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些財物,所幸損失到不大,快請
進。」
李碧霜覺得李管家有些奇怪,也未多想,眾人進了李府,連忙安排下人丫環
幫兩位師兄把傷口清洗上葯包扎好,送入房內休息。
雲如月四下打量一下,這李府占地頗大,建築豪華,看來此間主人經營有
道,甚為富有。只是只見李管家和下人,未見主人。
李碧霜見雲如月神情心下了然,說道:「我爹極愛我娘,並未納妾,我娘死
後也未續弦,前年我爹病逝,附近生意都交由幾個親信仆人打理,我年幺力在離此
不遠的金刀門學藝,長年在外。」說完不由臉上凄然。
雲如月聽李碧霜竟已父母雙亡,連忙上前抱住李碧霜說道:「是姐姐不好,
勾起妹妹的傷心事。」
李碧霜悲傷一會好過了點,雲如月想道:「金刀門倒是聽說過,是此地一個
小門派,只是門主習的刀法,為何碧霜妹妹用的劍。」逐問道:「妹妹你在金刀
門為何用的是劍法。」
李碧霜答道:「因女子學刀不雅,我後向師娘學的劍法。」
此時李府後院一條身影縱身躍出圍牆,身形猥瑣,正是李管家,只見李管家
落地一路急行向鎮東而去,輕功卻是不弱。
李管家行到先前山賊埋伏之處,只見路邊停著一輛馬車,借著月光上前查看
只見車門已破損,四周有打斗痕跡向林中而去。
李管家沿著痕跡一路前行,到了一處地上血跡甚多,四周有斷刀斷劍,卻沒
了向前痕跡,李管家不禁有些疑惑,用隨身長劍在地上四下翻找,先前被雲如月
點|岤的三個山賊還躺在在,夜晚極靜,三人聽見有劍劃地之聲,不禁都大喊起來
李管家聽見喊聲行了過去,三人一見來人,不禁都喊道:「二爺。」
李管家見狀問道:「怎么回事?你三人怎會在此?」
三人連忙把經過說了,又說道雲如月在三人身上點了|岤,李管家替三人查看
了下,說道:「點|岤手法很是高明,我解不了,但看血脈流向,明日應會自行解
開,李小姐三人已被藍衣女子救回李府,我得速回山寨查明情況,你三人先在此
處。」說完急行而去。
李管家行上山寨,只見四周無人,大廳燈火通明。急忙跑了進去,一進門只
見眾賊倒在前廳,大哥一人倒在後面,連忙跑去查看,只見大哥胸口被刺一劍,
已然斷了氣,李管家心驚肉跳,不由呆住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又回頭查看眾賊,只見四下都是血,都是一劍斃命,顯出出手之人實乃一流
高手,李管家想到藍衣女子的模樣,不由心中一寒,生出逃離李家的念頭。又查
看了數人發現了三爺,連忙探查,見只是暈了過去,傷了左臂,內傷有些重倒還
無恙,不由送了口氣,還有四人沒死,但受傷太重,只剩下一口氣,卻是救不回
了。
李管家知道寨子完了,此地不可久留,背起三爺,拿起火把點燃大廳下山去
了。行到林中三賊處,說了山上情況,三賊不由心中恐慌。
李管家沉思了下說道::「我先回鎮上據點,安置好三爺,回來接你們,等
三爺醒了再做打算。」
李管家背著三爺來到鎮南一處宅子,替三爺處理了傷口,在院中牽了匹馬出
鎮來到馬車處,系好馬,又去林中把三賊運來放上馬車,駕著馬車進了鎮南的宅
子,安置好三賊,說道:「我先回李家,若老三醒了就告知情況。」
李管家由李家後院潛回居所。此時夜已深,府內眾人都已入睡,李碧霜因為
今晚打斗又被捆綁j滛,感覺甚為疲勞,和雲如月談了一陣,匆匆洗漱各自回房
睡了。
李管家一夜無眠,第二日匆匆安排了府內事物就去了鎮南宅子。此宅子是李
管家所買,眾山賊在鎮里的據點,里面平時並無他人。
李管家入內只見三賊|岤道已然解了,三爺也醒了,正在談話。
三爺一見李管家頓時說道:「二哥,我們這次栽了,那婆娘是凌水閣的,大
