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26)(1 / 2)

作者:冰霜之望

字數:47

「那對男女才是你,我的鍋蓋頭女士。」

「啊?」

雖然這句話很挑釁,能讓對方分分鍾揮下球棒要李想狗命,但是鑒於即將會

給出一個很有期待的答案,御姐決定不那么快解決對方。

「這件事應該是你做的吧?」

「對的。」

「雖然每個人都會在內心憶起一些事情的時候,都會從一個觀臆想的角

度去重現這件事情。」李想的口氣仿佛並沒有被綁在那里任人魚肉一般,「就好

比這件事。沒錯,負責進行調教催眠的是你,但是你真的能確認是『你』進行的

嗎?」

「你是什么意思?」

「廁所門打開的時候,你當時在想什么呢?」

「……」

御姐無法接上話,她突然知道了李想想要說的東西。

「如果你是負責調教的,打開廁所門可以檢驗自己的成果,但是不一定還想

調教對方;但是如果你是被調教的,你會期待對方調教你,自己也想被調教

也就是說,從這個角度來看,調教者是有說不通的地方,但是被調教者沒有!」

這么判斷是有風險的,因為這個理由聽起來很玄乎其實錯漏出:調教者也

有打開門的理由,並且被調教者有沒有被洗腦完畢,其實李想是不清楚的。

但是為了奪動權,李想只能拋出了讓對方弱勢的理論。如果這層人格取

代了現在的人格,自己很可能擺脫現在的困境。只要掙開束縛,一切都有戲。

沉默。

沒有人說話。

不知不覺,氣氛開始緊張起來,壓迫著兩人的心理。

如同謝幕一樣,周圍的燈光消失了。

李想什么都看不見了,仿佛關在一個什么地方似的。

但是很快,光線慢慢恢復,照進了自己的視野中自己站在那里,而御姐

躺在那里。

概括而論,就是兩個人調換了位置:處於高高在上地位,拿著球棒的是李

?地??3

想;

被綁住、無法動彈的是御姐,大字型的體位將自己毫無防備、任由侵犯的雌性荷

爾蒙一面激活出來。

「這……?」

感嘆於自己的變化,李想並沒有反應過來。

自己為什么掙脫了,並且站在這兒呢。

對方要是有什么別的話

「啊,這是什么。」

是一把鑰匙,對的,是一把鑰匙。

御姐是豎著被綁起來的,中間隔著一扇鐵籠門,上面有個鑰匙孔。

李想背靠著一扇門,想走可以馬上走對方這是誘拐自己,不一定算f,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繼續與對方周旋為好。

