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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撲棱著腦袋,「我不想折騰了。」

袁縱說:「我讓大夫來家里。」

夏耀喃喃的,「我感冒向來不打針,也不吃葯,自個兒能扛過去。」

事實乒,袁縱也提倡自然療法,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吃葯,但是放在夏耀身上就另當別論了。

夏耀看袁縱還有要走的架勢,忙勾住他的脖子說:「被窩透風。」

袁縱抱著夏耀的手臂緊了緊,問:「還透風么?」

「嗯,老是有涼風鑽進來。」

袁縱知道夏耀是被凍大勁了,心一疼,將夏耀整個人攬到自個彗上,然後用被子將他纏裹住,一兩條有力的手臂壓在被子外面,將夏耀捂得嚴嚴實實。

「還透風么?」

夏耀迷迷糊糊地搖了搖頭,瞬間昏睡過去。

袁縱幾乎沒怎么睡,夏耀總是無意識地喊冷,讓明明心里有把握的袁縱還是忍不住焦灼、著急、心疼。一真折騰到後半夜,夏耀身上的溫度總算降了下來,開始慢慢出汗,汗水粘在兩個人緊密貼合的皮膚上,夏耀又開始熱得掙扎。

「熱……松開……」

袁縱不僅沒松開,反而摟得更緊,粗重的熱氣撲到夏耀的耳朵上。

「聽話,忍一忍,再出點兒汗明早上就好了。」

夏耀不再動彈了,為了早點兒好,為了一早神清氣爽,為了袁縱抵在他兩腿之間的那根燒紅了的「鐵棍。」他忍了。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懷著美好的期待上了飛機。

飛機起飛前,手機響了,秘書遞送過去。

「夏書記,您的電話。」

夏任重拿起來一看,「媒人」打來的,所謂媒人,就是把那位姑娘介紹給夏耀的熱心阿姨,夏任重原單位的老同事。

「老陳啊!」夏任重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年過得怎么樣啊?」

「挺好,你呢?」

「我也挺好的。」

老陳遲疑了片刻,說:「老夏啊,我想問你點兒事。」

「問吧,有什么話盡管說。」

老陳干笑兩聲,「我就想問你,倆孩子見面的事,什么時候給……落實一下?」

夏任重臉上的笑容迅速收起,「你說什么?」

「我說倆孩子什么時候見一面?人家的姑娘心里沒譜,不知道你們什么想法。」

夏任重一愣,「不是昨天見的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