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明半夜的時候離開的，畢竟這是在外人的目光下。

就這樣隱約就傳出程玄明以色侍君的流言出來，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怎么地，程玄明白天去找鳳長明的時候，走廊里不少人對他奇怪的看了幾眼。

程玄明耳目超出常人許多的聰敏，那些人的指指點點跟小聲議論其實都落在他耳里。

程玄明本來只是笑著搖搖頭，不想走進去的時候，忽然迎面對上那內侍長。

「程少爺。」內侍長忽然伸手攔住程玄明。

「怎么？」程玄明帶著一點火氣的笑了起來。

「太子殿下正在處理公文，閑雜人等不得進入。」內侍長長著一雙死魚眼，這樣呆愣愣的看著程玄明，讓程玄明忍不住有些不耐。

「我是來傳信的，不是閑雜人等。」程玄明皺了皺眉，他這次是真的有事來找鳳長明。

「程少爺還是離開吧。」內侍長擺了擺手，絲毫沒有讓程玄明進去的意思。

「你能攔住我？」程玄明挑了挑眼。

內侍長低頭沒有說話，程玄明笑了笑揚聲說道：「太子哥哥，玄明來找你玩了。」

內侍長登時氣的臉發紅，說道：「不得無禮，來人把他給我打出去！」

「行了，讓他進來吧。」

這時候就聽到太子溫和的聲音。

「可是太子殿下……」內侍長有些氣憤的說了一句。

「內侍長。」鳳長明少有聲音壓低的時候，他雖然脾氣溫和，但是因為從開始就不受人尊重，所以這也算他忌諱的一點。

內侍長忍不住抖了抖，太子殿下的手段可不僅僅是溫和的勸導。

「放心，我是真的有正事。」程玄明輕聲的安慰了下內侍長，內侍長敢怒不敢言的低頭離開了。

一層一層的門打開，程玄明看著鳳長明正被侍女擦拭著頭發，顯然是剛沐浴過。

「怎么這時候洗澡。」程玄明走過去，那侍女是阿春，看得到程玄明過來就順從的讓了出來。

程玄明坐過去的時候，那些旁邊的侍女忍不住側目看了一下。

程玄明跟鳳長明自然是都知道那些流言的，越是這樣程玄明越惡劣。

他輕輕的揭開一點鳳長明的衣袍，然後低頭聞了聞說道：「用的什么香露，這么好聞。」

「宮里用的，你喜歡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一點。，」鳳長明輕輕的按著他的手。

這時候門推開，內侍長看到這副場景血差點噴出來，他端著茶水過來說道：「程少爺用茶。」

「恩。」程玄明也不看他，只是用布熟練的給鳳長明弄干了頭發。

「這么熟練？」鳳長明稍微訝異的看了一眼。

「我會的還多呢，你要不要試試？」程玄明帶著一種色色的笑聲說這種話。

「咳咳」內侍長急忙咳嗽一樣掩住那句話。

「既然不舒服就下去休息吧。」鳳長明淡淡的看了一眼內侍長。

「沒有，貼身伺候太子是奴的本分。」內侍長一副要跟程玄明作對到底的樣子。

程玄明也不在意，只是輕輕的跟鳳長明笑著說了幾句。

鳳長明見他一直左顧而言他，忍不住笑了笑，打發了侍女跟內侍長下去。

內侍長張了張口，但是看鳳長明顏色已經不虞，只能恨恨的看了一眼程玄明，然後帶人退了下去。

「內侍長……這樣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