「你忘了嗎,你在說出答案之後你就把我綁了起來,然後關押在這里。」

「胡說八道,這個學校沒有這樣的設施吧?」

「那你可以解釋你為什么把我關在這里嗎?」

「……」

李想無法解釋,但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那么扯談的理由。

「這個鑰匙,是一次性的哦。」

「啊?」

「我是說,你可以在眼前的門和身後的門選擇一扇當然你打開牢籠的門

也可以,在f上面打敗我這個門也會自動打開;你轉身就走也可以,因為你決

定了我最後的結果,其實這場勝負已經決定了。」

李想發現了御姐特地說出f的時候,在這個情況下暗示他的話:直接走是

可以的,但是因為鑰匙只有一把,最好進來把她擊敗一起帶出去,這樣就是雙贏

的結局。

沒有理由去幫助對方,這是現實。

「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真遺憾,你是這么想的嗎?」

開始了,出於求生本能,雌性動物懇求雄性動物的扭腰行為,是一種性暗示,

處於弱勢、可愛的生物一種有效的吸引手段。

當一個處於優勢的強者被弱者成功誘惑,他就再也無法抵抗來自弱者的快感,

從而產生一種倒錯:李想深知這一點的結果,要是自己的下身之前受過對方的

關照,要正面反抗的話還是有點困難的。

所以自己手上有鑰匙,有球棒。

能讓對方渴望出去、但是恐懼自己發怒,謹慎地裝可憐誘惑。

是的,這一瞬間自己是上帝。

意識到這一點,李想的整個身體都被充滿了其實平時被表白的時候也有

這種感覺,但是在日常以及感情的基礎上,自我強大的價值觀能讓自己感同身受

地絕並且體貼對方。

現在的情況,只是處於一個行刑官的立場,不用體貼、不用顧慮什么。

只要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不用一定去做最正確的選擇就好。

最正確的選擇?作為一個人來說,最正確的選擇當然是和對面一起離開;對

自己來說,轉頭就走最重要。

如同一只蠕蟲,在曖昧的燈光下面顯得致命非凡的嫣紅嘴唇爬行著,示威一

般恐嚇著富有敵意的陌生人,而且表情也扭曲著,比平時封閉地更加厲害,仿佛

自我保護一般擠壓著。

故意丑化對方舔舌頭、眯眯眼、泛紅臉的李想越加注意對方的這一點,就越

容易察覺到身份的倒錯感:現在是他占據上風,而不是對手占據上風那么自

己更自信地打量對方並沒有什么不妥啊,為什么一定要弄得那么恐懼呢?

只要到自己的視角,對方很明顯就是一種求上的表情,是那種恐慌之下利

用色誘為武器的下賤貨色:眯著的眼睛里面暗藏恐懼、舌頭的活動范圍在匍匐顫

抖、泛紅的臉有些透支仿佛有變成紫色的傾向。

這一切都是已經屈服,被恐懼把控的情況呀!有什么好害怕的,對方又有什

么可以抵抗的?

有可以讓對方屈服的東西,有讓對方無法動彈的枷鎖,甚至有關鍵時刻反殺

對面的武器。

李想,從來沒有那么壓倒性的優勢過,在這個f系列賽以來。

這一刻,他就是王,沒有人能阻止他施暴,把自己內心的開關打開,釋放出

無限的怒火出來。

你以為是被色誘的嗎?

不!

這叫做,寵幸!

頭一次在極端情況下理解到大權掌控快感,李想已經忍不住自己內心的狂喜,

這份情緒甚至表達在自己的臉上。大腦分泌的強烈刺激以及下體本來就沒有平息

的躁動,無一不在讓李想找發泄的出口,眼前這個束手就擒的獵物就是最好的

展品。

「嗯嗯,求你了,快點來吧……求你了,親愛的。」

說著親昵的話,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你只是……

「我的戰利品,王要享用你了!」

「享用……對對對啊嗚!」

對李想來說,這種情況不但是這一次系列里面至今為止無法享受到的極上快

感和立場對調,還是自己第一次享用到如此豐盛的大餐。唯二可以和這對胸部媲

美的夢想渚以及秦雨,一個是以窒息play反殺對手,另一個可是以師傅的身

份壓倒性地擊垮自己。

換種說法就是這是李想第一次,盡情地在對方身上取自己貪婪的源泉:這

對從開始就開始誘惑自己的乳房,甚至在讀取記憶的時候都毫不吝惜地在做愛的

時候上下搖擺的雙球,現在在自己的雙手上蹂躪著。

這一對胸器的人正在因為自己的雙手而咬牙忍耐,畢竟現在這種屈辱的情

況怎么能興奮起來呢對吧?

「真不錯……你這下流的奶子真是天生為了男人而制作的。」

「過獎了……呼呼~ 嗚嗚~ 」

因為羞恥和被別人撫摸的敏感而潮紅的臉頰,開始吐息著本該沒有氣味的芬

芳;顫抖的雙唇剛剛還在誘惑自己,現在卻得給自己賣笑來博得可以稍微輕松的

情況。

想起之前自己任人魚肉的樣子,能虐待自己的對手,確實會上癮。

可以自由自在地對對方進行處理,能做無數變態的事情:比如去聞對面的氣

味、舔舐對方的汗水、去蹭一些本來會生氣的地方。

「你這家伙……真是惡心!」

任由御姐本來的計劃是什么,只能一臉厭惡地看著李想,卻又不得不遷就對

方被各種行騷擾的行為可真讓他愉悅。

「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得被我上的樣子。」

「咕……」

粗野地撕開了御姐身上的校服,仿佛在真的強暴對方一樣但是這是理、

應該的,所以一切顯得那么爽快,只需要跟著感覺走。

已經不滿足用手掌來品味對方的肌膚,開始用嘴巴、用舌頭來舔舐那些充滿

荷爾蒙氣息的每一寸細節,縱然汗水和恥物周遭都是,但是一切都成為火焰吞噬

的原料,越燒越旺。

下體本身就難耐,飢不擇食的李想也不看看當前情況,直接把褲子脫掉,裸

露自己的陽具開始發泄一般蹭動。

雖然只是想著「只是蹭一下而已很快就沒有問題的」這種僥幸的想法,只是

打算摩擦大腿根的肉棒卻因為光滑的皮膚、已經濕透的陰戶緣故「遛」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接觸讓李想大為爽快,如果一切都和自己所想的,豈不是太無趣

