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要啊h第39部分閱讀(1 / 2)

師傅不要啊h 作者不祥 5552 字 2020-11-15

不在的話,他說的那個假消息引賊人上山的法子使不得。山上的東西一應俱全,足夠你等兩天,應該可以等到你師父回來。」

「好,你快去快回,千萬要平平安安的。」

「放心,我自己的葯我還能怕不成?倒是你,千萬要快些布陣。」

「小兩口還在說體己話呢?」陸大夫氣喘吁吁的走到我們這邊。青岩拉著我說道,「是啊,不放心。」

「青岩──」我不好意思的瞟了瞟陸大夫,說道,「你快去快回啊。」

「好。」青岩與陸神醫寒暄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我跟陸神醫說了宇文奕失蹤的情況和宇文叔叔的計謀:我們當眾宣布宇文奕遇襲受傷,將消息傳到賊人耳朵里。如果宇文是被他打傷,他肯定要去上面一探究竟,那樣就會被潛伏在附近的弟兄們抓住,如果不是他傷宇文,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擾亂他的視線,讓他迷惑是否有另外一股力量參與進來,這樣以來我們就不是完全被動。

頓了頓我又說,「青岩讓我嘗試師父的奇門遁甲之術,我在平頂涯周邊布上陣法,如果能以消息將賊人引上去,就讓他迷在陣里。」青岩,對不起,我不能只顧著保護自己。我是這里的守護聖女,如果能以自己將那賊人困住,那麽我才真正的算是他們的守護者,而不只是一個被大家保護的小女孩。

「真是宇文昭說的,他要以你引賊人?」陸神醫吹胡子瞪眼,似乎很是氣憤。

「不是,當初說讓青岩留在山上,可是他不是要出去嗎?我又會奇門遁甲,應該很安全的。」

「那也不成,你一個小丫頭怎麽對付悍匪?」

「陸神醫,我這有青岩給的解毒聖葯,還有師父交的奇門遁甲,要是這些都保不住自己,那麽別人同樣保不住我。」

「這……」陸神醫面色郁郁的看了看我,終是點了點頭。「時間緊急,你說的奇門遁甲是要搬石頭移樹什麽的嗎?我找兩個力氣大的幫你。」

「多謝陸神醫,您最好了!」我狗腿的湊過去,陸神醫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說道,「做戲做全,我先跟你上去走一遭,一會兒下山叫人上去。」

「好。」

陸神醫在山頂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我目送他離開就開始在平頂涯四周沿路查看,一面在心中思索如何布陣。

平頂涯方圓不到一里,除了小院內的三座房子之外就是一片我種的菜地,往下就是逐漸陡峭的山體,北面通往竹林,西面通往桃源渡,東面和南面都是山林石頭。走了一圈整個山行映入腦海,腦中靈光乍現,來不及等幫忙的人,我一個人移動小塊的石頭和枝葉排布起來。有的人會覺得奇門遁甲之術是大興土木之事,可是在真正的高手手中,哪怕是一片不起眼的樹葉,一快巴掌大的石頭都能夠做成陣法。師父自創的一些陣法都很簡單,我稍稍結合四周境況排布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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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目標做起事情來也格外的快,再加之宇文之前本就設了一些陷阱,沒到兩個時辰整個陣法就布好了。布好了最後一處機關,我拍了拍手上的土,呼,太好了,這下就等著賊人上鉤。

我抱臂看著山下,從上面看下面跟從前區別不大,可是要從下面上來的話,沒有三天根本轉不出去。「哦,對了!」我拍拍腦袋,「可別把自己人困在這里!」

吹了鴿哨找來信鴿,寫了紙條讓它帶給宇文叔叔,讓山下的守衛先不必上來。

「奇門遁甲之術也有破綻的,」我想起師父之前說的,「它只管地不管天,鎖得住人鎖得住獸,卻鎖不住鳥。所以犀兒,有的時候站得高就能少些迷惑,這也是解開奇門遁甲的秘訣,你要慢慢領悟。」

