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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這樣么?」

「也這樣啊!我是從小被她打大的,我爸倒是從來沒打過我。」

「她都怎么打你?」

夏耀形容得特別生動,「小時候就拿雞毛撣子抽屁股,扒了褲子啪啪啪的,掄圓了抽,還不讓哭,越哭抽得越狠。」

袁縱無法理解,在眾人眼中夏母就是一身的名媛范兒,賢良淑德,教育方面也應該側重引導,理性批評。完全想象不到她會動粗,更想象不到她能對夏耀這種孩子下得去手。

「你媽怎么這樣啊?」

袁縱的這句點評讓夏耀始料未及,他從沒見過袁縱加此情緒化,碰到過各種令人憎恨的極品,也沒見袁縱臉上出現這么看不慣的表情。

「這……這有什么啊?誰小時候沒挨過打啊?你爸你媽沒打過你?再說了,你不是一天到晚打人么?哪次不比我媽下手狠啊?」

袁縱沒再說什么,臉色依舊不好看。

「我進去了。」夏耀轉身要走。

袁縱拽住他,「相親怎么回事?」

「哦……」夏耀扭臉一樂,「我爸過年那會兒幫我物色了一個姑娘,讓我見見。」

「然後呢?」

夏耀攤開手,「然後沒見啊!」

「還打算再見么?」

夏耀笑容里透著一股壞勁兒,「你說我是見還是不見啊?」

袁縱微微俯身,腦袋與夏耀齊平,冷厲的目光定定地懾著他。

「你自個兒瞧著辦。」

然後轉身大步走人。

夏耀冷哼一聲,事兒逼!我就見你怎么著吧?

等夏耀回到家里,夏母還拿著那塊熏肉反復聞。

「香吧?」夏耀笑著問。

「嗯,真香。」夏母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這真是剛才那個小伙子親手做的?看著不像是會做飯的人啊!」

「那您就徹底錯了,他不僅會做飯,而且做得相當好。就您誇好吃的那個糯米藕,其實不是買的,就是他親手做的。」

夏母立刻露出驚訝的神色,「真的啊?那么厲害?」

夏耀又冒出一句東北話,「必須的!」

「誒,這個男的是不是就上次來家里看你的那位?沒喝一口水就走了,說是什么你報的培訓班的老總。」

「對對對,就是他。」

夏耀一說起這個又來神了,把袁縱當過兵的那些輝煌事跡和白手起家創業的種種艱難和成就全都一股腦倒了出來,並配之以動情的口吻,煽情的描述,讓夏母大為動容。

「這個小伙子可真是不錯啊!哪個姑娘嫁給他可享福了。」

夏耀不住地點頭。

夏母斜了他一眼,「你跟著傻樂什么?我是讓你學學人家!」

夏耀不吭聲了。

其後的幾天,夏耀恢復了正常的工作,又開始緊張忙碌起來。年假的歡聲笑語已經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年假後遺症,果然過度的歡愉放縱是要付出代價的,譬如夏耀和宣大禹的關系。

夏耀壓根沒想過那么多,原本哥們兒間的友誼就是如此,想起來一塊聚聚,想不起來就拉倒。結果回來之後他主動聯系宣大禹,電話一直打不通,問彭澤他也說不知道。夏耀只好犧牲休息時間,去宣大禹家