哥人呢?」
李管家聽了一呆,嘆了口氣道:「大哥死了。」
三爺一聽半天沒說出話,忽然大哭起來,李管家也沉著臉不言。
三爺哭了一陣說道:「大哥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此仇不共戴天。」止住哭聲
後又道:「只是凌水閣高手如雲,威震江湖,如何是好?」
李管家倒是有些韜略,想了會說道:「想找凌水閣報仇這念頭,三弟你還是
斷了,凌水閣成名江湖幾百載,高手層出不窮,不在少林之下,一只手指就可捏
死我們。何況只是藍衣女子一人上的山寨,和凌水閣也無關系。」
三爺說道:「我也知道,即使青龍會肯幫我們也是無望,何況為我們這種小
角色。青龍會怎會得罪如此大敵。昨日看著兄弟們倒下去,我也心中甚怕,現在
我也在地府里走了一遭,心里也想開了,生死由命,只是大哥的仇不可不報。」
李管家看著三爺沉聲道:「報仇倒也並非全無希望,只是……」停聲不言。
三爺猛的起身忽然身體一震吐了口血,用手抹掉喊道:「只是什么!」
李管家沒有接口,沉吟了下說道:「年青時我只是個采花賊,輕功還行,武
功卻是太低,有次重傷在此鎮被李員外所救,一念之下就在李家做了管家,一做
就是二十年,李員外待我甚好,平日我也常去青樓,倒是再沒有做過案,前年李
員外病死,少了一話語之人頓覺寂寞起來,一日鎮上來了一女子住店,頗為美
貌,我又忍不住想做案,誰知此女警覺,我還未吹入迷|葯就已躍窗而出,我不
敵,重傷之下逃出鎮外被路過的大哥所救。後來又救了三弟你,我們結拜後就落
了草,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依然在李家做管家,觀察鎮上情況方便我們動
手。」
李管家說完又看了看三爺說道:「你可知藍衣女子現正在李府,聽李小姐說
要住十來日,凌水閣弟子無事一向甚少行走江湖,要想報仇只在這十日內,但是
三弟你可想好了,藍衣女子武功如何你也見識過,此仇要報可能九死一生。」
三爺大聲說道:「二哥,我沒讀過書,是個粗人,但我也知,明知不可為而
為之方才是條漢子。」
李管家一聽說道:「好,我也舍命來陪你這漢子。」又對三賊說道:「此事
凶險,生死未卜,我拿些財物與你們,各自去吧。」
三人跪下說道:「大當家平日待我們不薄,此仇我們願盡一份力,誓死追隨
二爺三爺。」
三爺一聽大笑道:「好好,好兄弟,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爺對李管家說道:「二哥,你精於用葯,你在李府好方便行事,不如?」
李管家搖搖頭說道:「在飯菜里下葯倒是簡單,卻不能成事。」
「為何?」四爺問道。
李管家踱起步來一會又言:「一般的迷|葯毒葯對一流高手並無用處,上品的
葯物,造價昂貴,且重金難求,何況聽聞凌水閣精於醫道,即便有好葯,也不能
不被發覺。」
三爺大急說道:「這如何是好,我們殺上門去豈不自尋死路。」
李管家說道:「莫急,你還記得青龍會讓我們來鎮上是做什么的嗎?」三
爺道:「不就是劫了幾個女子和李家那什么草,這有甚關系。」
李管家說道:「有很大的關系,要知道龍膽草並不稀有,雖是千年,平常用
葯也無多少益處,但繞這么大彎子找我們來劫,就是為了怕人日後來查,用我們
掩人耳目。我用葯多年,知道此草必定用於制葯,應是混毒,需知不同之葯單獨
可能並無毒,若混在一起就可能生成各種葯效,青龍劫此草只怕要對付大人
物。」
三爺說道:「青龍如何,這與我們何干?」
三爺忽然想到什么又說:「你是說用混毒對付那婆娘?」
