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還活著,因為我們不止是為了自己而活,要想想我們的家人!」
「為了家人,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陳二寶的話感染了陶然,她目光動了動,冰冷的眸子中燃起了一絲火苗,只是這縷火苗有些顫抖,雖然都會熄滅。
「讓我考慮一下吧。」
「我會盡快給你答復的。」
陳二寶笑了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對陶然道:
「我就在這里等你,等你想好了隨時叫我。」
「不管什么問題,你都可以跟我說。」
「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醫生,也是你的戰友了,我們要共同努力,戰爭病魔!」
陳二寶的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燃起了陶然的斗志。
「臨走之前,讓我給你的手臂包扎一下。」
陶然的手臂還在流血呢,血粼粼的傷口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隨便找了一個紗布就包了起來,重新打開的時候,紗布已經黏在了傷口上,輕輕一扯,一陣劇痛傳來,陶然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動。
「沒傷到筋骨,沒什么大事兒。」
陳二寶拿出銀針在傷口附近針灸了兩針,然後拿出一個葯膏來,輕輕地塗抹在傷口上,葯膏黑乎乎的看起來臟兮兮的,還有一股刺鼻的中葯味兒,但是塗抹在傷口上面時,感覺冰冰涼涼的,疼痛感頓時消失不見,非常的舒服。
重新包扎好傷口後,陳二寶離開了陶然的房間。
臨走的時候,對陶然道:
「我就在這里等你,哪兒都不去。」
「你有事兒就來找我。」
陳二寶眨了眨眼睛,陶然面色酡紅的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關上了門。
「陳大師怎么樣了?」
夏偉和陶將軍已經在外面等候了多時了,見到陳二寶出來,兩人趕緊迎了上去。
「小然的病怎么樣?」
陶將軍詢問。
「陶小姐的病確實很嚴重,而且她的病都是來自心里,她身體的問題,我有把握治好。」
「至於心里面的……我努力吧。」
陳二寶保守的道。
心病可以開導,但是現在陳二寶連她的心病是什么都不知道,以陳二寶的觀察,陶然的心病應該不止是陶將軍了解的那么簡單,還有一些東西是他們不知道的。
「那就多謝陳大師了,我已經讓人准備好了客房,陳大師這幾天就住在陶家吧。」
陶將軍對陳二寶十分的信任。
以陶然的性格,她不能夠允許陌生男子在她的房間里面太長時間,但是陳二寶竟然進去了將近兩個小時,臨走的時候,陶然還送他出來,對他微笑了。
看來陳二寶還是有兩下子的,起碼之前的那些醫生,誰也沒在陶然的房間超過十分鍾。
陳二寶已經很厲害了。
「那就打擾了。」
陳二寶淡淡的道。
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後傳來。
「陳二寶,我要殺了你。」
陶冶怒氣沖沖的朝陳二寶沖過來,揮舞著拳頭就要落下,一旁的陶將軍對他吼了一句:
「住手!!」
「陳大師是咱們家的客人,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