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王治水硬是把錢塞回了夏耀的衣兜里。
兩個人默默對視片刻,王治水突然把頭扭向窗外,莫名沉重的口吻。
「我真希望我出去的那天也可以下一場雪。」
夏耀問:「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是喜歡下雪天兒,一切丑陋的東西都被掩埋了。」
這一刻,夏耀突然覺得王治水是有故事的。
獄警把夏耀送到門口,夏耀拍拍他的肩膀說:「麻煩你了。」
「瞧你這話說的,只要是你開口,我一定罩著。」
回去的路上,夏耀的腦子里反反復復回盪著宣大禹的話。
「你也對他好,你也對他好,你也對他好……。」
夏耀把車停在一家商場前,琢磨著給袁縱買個禮物。手朝衣兜伸去,想先看看還刺多少錢,然後再決定買什么。
結果,摸了半天,發現平時裝錢包的衣兜是窒的。又摸了摸其他的衣兜,只有王治水把錢塞回來的那個衣兜是鼓的,其奈都是空的。
夏耀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將手緩緩地伸進裝錢的衣兜。
然後,摸出一張對折的舊報紙。
夏耀想起王治水把錢塞回來的時候,把頭扭向窗外發的那一段感慨,瞬間什么都想明白了。拳頭狠狠砸向方向盤,有故事?有特么什么故事?也就蒙你這種傻引!
看了下表,還有點兒時間,夏耀又飈高速開了回去。
那個獄警州把門關上沒一會兒,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傳來。
「誰啊?」
「我。」
獄警去給夏耀開門,夏耀進來第一件事就是罵王治水,言辭犀利,情緒激憤,最後來一句總結,「我特么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獄警聽得稀里糊塗的…………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