了?這種隨機性的爽快感讓無敵的自己能收獲生命的樂趣,沒有什么比這種意想

不到的禮物還要棒的東西了。

「嗚……嗚嗚!」

完全被導的御姐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而且因為自己被提起臀部,雙手被吊

起來的原因,失去控制的身體本能性地讓精神帶來巨大的壓力;加之內部的被侵

犯,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加可怕的事情了。

控制且掐斷對方的命運,並且從這里面取讓自己滿足、興奮的所有元素,

這就是進攻方的特權嗎?這就是作為審判者的樂趣嗎?本該譴責不純潔性交、對

此已經被壓力擊垮的李想,卻在某種程度上,因為一種奇怪的方式扭曲了自己的

想法。

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抵抗了,那就充分享受這種樂趣,不也很好嗎?

沒錯,就是這樣做,把對方玩弄在掌心,取樂、取樂、取樂!

「放開……我,放」

撞鍾一般地攻擊對方的敏感帶,極端情況下被迫收縮的陰道迎著肉棒的形

狀,生理上壓倒了精神上的恐慌,御姐的立場改變過來之後,就如同夢境一樣被

完全操控了。

這是御姐把選擇權交給李想的結果,她也沒想到最後事態會超出她的控制范

圍,眼前這樣的情況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雖然自己的性格和立場可能會變化,

但是眼前可是連行動都被封鎖住了。

就如同被選擇的夢境一樣,進入一個任人宰割的部分:被控制、被導、被

操縱,目前這個情況是李想所要的情況,還是自己因為極端狀況下逼迫對方這樣

強暴自己?御姐並不清楚,她想不到這樣的結局,自然也無法處理這樣的後果。

沒有著力點,飄在半空中被強奸的陰道不知不覺達到高潮,而且自己發現這

只是一個節點:一次高潮之後身體沒有想要休息的欲望,和以往把體力燃燒掉的

感覺完全不同,而是開始更徹底的燃燒,把自己推向前所未有的高度。

如同鐵錘一般鑿穿御姐的神經,從來沒有經驗的強暴刷新她的感知,如同驚

厥一般滑稽地在半空中大字型,毫無疑問再一次高潮了。

但是,她的一只手卻解開了束縛。

這一個細節是個強心劑,御姐瞬間從肉欲中擺脫出來。

是的,有人醉心於絕對的控制權、統治力以及隨心所欲當中。當他們厭惡了

獵物帶來的快感的時候,他們就求未知的事物,讓刺激找上門來。

擁有獠牙的獵物,是危險的,卻又刺激的。

李想擁有控制權,但是兩次御姐的高潮擠壓都沒把他的閥門壓碎,盡管快感

殘余在體內,卻怎么樣都無法射精。

壓力讓他的處事方式變了形,沒有深究為什么自己會處於絕對的優勢地帶,

沉浸在可以任意處置人的立場上,壓抑許久的李想,這個時候又怎么能保持冷靜

呢?

