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冷哼一聲,「那你愛聽什么?」
袁縱說:「我稀罕你快射的那個時候,小嘴特賤!」
夏耀眸中邪光一閃,假模假式地哼哼了兩聲。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虧沒有視頻,袁縱光是想象夏耀現在的表情,就有種想把他從手機里掏出來的沖動。
夏耀已經等不及了,插上耳機,兩只手開始活動起來。性感的粗喘和悶哼聲通過手機傳遞到袁縱的耳中,像一波波電流刺入袁縱的皮膚深層。
「把跳蛋拿出來用。」袁縱說,「擱你奶頭上。」
夏耀還在較真這個稱呼,「不是奶頭。」
「好好好,不是。」袁縱哄道,「開中檔。」
夏耀調到中檔,剛一放上去就感覺有股強電流從胸口流竄開來,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兩腿劈開,手下套弄的動作加快,悶哼聲開始變成時高時征的呻吟聲,在袁縱的心口窩跌宕起伏,酥麻難忍。
「換另一邊。」袁縱說。
夏耀右側的乳頭被那天宣大禹的繩子勒破了皮,現在還腫著,不想去冒然刺的舌頭舔弄著跳蛋的yín盪表情,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粗喘聲跟著手上粗暴的套弄動作波盪起伏,兩道鋒利的劍眉中間擰起性感的十字結。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縱想聽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時,夏耀發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聲。
夏耀哼哼道:「我已經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這么叫了,調最大檔。」
夏耀的屁股至今還在隱隱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勁,把夏耀的屁股從里到外都「收拾」得這么干脆。
他試著把跳蛋調到最大檔,州挪到臀縫內側,就感覺到一股神經痛,痛苦的哼叫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溜出。
袁縱聽出了異常,當即問:「怎么了?你是不是捅進去了?」
捅你大爺!夏耀欲哭無淚,「我屁股前兩天摔了一下。」
「摔壞了么?」
夏耀噘嘴,「有點兒青。」
袁縱心疼的口吻,「疼就別弄那了。」
夏耀又轉過來繼續刺激手中的硬物,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朝手機那頭的袁縱說:「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縱瞬間加快手中的節奏。
兩個人齊齊發出性感的低吼聲,交錯碰撞的電流火速漫及全身,顫抖呻蛉中享受著彼此喘息聲陪伴的滿足感。
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著,嘴里無意識地哼著袁縱的名字。
袁縱剛釋放完,聽到夏耀叫他,心軟得一塌糊塗。
「你還有幾天回來?」夏耀問。
袁縱特別不想說出這個數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臉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開了個頭兒,夏耀的年卻已經快要過到頭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幾乎都葬送在了袁縱的公司里。
夏任重問夏耀:「還記得我元旦走的時候跟你說的話么?」
夏耀早就拋到腦後了,「什么話?」
夏任重長嘆了一口氣,「我說等我過年回來,你要再沒有女朋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