李管家點頭道:「正是如此,昨夜我反復思索只能如此,只是平常之葯已頗
為難制,我對做出此葯甚無把握,就是成了也不知對那女子效力如何。」
三爺說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若不如此,此生難安。」
李管家轉身對三賊說道:「你三人速分頭前去附近城鎮,買來這些,葯單我
已寫好。」取出銀兩葯單交與三人。
五日之後,李府內,眾人皆在大廳,李碧霜對二位師兄說道:「二位師兄傷
已好,你們先行回去報之師傅情況,我在家小住一段時日,在回師門。」
二人知她被j滛,心下煩躁,就拿起包袱先行回去,讓李小姐靜心一段時
間,那師兄回頭忽然對李碧霜說道:「師妹,你先靜養一段時日,等你回了師門
我們就成婚吧。」
李碧霜面色一紅,低頭低聲說道:「就依師兄的意思吧。」
二人離開李府騎馬而去。
李碧霜和雲如月幾日詳談已越發親密,見二人已走,拉起雲如月的手說道:
「如月姐姐,今晚我想和你同浴,好不好?」
如月一聽面色一紅,自成年後從沒在她人面前赤身過,連姐姐都未一同入
浴,李碧霜見雲如月面帶羞色,不由心里一笑,又抱起雲如月手臂不停撒嬌,雲
如月經不住李碧霜懇求點頭同意。
晚飯之後,二女走進浴室,里面已經准備妥當,雲如月四下打量,只見這浴
室頗為豪華,中間乃是一個小池,可容納十數人之多。
李碧霜笑道:「這是以前爹爹特意為我建造的浴房。」
李碧霜伸手脫去身上外衣,又除了內衣內褲,只留肚兜褻褲。轉身一見雲如
月望著自己卻未脫衣,面色微紅,心里一動,走了過去說道:「姐姐怎么還不寬
衣,不如我來服侍姐姐吧。」說完伸手便去脫如月外衣。
雲如月連忙用手一擋說道:「我自己來吧。」說完脫去衣褲,剛要解去肚
兜,只見李碧霜眼睛直盯著自己,不由說道:「你這死丫頭,看什么看,還不脫
衣。」
李碧霜嘻嘻一笑,解去肚兜,雲如月只見李碧霜雪白的ru房露了出來,白嫩
嫩的看起來甚為可愛,心里一熱想起那晚李碧霜被j滛的樣子,不由伸手一拉把
肚兜脫了下來,
李碧霜一見不由嘻笑道:「姐姐的ru房真大,看看我的,真讓我羨慕。」說
完解下褻褲。
雲如月只見李碧霜搖動背後的雪臀走入池內,伸手也脫去褻褲進入池內。
李碧霜向後一看,不禁頑心一起,伸手挽水向雲如月潑去。雲如月身形一動
躲了過去。李碧霜只見雲如月一對雪白的ru房十分豐滿,此刻正在搖晃,十分誘
人,不禁走了過來,雲如月見李碧霜盯著自己ru房猛看,臉色愈紅,伸手也挽水
潑向李碧霜,兩人嬉笑打鬧起來。
但李碧霜武藝如何能與雲如月相比,兩人雖未催動內力,李碧霜全身已經濕
透,不由嬌笑著連聲求饒。
雲如月停下手來,笑道:「小丫頭現在知道怕了。」
李碧霜本就是富家小姐,平時多有些嬌氣,時常同李員外撒嬌,此時占了下
風不由撒起嬌來,口中大喊如月姐姐欺負人。
雲如月被她痴纏數日,對李碧霜也有些頭痛,見狀無奈說道:「好妹妹姐姐
怕了你了,不要鬧了。」
李碧霜聽道,用雙手挽起一大片水潑向雲如月雙||乳|,雲如月心下一軟則未躲
避,任這片水花潑在ru房之上,水濺得雲如月豐滿的雙||乳|一陣搖晃,
李碧霜見了嘻嘻一笑,跳了過來說道:「姐姐的ru房真美,我想摸摸。」伸
手摸去。
雲如月拉住李碧霜雙手,見李碧霜又要纏鬧,連忙說道:「別胡鬧了,來幫
姐姐洗洗後背吧。」
李碧霜想起自己本來就想服侍姐姐一番,聽言就未在糾纏,取了浴巾走到雲
如月身後,用水輕輕擦拭起來。
李碧霜只覺雲如月雙肩分外圓潤,手觸上去很是柔軟光滑,不禁一路從肩膀
輕撫到腰部,眼前小腰盈盈一握,說道:「如月姐姐,你的身子真美,腰這么
細,我都有點嫉妒了。姐姐武藝如此之高,身上為何沒有習武的跡象。」
