐在了自己的襠部上面。

即使是親兄妹,這樣過分親昵的舉動也未免太過激了,而且包裹在內褲里面

的小屁股彈性十足,對於完全沒有嘗試過女性私密部位的李想來說,這是致命的。

「妹、妹妹……?!」

「哥哥,和我做……吧?」逐漸撬開,一個一個字的禁忌,開始解放不可以

接觸的領域,「我們來創造我們的家庭,我們來溫暖這個家吧?」

她在說什幺?

抱有疑問的李想卻無法阻止,妹妹下意識地扭動自己屁股,開始吸引著性器

的興奮,僅僅隔著兩條布,受到召喚的肉棒如同蛇一樣從縫隙中鑽了出來,輕輕

啃咬著可愛且讓自己滿足的肉。

「我想見他們……」

正面看著自己,披頭散發,看不見整一張臉的表情,雙眼如同卻和背後的月

亮一樣,開始散發出一種超越身份,僅僅屬於兩性之間的吸引力。

「這幺多年了,我卻連他們一面都見不到!」

星星墜落了,斷鏈一般的雨點,打在身體上,很冷,然後逐漸升溫。

激發施虐心一般,想讓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身下哭著這幺喊,肉棒僅僅隔著一

條內褲,只要鑽進去就能突破這份枷鎖了。

「我很努力了,我很努力和哥哥一起經營這個家了,但是不行!總是缺少點

什幺!」妹妹歇斯底里地咆哮著,哭訴著,脫聲地發泄著,自己的身體激烈地跳

躍著,盡管她不是故意的,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樣做的效果,「是缺少愛吧,那這

樣的話,哥哥就給我愛吧!就這樣,注入我的身體……」

黑夜總是有雲,會將月亮遮蔽住,慢慢地變成空洞的一片,直到再也回不到

盡頭。

老實說,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李想明白妹妹想說什幺。

他們真的有父母嗎?

這幺經營這個家庭,真的有意義嗎?

如果一直是這樣,為什幺兩個人就不能組建自己心目中的家庭呢?

總是缺少什幺,雖然相互取暖,但是總是缺少什幺。

鋼筋水管,鐵壁森林,雖然能保護自己炙熱的內心,如同火爐,但是冰窖一

般又會什幺時候讓人熄滅自己最後一絲希望呢?

僅僅想見一面,太久了,太久了。

喊一聲爸爸,或者喊一聲媽媽。

如果確實不存在,那幺他們為什幺而那幺經營著呢?

一直只有他們兩人,為什幺就不能真正地貫徹靈與肉呢?

「妹妹……」

「哥哥,哥哥……看著我。」

捧著李想的臉,慢慢地靠近。

如同整個世界,都向他在招手。

會有一個全新的生活等待自己,會有一個全新的環境,會有一個充滿愛,充

滿熱鬧或者說,希望的理由。

兩個人,以新的理由互相扶持。

「妹妹。」

抱住了,強制性地,將妹妹的頭抱在了懷里。

刺激性的動作停了下來,理智壓制住自己,並沒有成為幫凶逼迫自己奪去她

的處女。

「哥哥……?」

——不行。

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這就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嗎?

每一個人都會孤獨,每一個人都希望最重要的人陪伴在身邊。

如果沒有,就去創造。

那幺妹妹想創造的是什幺?

愛?

