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觀看的程莎莎,不停的吞咽口水,她也沒吃晚飯呢。
現在看著別人吃飯,她的胃里面也發出了訊號。
咕嚕嚕的響了一聲。
「恩?」
陳二寶聽見聲音,回頭看了程莎莎一眼,皺了一下眉頭,道:
「怎么不給客人吃東西呢?給她點吃的啊。」
「陳大師說得對,我們這里還有客人呢,應該給客人一點吃的。」
阿德是個聰明人,此時他已經看出來了,陳二寶不是不認識這個女人,而是認識卻故意刁難,估計這個女人是跟高明遠是一伙兒的。
阿德指著一個小弟道:「你去廚房給她拿一根苦瓜。」
「是!」
小弟是個農村小伙兒,比較實惠,讓他拿一根,竟然抱了一筐進來。
「喏,你吃吧。」
阿德把一筐苦瓜遞給程莎莎。
程莎莎低頭看著苦瓜皺了皺眉頭,沒有吃的意思,但是看到阿德凶神惡煞的模樣,象征性的拿了一根。
但是一直攥在手里面,沒有吃的打算。
「那是給你吃的,咋滴,你還想打包回家用啊?」阿德凶了一句。
程莎莎要哭了,苦瓜的味道誰不知道,那股苦澀苦澀的味道,實在是難以下咽。
雖然苦瓜是一道菜,但是做菜的時候,需要把苦瓜里面的東西挖出去,然後在經過處理,才不會那么苦澀,這么一根生的苦瓜,要怎么吃下去啊?
程莎莎忍不住了,看著陳二寶懇求道:
「二寶,我知道錯了,讓我離開吧。」
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天敵,尤其是程莎莎這種會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她抹著眼淚,可憐兮兮的說: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亂說話的,你放過我吧好不好。」
「放過你?」
陳二寶冷笑一聲,看著程莎莎質問道:「我為什么要放了你。」
「我們是老同學啊,而且,而且我還是個女人啊!」
在很多人的眼中,女人是弱勢群體,所以明明是程莎莎錯了,她倒是顯得很委屈。
「你是女人又怎么樣?」
「你是女人就可以隨意中傷我。」
「隨意在其他人面前詆毀我。」
「就可以說我是野種,污蔑我?」
陳二寶越說臉色越冷,之前程莎莎說這些的時候,陳二寶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不說話不代表他不在乎。
每一個詆毀他的人,陳二寶都記在心里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人若犯我,絕不手軟。
什么男人女人的,大家都是人,分什么高低貴賤之分。
「你應該慶幸你是一個女人,你今天要是一個男人,你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
陳二寶瞪著眼睛,低聲吼道:
「你說你錯了,我可以原諒你,站在這里吃完一筐苦瓜,你就可以走了。」
「二寶!」
程莎莎哭了,還想懇求陳二寶兩句。
但是陳二寶不耐煩的一揮手,態度冷冷的,絲毫不留情面。
「從現在開始閉嘴,直到吃完這筐苦瓜。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這里了。」
一聽陳二寶這么說,那些小弟們都是一副色眯眯的看著程莎莎。
程莎莎皮膚白皙,是個美女,小弟們火辣辣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的衣服扒光了。
看著眾人的目光,程莎莎打了一個哆嗦,趕緊拿了一根苦瓜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