雲如月正被李碧霜一雙小手在身後服侍,覺得甚為舒爽,聽言笑道:「凌水
閣習武先習內力,內力又是走的陰柔路子,可以保持女子體形。」
李碧霜一聽說道:「這么好,我也要學。」
雲如月說道:「本門內力不可與其他內力同修,你內力已修了數年,需要散
盡才可,且凌水閣擇徒甚嚴,你已經過了習武定型時期,恐入不了本門了。」
李碧霜聽言吐了吐舌頭笑道:「我以後不在習武,在家相夫教子好了。」說
完又去擦拭,只見雲如月腰部以下水面之上露出一個雪白肥大的屁股,先前只注
意到雲如月豐滿的ru房和纖細的小腰,此時一見頓覺這個屁股比自己的還要肥大
些,李碧霜一直覺得自己胸部有效小,腰也不夠細,但是臀部還是很豐滿的。師
兄也對自己的雪臀贊不絕口,李碧霜雖羞於提起,但心理卻還是對自身的屁股有
些驕傲,不禁又仔細察看雲如月的雪臀,只覺肥大卻不下墜,很是翹挺,兩片臀
瓣形狀也是極美,不覺看呆了,伸手摸去,微微用力只覺柔軟又彈力十足。
雲如月只覺屁股被李碧霜用手一捏,想起李碧霜在山寨倒在桌上被人揉捏屁
股的情形,頓時身體一顫,剛要出聲,李碧霜從後伸出雙手抱住了身體,雙手握
腰,雙||乳|頂在背後,整個肉身貼在身後,一時只覺肉體相交,一股刺激的感覺由
體內而出,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碧霜把嘴貼在雲如月耳邊輕聲說道:「姐姐身體無一處不美,可把我嫉妒
壞了,原本人家對屁股還有些自信,看了姐姐的之後,只覺得自己全身沒一處可
看,快成丑八怪了。姐姐你說要怎么補償我。」
雲如月耳邊響著輕聲細語,又被熱氣沖擊著耳垂,覺得身體有些發燙,勉力
靜了靜心,笑道:「好妹妹,這樣也是姐姐的錯啊,我怎知道如何補償你。」
兩女就這樣緊貼住笑語交談起來。
李碧霜忽然說道:「還不知姐姐多大了?」
雲如月心想:「看這丫頭約十五六歲的模樣。」便答道:「姐姐今年已經十
八了,你這小丫頭還是乖乖喊姐姐吧。」
忽然李碧霜笑了起來,對著雲如月的耳垂說道:「如月姐姐,小妹今年已然
十九了,哦,不對,應該是如月妹妹。」說完吃吃笑了起來。
雲如月聽了李碧霜喊了如月妹妹不禁有些羞意,李碧霜體形嬌小,面容有些
稚嫩,又愛撒嬌,平日一直都拿了當妹妹看待,忽然變成姐姐,覺得有些別扭。
李碧霜又道:「就連師母也說我像長不大的孩子,嘻嘻,如月妹妹,好妹
妹,快點叫聲姐姐來聽聽。」
雲如月見李碧霜又象孩童一樣纏鬧,這姐姐怎也叫不出口,李碧霜見雲如月
不說話,雙手忽然向上握住雙||乳|,小手只覺抓在一團軟肉上,肥大的ru房小手根
本包不過來,只抓住了一小快,用力捏了捏,只覺得不同於屁股的彈性十足,但
抓在手中的感覺柔軟卻不包手,輕輕用力向下壓了壓,只覺一股彈力從ru房沖入
手內,直覺得舒爽異常,實忍不住想好好把玩一番。
雲如月被李碧霜捉住雙||乳|,只覺一種酥麻的感覺從雙||乳|流向全身,又被李碧
霜揉捏了一番,感覺渾身發軟,忙用手按住李碧霜頑皮的雙手說道:「好妹妹,
姐姐投降了,不要捏了。」
李碧霜又用力抓了一把,笑著說道:「應是好姐姐,如月妹妹。」
雲如月平日素來是做妹妹做習慣了,加上此時渾身發軟,不由一陣軟弱,說
道:「好姐姐,好碧霜姐姐,快饒過我吧。」
李碧霜依然調笑道:「真乖,好妹妹,你要姐姐饒過你什么呀?」又用手捏
了捏雙||乳|,笑道:「真是好一雙奶子,姐姐我羨慕死了。」
雲如月大羞,轉過身去撓李碧霜的腰部,兩人打鬧一團,雙雙跌入水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