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濤的鼻子都開要氣歪了,雙手齊攻,啪啪啪一連扇了十幾個巴掌,直到兩頰全部紅腫起來這才停下來。
幾位民警看著刑濤自扇完嘴巴之後,均是一幅不可思議的樣子。
看著陳二寶詢問道:「這樣的人可以當醫生嗎?他的精神有點問題吧?」
「他正常的時候還是可以的。」陳二寶解釋道:「只是偶爾犯病。」
幾位民警恍然大悟。
「戲也看完了,我們也該走了。」
「我送你們。」
陳二寶把幾位民警送走,然後回到了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里面鴉雀無聲。
陳二寶慢悠悠的來到許園的面前,問了一句:「抽煙去不去?」
「我去。」
許園急忙反應過來,跟著陳二寶的屁股後面跑了出去。
「太過分了。他真實太過分了。」
陳二寶一走,辦公室里面的幾個人就開口了,魏佳茗氣得小臉通紅,咬著碎牙,大罵道:
「他算個什么東西,竟然這么欺負人。」
「夠了,這件事兒以後不要再提了。」
花童看了一眼刑濤,勸道:「陳二寶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的人,以後你說話也注意點吧。」
刑濤此時雙頰腫痛,火辣辣的。
今天他不僅挨了揍,還丟了人,這是他這輩子最恥辱的一天,刑濤的眼淚都在眼圈了,因為同事在場,他忍住了眼淚。
但是回家之後,他要大哭一場。
……
縣醫院外,厲海城抱著陳二寶開的中葯離開縣醫院,一亮黑色的轎車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厲教授,讓我來。」
司機下車,幫助厲海城坐進了黑色轎車內。
「事情辦得怎么樣啊?」
轎車內,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只見厲海城身邊坐了一個中年人。
這人,西裝革履,一臉陰沉,頭發半黑半白,十分的扎眼。
「劉會長,你交代我的事兒都辦好了。」
坐在厲海城對面的人顯然就是醫學研討會的會長,劉成江。
劉成江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厲海城詢問道:
「你覺得陳二寶怎么樣?」
「不怎么樣,我根本就沒病,他應該是給我按著針灸,還給我開了這么多葯。」
厲海城打開車窗戶,把葯給扔進了垃圾桶里面。
原來,厲海城是劉成江找來的人,過來試探陳二寶的。
想試探一下,陳二寶是不是真的有真本事。
「我看他行針手法嫻熟,確實是個中醫,但要說他是大師太扯了。」
厲海城傲然的道:「我當了一輩子的教授,一個醫生有沒有真本事,我還是看的出來的。」
「恩。」
劉成江點點頭,對厲海城這次的探訪十分的滿意。
從腳下拿出一個黑色的包袱,包袱四四方方,沉甸甸的。
「農博會的時候,還要厲教授多多幫忙。」
劉成江把包袱遞給厲海城。
厲海城拉開拉鏈,里面竟然都是一沓一沓的錢,心中狂喜不止,連連點頭:
「放心,我保證讓這個陳二寶再做不成醫生。」
「可是,這個陳二寶和劉會長之間有什么……」
厲海城原本只是好奇問問,但是話還未說完,劉成江的臉色就變了。
「有些事兒該你知道,你自然會知道,既然你不知道的,最好閉嘴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