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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進去看了他兩次,精神狀態也挺好,還跟我要煙抽。我也挺納悶的,你說要是一般人被關在這種地方,沒人說話沒有通訊設備,連個放風的時間都沒有,估摸早就憋瘋了。他倒好,跟一個屎殼郎都能玩一下午。」

宣大禹一邊換鞋一邊說:「你就不能把他當一般人看,錯了,他丫就不是個人!」

「用不用我現在把他叫過來?」負責人問。

宣大禹點頭,「你去吧。」

王治水正盤腿坐在床上「念經。」突然一道白光刺入眼皮,迫視他將眼睛睜開。一個寸頭窄臉的男人朝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出來。

「大禹哥回來了?」王治水美不滋的問。

「回來了,惦記你好幾天了,快過去吧。」

負青人先把王治水拖拽到了浴室,一通桑拿搓洗。把在拘留所和小黑屋關著數日的晦氣一掃而光,白白凈凈地帶到宣大禹面前。

宣大禹一身華服倚靠在松軟的大沙發上,嘴里叼著一顆煙。若無其事地擺弄著手把件兒,一副標准的富家公子扮相。

王治水則被四個人押著,半趴半跪地屈身在宣大禹的腳下。身後的一個大漢將他的頭發猛的薅起,強迫他抬起臉面向宣大禹。

宣大禹掃了王治水一眼,淡淡地說:「比我走的時候還胖了點兒,心理素質不錯啊!」

王治水吸了一口氣,說:「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真好聞。」

「好聞么?」宣大禹冷笑一聲,「好聞一會兒我讓這群哥們弟兄往jb上噴點兒,讓你聞個痛快,順帶嘗嘗,一輩子都記住這個味兒。」

這話瞬間引起一屋的哄笑聲。

王治水臉色變了變,說:「玩笑開大了就不好玩了。」

「誰特么跟你開玩笑呢?」宣大禹眸色一厲。

王治水把眼睛轉向窗外,不再看宣大禹。

宣大禹大手擰攥住王治水的下巴,硬生生地將他的臉轉了過來,嘲弄的口吻說:「怎么?這會兒知道犯怵了?」

「我不是犯怵。」王治水語氣低沉,「我只是傷心。」

「我草,你特么還有心?」宣大禹目露諷刺之色,抬頭對那群爺們兒嚷嚷,「你們聽見沒?他丫居然說自個兒有心!」

說完又把臉轉了回來,狠戾的雙目刺著王治水的臉,「你把我對你的同情當成你反復行騙的資本,你特么還配說『傷心,這倆字?」

王治水說:「我騙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知道那點兒錢對你來說不算什么。我就怕你把我忘了,我就想讓你惦記著我。」

「你快拉倒吧!」宣大禹瞬間將王治水推到一邊,「你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

旁邊一個大漢突然用蔡明的口吻接道:「惡一心一到一家一了。」

一屋子的人都憋著笑。

宣大禹把手把件兒往茶幾上一摔,「都特么給我嚴肅點兒!」

王治水接著說:「我每次偷你錢都是為了讓你找我,可你太笨了,每次都找不著我,所以我才想出那些笨招兒。第一次是在你打牌的地方故技重施,你想想,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我往別人背上躥正好讓你逮著了?」

「我編故事騙你,又順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