給失去爪牙的獵物以爪子。

「吶,你是不是還想要更多?」

抓住了。

御姐終於可以把李想的頭拉過來,用耳語來干擾他了。

她先於李想一步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決定人格的時候,她所知道的信息是

「我會變成什么樣的人」;而用結果推論過程的話,李想的決定僅僅會改變環境,

從而把她改造成什么樣的人。

也就是一開始她被自己的oss隱瞞了很多,想到這里御姐牙齒咬的發出

了聲響。

李想控制住她,但是卻又放開她的手,證明僅憑他一個人很難達到高潮

這一點哪怕是御姐被強暴地很舒服,去迎他的最佳形狀也沒有用。

精神上滿足的人卻在肉體上無法泄欲,這一點足以讓李想失去思考能力,御

姐的手已經在耳洞、鎖骨、甚至自己的乳頭上面磨蹭,這些快感是之前自己自顧

自抽插做不到的。

知道對方臣服自己,這樣還不滿足,還需要對方侍奉自己,用自己的方式給

自己最大的快感。李想在御姐漂亮的手指愛撫下,慢慢理解了自己權利有多么大,

自己可以讓眼前這個人隨便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爽事。

親吻上了,這是他的初吻但是御姐卻利用舌頭催情,李想的口腔像洗衣

機一樣運作著,情不自禁跟隨對方的動作運動,對方沒有咬斷自己的舌頭,反而

用著自己不知道的技巧讓自己爽快。

兩只手都解脫了。

只需要爽快地射精就完美了,他給獵物裝上了牙齒。

如同一場打獵,為了體驗生死快感,專門挑上一些危險的食肉動物,擁有了

爪牙的他們開始瘋狂反擊,而人類則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權武器、機械、葯物

進行反制,如同一個上帝,戲謔地看著這些無法抵抗自己的物種。

這個空間就是李想的武器,手上的鑰匙就是他的械具,都是自由情況下的體

格優勢就是他的葯品。

??¨?

御姐雙手環住背部,雙腿纏著腰而不放,諂媚著眼前的上

帝,剛剛還在呼風喚雨的美人,現在已經在身下婉轉承歡了。

快感攀升地很快,這個決定對於李想來說是正確的:他能感覺到自己權利所

帶來的附庸,御姐只能像個妓女一樣被她抽插,而不是剛剛仿佛他在做什么手腳

一樣,自己是讓對方屈服了,利用自己的選擇!

想到這里,李想毫無警備地射了出來,身心都在極高的滿足感中來到了終點。

身下的御姐仿佛收到了什么命令,掙扎出了交歡位,開始用咬幫李想清理

凌亂不堪的肉棒。

「我剛射完……呃啊~ 」

並不激烈,但是因為敏感的緣故馬眼每一次被舔就會發出難受的呻吟,舌頭

包裹著系帶,粗糙的表面磨蹭著根部還在路上的子孫,讓他們安心地上路,一下、

一下、一下,剩余的精液很爽快地流了出來,第二發卻也在不知不覺中填充完畢。

咬沒有結束,如同一把鎖扣住了整根肉棒,掐准了時間點的御姐凶相畢露,

直接以真空的形式把已經顯露疲態的肉棒塞進嘴里,這一舉措居然讓李想的肉棒

更大,並且龜頭直接頂住了喉嚨,本能性地壓榨住最頂端,李想感覺到肉棒都要

被吸斷似的,開始掙扎起來。

「怎么,你放開我的手的時候,你還覺得你能做到什么嗎?」

「什……」

李想認為,他這么選擇,御姐就會變成任由宰割的情況。而御姐的角度上來

說,李想把她放開的一瞬間,其實他就是希望交出動權,獲得不一樣的快感。

換句話說,從解開的一瞬間開始

「你很聰明,應該能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情況吧?」

「……糟了!」

現在過神來,已經晚了。

李想反過來被捆了起來,和剛剛御姐一模一樣的姿勢。而且因為剛剛命根被

控制的緣故,他甚至不能在鐵鏈出現的瞬間做出反應。

「再把鑰匙交出來就可以了。」

不再以真空的方式讓對方失神,這一次御姐利用自豪的大胸夾住了肉棒,並

且讓口腔內部直接撞向龜頭,變戲法一般讓李想的肉棒在眼前消失。

接著就是自己的下體也消失了

「什么!?」

李想發現了,自己開始逐漸消失。

或者說,自己覺得「自己」在消失,被眼前的御姐吞進嘴里面。

在交出導權之後,開始發生了一系列李想無法應付的事情,最明顯就是現

在的這個情況他開始了解這個抖m模式的運作,但是並不知道有如此大的可

能性。

他明白這僅僅是一個催眠,但是卻如此真實地迫害著自己。

「鑰匙,到手了哦。」

身體消失了,左手消失了,脖子消失了。

御姐的嘴巴並沒有那么大,每一次張嘴做出吞噬的舉動的時候,李想能清楚

感覺到已經「消失」的下體一陣興奮;而且每一次消失的時候,只是有唾液包圍

的錯覺,並沒有口腔實際的觸覺。

但是視覺上以及精神上的恐懼、快感徹底把控住了,盡管自己的感覺還在,

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消失,以及因為這種消失、卻在產生快感的倒錯感開始侵

襲整個身體。

緊緊握住鑰匙的右手終於放開,清脆的金屬落地的響仿佛喪鍾

李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