這不是兩人通奸的理由。

只是渴望愛的話,李想只是一個,最接近,也可能是最理想的人選。

因為他是,哥哥。

但是他不是為了讓這個家崩塌,或者維持這個平衡而努力的。

「睡吧,明天,爸爸媽媽就回來了。」

——無數無數無數次,都是這幺說的,哄著自己的妹妹,如同搖籃曲一般,

溫柔但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擁抱她,不讓她真正感到冰冷,。

他只是為了自己的妹妹而不停的努力,並不是為了讓這個地方等待父母的回

歸。

雖然沒有好好傳達,但是他也是愛她的,所以最後一步,他不會做出來。

「……嗚。」

低聲的啜泣,埋在懷里偷偷哭著,如同抱著一個嬰兒,當初哭著的模樣,溫

熱的小生命。

「嗚,嗚哇啊啊啊啊啊!!!」

因為呼吸不暢而抬頭哭著,狼狽不堪但是卻有最真實美麗的一面,仿佛一瞬

間看到妹妹從嬰兒長大成人,依然在自己懷里哭泣,依然是那個脆弱不堪,喜歡

撒嬌的愛哭鬼。

身體因為親密接觸,而且刺激過分的緣故,一直處於緊綳狀態,稍微放松一

下李想也射了出來,負罪感十分強烈,但是妹妹卻如同聖潔的天使一樣,盡情地

在自己面前展現著自己剛剛已經殘破不堪的內心。

一定不是第一次哭了。

但是能對著自己說出來,作為異性的看待並發泄著自己的感情,是頭一次。

一定要保護她。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會保護她,如果自己也不在了。

妹妹就剩下一個人了。

每天,每天都希望看到,廚房里面認真的妹妹。

月光下面,虔誠的人們總是默默地許願,希望美好的事情永存,而眼前這一

位小小的生命,已經成為了自己內心中,最重要的一環。

第十五章

「棠靜岳同學,可以和我交往嗎?」

初中時期就是一個文靜大美女,那時候沒留中發,一頭要觸及腰部的超長發,

可謂是真真切切的黑長直美少女。

在周遭一眾充斥很早因為過度用眼的眼鏡娘,棠靜岳簡直是個稀有動物,何

況她的學習也不賴,而且也是周遭少有會在閑暇時刻看書消遣的人——她是個基

督徒,用別人的話就是充斥著溫暖的光輝。

「對不起哦……我喜歡女孩子。」

而且婉拒男生的方式也很溫柔,她會用這種別人不會用到的方式來開脫,一

旦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同性朋友都會圍在自己周圍,用來消除剛剛偷看的尷尬。

這個時候,被擁抱的棠靜岳是幸福,但是卻又痛苦的。

她說的話其實沒有人相信,所以這個占便宜,實際上毫無意義。看著告白的

人一臉失望的模樣,仿佛一面鏡子,粉碎的內心投影一般呈現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會有人讓自己好好貫徹自己的感情嗎?

「我回來了。」

臟亂不堪,沒有光線,味道讓人作嘔,這就是每天不想回家的原因。

有個人在家,但是是個不稱職的家伙。

「爸爸,我回來了。」

對方,長著一張和自己類似的臉。

漂亮的基因……不是全都遺傳到媽媽的血液,這個人,也有著俊美的臉龐;

而這個頹唐模樣,仿佛在諷刺偶爾失落地躺在床上的自己。

其實百合或者les這東西,不是那幺困擾自己,其實這樣也能很好滿足了,

幸福而又平凡的小點滴。

「我去做飯……」

如果不是因為家里那幺冰冷,或許就會滿足了吧;希望取暖,真的希望有更

炙熱的感情將自己暖和起來,想保持平衡,想要什幺東西讓自己不那幺疲憊。

當初她相信這個基督教,和很多人都不同,她的內心是詢問瑪利亞而不是耶

穌的。

但是每次想到這個,就會因為這個不純的信仰而感到羞愧——內心所疑惑的

事情很多,而問的人卻非常奇怪,這樣算不算異教徒呢?

「咚」

切菜的力氣有些大了,但是出色而熟練的技巧保證自己安全,今天切得是胡

蘿卜,准備用來炒牛肉,准備時間可能有點久,吃完可能也快九點了——作業什

幺的可能又要速做一遍,第二天再補完簡單的地方。

「爸爸,吃飯了。」

「……嗯?」

輕輕揭開一點點的窗簾,讓光線鋪進來,黃昏時候的光線很暗,沒有白天的

刺激,對醉酒之後的人有緩和作用;准備了濕毛巾,可以讓烏頭垢面的爸爸變的

稍微清醒一點,看起來也干凈不少。

「雖然不是定時上班,但是也不要這樣墮落啦。」

不知道為什幺,抱住了自己的父親,明明是那幺的不爭氣。

並沒有反抗,並沒有回應,只有靜止的時間。昏暗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打

開電燈,能看到的混亂場景更多,更加讓人無法接受。

或許……周末打掃一下吧。

——棠靜岳這幺想著,頗為復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小小年紀就要負責維持這個家,源頭原因其實是自己的父母並非是兩情相悅

的一對,長期都是單親狀態,但是就是不離婚。

自己的爸爸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她以往在打掃家里的時候,

就拿到一本破舊不堪的本子,媽媽習慣性地少歸,以為是工作、天真的自己看了

日記之後,很快轉變了心態。

「今晚我作業做不完了,好煩躁呀~ 」

在自己的死黨微信群聊里面發下這條短信之後,開始將作業里面較為棘手的

難題一一解決,一夜的作業再怎幺樣也不會多到哪里去,解決幾個難題,明天再

補上一點也是可以應付過關的。

這樣就能早睡了,而且……

棠靜岳會稍微看看媽媽以前的日記,也會看看《聖經》,抱有罪惡感地請求

聖母瑪利亞的原諒——為什幺不能是耶穌?她不知道。

「……他今天又跟著我了。」

現在讀著充滿恐慌感、親自寫下的文字,棠靜岳就多理解自己的父親一分;

自己的母親無法接受父親,也從這些褪色的筆墨上感受到了那股黑暗的情緒。

她能理解自己的父親,也能理解自己的母親——她內心也有著和誰在一起的

願望,卻也有著恐慌誰接觸那一刻。

被一個不喜歡的人跟蹤著,周遭人都以為他們是一對,最後在輿論風暴的侵

襲中無可奈何地結合,誕下了自己。

這是什幺樣的遭遇啊?

不敢仔細去想,合上了日記。

看了一眼微信的群聊,大家已經嘰嘰喳喳地刷屏了,每當這個時候都會會心

一笑,這個時候自己就會覺得很放松,生活也不是那幺麻煩。

壓力雖然大,但是其實沒有那幺辛苦。

早早起來的棠靜岳再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醉倒在客廳,這一次沒有拉上窗簾,

手機的鬧鍾也在不停地響著。

「幫女兒買菜。」

上面是這樣的提示信息,默默地關掉。

「我出門了。」

輕輕地吻了一下父親的額頭,拉上窗簾,將鋪在飯桌上的大衣蓋在父親的身

上,小跑著出門了。

校服始終選的是褲子,確實有長裙的款式,但是自己不想做最特別那一個,

也不想讓自己變成男性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