看著鴿子越飛越遠,終於放了心。

「消息傳完了?」

我身子一個激靈,感覺背後一陣冷意襲來。

「呵呵呵,連看都不敢看,在下很恐怖?」那人笑著,聲音越來越近。我卻能夠聽出那聲音里的憤怒,直覺告訴我,他恨我。

「笑話。」心知避無可避,我轉過身。眼前有紅色一閃而過,迎面吹來一陣熱風,風中含著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顫,「他是殺手,他在給我下毒,」另一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完了,忘記吃青岩給的葯了。」

然後手腳就開始都不聽使喚,連臉都僵住了,眼前開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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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很恐怖的感覺,不能動,不能言語,看不清,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從內力中散發出來的那種刻骨的恨和敵意。他的手從背後伸過來,很涼,像蛇一樣又涼又濕滑,卡在頸後不動,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還以為他會殺死我,誰知道他的手卻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麽?他竟然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解開我衣服!

那雙手從身後伸過來,靈巧的拽開腰帶上的繩結。他的個子應該很高,不時的有鼻息吹拂在我頭頂上,我雙腿僵得幾乎無法站立,被他從後面扶住了繼續動作。

腰帶、外衣、套裙、只剩下褻褲和肚兜,那涼滑的手指從後面觸摸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劃過,我甚至能想到他臉上那股惡心和厭惡的表──這種感受出於女人的本能,卻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圍。

不等我反應,身上的肚兜也被脫掉了。「不要!」心中尖叫著想要掙脫,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動不了。他還是將褻褲脫了下去。

肚兜被扔到了一邊,只有褻褲褪到腳邊沒有被拿走,堆積在腳踝處印證了此刻的恥辱。連咬唇的力氣都沒有,淚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終於在他發出嗤笑聲的時候落下。

「呵,還哭了!」聽著腳步,他已經緩緩轉到我的身側,一陣熱風吹來,帶著他調笑的語氣,「你看看你,現在有多不要臉,這麽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說,你那個奇門遁甲管用嗎?我讓你立在這里,會有人上來救你麽,嗯?」

說罷他轉到我面前,我只能憑著腳步聲和眼前模糊的輪廓感到他的位置,臉上一涼,滑落的淚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後他似有些煩躁的說,「你們女人除了哭還會做什麽?」

「左青岩竟然會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隨後一股力道猛地襲來,「啪」的一聲過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抽了我一個嘴巴。

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致,這個人是瘋子嗎?青岩,他跟青岩什麽關系?心中已經滿是恐懼,害怕這瘋子繼續下去,卻聽到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一股無力的恐懼感讓我幾乎瘋了,這是從沒有過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哪怕是面對三哥的時候,我知道他對我的欲望,可是一個厭惡我、恨我又有些瘋狂的男人,他會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我顫栗不已,在這有些微涼的秋日午後竟出了一身汗。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回來了。

冰涼,冰涼,還是冰涼,身體接觸到的所有東西都是冰涼的。

剛剛汗濕的身體被他拉扯著放在一個地方,原本掛在腳踝上的褲子被粗暴的扯下扔到一邊,現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勢趴在了一個竹制的東西上面,當雙腿被涼滑的手掰開搭在兩側時,這東西前後搖動起來,發出熟悉的聲音。

這是放在青岩屋中的竹搖椅,那人把我架在了搖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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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和下巴搭在椅背上,雙腿架在兩邊的扶手上,整個臀部毫無保留的翹起來,從腿上去以後搖椅就一直不停的前後搖動。本來這樣的姿勢會滑下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四肢僵硬的平伸著,任由他拉扯成形狀,累的要命卻無法動分毫。

「這屁股倒是可以看。」一股熱氣隨著他的話噴到後腰上,身體本能的顫栗起來,仍舊無法動。椅子的搖速漸漸慢下來,背後一陣涼風自上而下吹過,「啪!」他打了我的屁股,清脆的聲音過後,整個搖椅立刻前後搖擺起來。

變態……他是個變態的瘋子。搭在椅背上的下巴被搖的滑了下去,脖子卡在了竹子上,一股窒息的感覺讓我喘不過氣來,喉嚨被硌的生疼,四肢也不能動,連掙扎都做不到。我知道這樣下去是死路一條。

他嗤嗤的笑了起來,掐住我的臉頰向嘴里塞進什麽東西,卡住的脖子讓我無法下咽,他強抬著脖子讓那東西隨著我的口水吞了下去。我咳著大聲喘息,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他的手卻又一次無情的放下。脖子又卡在了椅背上,窒息又一次開始。

