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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要了,就當給你免了學費,以後我帶你吧!」

「我不用你帶!」

袁縱欺身朝夏耀靠攏過去,夏耀一只拳頭抵住袁縱的胸口。結果全然搏不動他那從胸口迸發出來的強大內力,鞋底在地上摩擦出猙獰的痕跡,後背猛的撞上牆。

袁縱沉沉地說:「怎么就不能讓我帶?我還能吃了你?」

「沒原因,就是不樂意。」

袁縱粗糲的視線刮蹭著夏耀的臉,嘲弄的口氣說:「那天喝醉酒,是誰小賤肝兒一樣的咬著我的耳朵不撒嘴?這會兒說不樂意了!」

夏耀被「小賤肝」仨字變化,那挑起的眼角、流動的眸光像一根絲線牽扯著袁縱的神經。

夏耀感覺到了袁縱不懷好意的注視,立刻一個冷厲的眼神殺了回去。

「這么看我干什么?」

袁縱眸色暗沉了下來,語氣中透著濃濃的壓迫感。

「那天砸場子的那小子是誰?」

夏耀說:「我朋友。」

「就是那個你幾天不見面就會想的朋友?」

夏耀把他說過的這句話都給忘了,不料袁縱記得這么清楚。每天把夏耀說過的那幾句話掰開了揉碎了在心里重復念叨,一個字一個字深究。

「我之前說的不是他,是彭澤,彭澤這么多年一直沒和我分開過。這個人是宣大禹,也是我發小,不過我高中的時候他就走了,好幾年沒聯系,前幾天剛回來。」

「剛回來就這么熱乎?打你一下就這么玩命?」

「你有完沒完?!」夏耀急了。

袁縱那張臉陰黑透頂,其實他是想說,你挨踢,只能我一個人心疼,別人心疼也特么給我忍著!

足足瞪了夏耀兩分多鍾,袁縱才沉聲開口。

「屁股踢疼了么?」

夏耀扯了下嘴角,「早沒事了。」

袁縱不像宣大禹,想關心一下還得征求夏耀的意見。直接大手將夏耀的腰攬過來,褲子連同內褲往下一拽,皮帶都崩斷了。

夏耀臀部一涼,當即威瞪雙目,提褲子罵人。

「你特么要干什么?」

袁縱從容調侃,「屁股蛋兒真白,面團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