這個瘋子似乎不滿足於這樣,他繞到身後去開始大力拍打著屁股,「啪!」「啪!」剛開始每一次狠狠拍下去臀肉都還會禁不住顫抖。他的動作帶動搖椅更加迅速的搖動,喉嚨上的窒息感越來越強,太陽|岤開始跳動起來,口水和眼淚一起流下來,這是身體對窒息的本能反應。

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走到我面前,將我幾乎窒息的脖子輕輕抬了起來,那樣的輕柔緩慢,如同正在摘下一朵花。將下巴架在竹子上,如一開始時的模樣。

他在享受我的痛苦和恥辱。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他到底跟青岩是什麽關系,仇家嗎?心中瘋狂的叫著,可是嘴里卻什麽也說不出,甚至連一聲呻吟都發不出來。

他極有耐心的,一次次的重復著剛才的動作,讓我疼痛、窒息、哭泣,然後再輕柔的解救,循環往復。

屁股漸漸的腫脹起來,除了疼痛之外,又躥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我陷入更深的恐怖──他不僅要我難受要我疼,還要我在他面前沒有自尊的動情。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我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麽會被這樣對待?

身體忽然變熱了,燒的我很難受,屁股被那冰涼的巴掌拍得很疼,可是每次被拍到的時候,身體中不舒服的熱就會減輕。

汗濕了一遍又一遍,又一次次被風吹干。我在疼痛與屈辱中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的白漸漸的暗了,是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夜晚要降臨了。眼前漸漸變得有些清晰,胳膊和腿也漸漸沒有那麽僵硬,我終於能發出一聲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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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很累,屁股很疼,可是頭腦中的興奮卻無法掩飾,那是一種嗜虐般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擊著神志,叫我必須咬緊牙關才能挺住。

胳膊和腿軟下來以後,支撐的力氣已經不夠,我啪的一聲從椅子上摔下來,下巴磕在一側的椅背上,舌頭被咬了一下,嘴巴里頓時一陣腥甜。

咳著吐出一口血,我無力的蜷縮在地上,借著昏暗的光線,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剪影。

高大、清瘦,一身淡色的衣服,他向前邁了一步,暗色綉著金邊的靴底就在我的眼前,我終於能借著夕陽的最後一絲余光看清他的衣服,那是一身潔白的天蠶錦緞制的衣服,是跟這個桃源格格不入的料子,以天山上珍貴的天蠶絲制成,要十幾個綉女織上三年才能得一匹。在我的印象里,只有皇親貴胄才有資格穿這樣好的衣服,連最有錢的商賈都不能穿──他們的等級不夠。

「看夠了沒有?」他的鞋尖輕輕的挑著我的下巴,以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

「你是誰?」我問。

剛剛被折磨的沒了力氣,舌頭又受傷,我說的聲音小得自己都聽不見。

他破不耐煩的移開鞋,稍稍地下身問道,「你說什麽?」

就是現在……我的手微微的顫抖,心中想著低一些、再低一些,脖子右側的大動脈是血最多的地方,只要弄破了那里就會血流不止,點|岤也無法止住。

待他低到預想中最好的那個角度,我左手猛的抓住他的袖子,揚起右手中緊攥的竹釵向著那處猛地劃下,他突然反應過來我要做什麽,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偏頭,隨後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臂上,我幾乎聽見了哢嚓的聲音,手腕軟軟的垂了下來,釵飛出了老遠。他不解氣,反手又抽了我一個嘴巴才氣呼呼的站起身來,然後拍打著衣服上剛才被我抓住的地方。

耳朵嗡嗡的響著,我被抽的仰面躺在了草地上。我輸了,輸在低估了他。不得不承認,他並不是想象中那種依靠迷|葯才能殺人的殺手,而是一個真正的高手。自嘲的扯了嘴角,疼得自己哼出聲,不低估又能怎樣,我這點力氣恐怕連個不會武功的人都殺不了了。

全身都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樣,最後的一次力氣已經被他成功的卸掉,身子中的熱流終於沖破防線,我微微顫抖著讓身體貼近夜晚冰涼的草葉,那種滲涼讓灼熱的身體沒有那麽難受,可是剛剛被打腫的屁股無可避免的疼。

他好像有些神經質,拍打完了衣服又細細的捋衣服,我巴不得他今晚上都折騰他這件衣服,可是他終於還是停了下來。

「臟死了,這個破地方。」他踢了踢我,有些孩子氣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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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晃了晃,問道,「青岩的葯,你是怎麽弄到的?」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說。話音剛落手心就傳來一陣刺痛,厚厚的鞋尖點在剛剛被打斷的手上捻了一圈,我疼得腦門都麻了,顫抖著叫出聲來。淚水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流出來,卻咬死了不叫出聲。

「看不出來,你還有些骨氣,哼,不愧……」他話鋒一轉,腳下又一次使力,說道,「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我尖叫著用右手拍打著他的腳,在這如煉獄般的空曠黑夜里,那叫聲不停回盪著。我忽然想到,下面的人能不能聽到我的聲音?如果他們聽到能進來嗎?

不可能吧,我的奇門遁甲之術是師父親傳的,師父不再,又有誰能解開呢。真是作繭自縛啊!

他好像也意識到聲音問題,但是對我拜訪的石頭什麽的效果似乎並不太相信,猶豫了一會兒,踢了踢我說,「起來,進屋去。」

「我沒力氣了……」我如同死魚一般的躺在地上喃喃地說,朦朧的眼睛看到天上的銀河如同一條銀色的長帶,最亮的北極星高懸在頭頂上方。

他啐了一聲,拉住我的兩只手就拖,剛剛被打斷的手傳來一陣刺骨的疼,我哼了一聲,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竟然躺在青岩養傷的紫玉床上,身上還有沒干的水珠,我顫抖著蜷縮起來,動作中拉扯到剛剛受傷的地方,疼得我出了一頭汗。

太冷了,上下牙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醒了?」噩夢般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隨後一塊布被扔到了我的身上,「擦干凈。」

原來剛剛他幫我洗澡了嗎?目光掃過床邊的一只木盆,應該是用這盆里的涼水直接潑到身上來的吧,真狠啊。

以沒有受傷的左手拿起布,顫抖著把臉上身上都擦了擦,實在擦不著的地方就算了。

「下面也擦。」我手一顫,他立即怒道,「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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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松手任那塊濕答答的布掉在身邊,閉上眼睛。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咬牙切齒的說,聲音中的冰涼讓我打了個哆嗦,但是依舊不動,「我累了。」

「累了?難道剛剛教你的都忘了嗎,嗯?」他說著拽起我的頭發,連著頭皮的地方如同被無數針扎下一樣疼痛難忍,我被他拖著在涼濕的紫玉上滑了一大塊,身子翻動,屁股一下子撞在上面,腫痛雖已減輕了很多,磕在這麽硬的地方還是疼得要命,身子如同離岸的魚兒一樣挺起來,片刻以後又因體力不支緩緩落下。頭上出了一層細汗,汗水膩在冷玉上瞬間變涼。

「擦干凈,不要自討苦吃。」他聲音放緩,兩只細白的手指捏著布邊拎起來,仿佛捏著無比惡心的東西似的,輕輕一晃扔在了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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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答答的東西沾到臉上讓我的火一下子起來了,將那個東西一把拽下來,用盡所有力氣朝他吼道:

「為什麽這麽對我?我根本不認識你……」看到他的臉以後,最後一個字卡在喉嚨里。他竟然長這樣,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開始是看不見,醒來以後刻意沒有去看他,是因為在這個陌生又惡意的男人面前赤身捰體,讓我覺得十分惡心,根本就不想記住他的模樣。我也曾在黑暗中猜想他華麗衣袍下會是多麽令人惡心的一副容貌,卻沒想到會看見這麽一張臉。

他很美,美的不像男人,如同一朵豔紅的薔薇,熱烈而招搖。讓我吃驚的是,那相貌跟青岩竟有五分相似,只是更年輕一些。可是轉瞬間,我立刻又分辨出他們之間有很大的不同,他的眉眼間沒有青岩的溫柔平靜,多了一股戾氣,顯得這美也是輕浮而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